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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陛下他又争又抢》 90-100(第3/14页)
感泛至耳后和脸颊,染得她犹如一颗白里透红的水蜜桃,泪水要落不落地在她眸中打转,给那双含恨的眉眼平添了几分娇媚。
殷昭脱下方才披上的中衣,又一把扯开了她抱在胸前的薄被,覆身而上,而她困囿于他高大伟岸的身形下,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抬腿乱踢,却被他握住,用力往后一提,缠挂在了他的腰间。
“你看,你就是离不开我……”
殿中灯影幢幢,殷昭的脸在黑夜中如同鬼魅,半明半暗,阴沉可怖。
这一夜痴缠索求,看似殷昭稳占上风,实则一败涂地。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地半阖上了眼,他还在问她:“南启嘉,你后悔了,是吧?”
而她却是连抽噎都没了,只从牙缝里冰冷地挤出一个字:“滚。”
殷昭心中猛然一恸,已无力再与她争辩,仰头倒在她身旁,抬手揩去眼角的泪,嗤笑道:“南启嘉,你真狠。”
因此番折腾太过,后面连续多日,南启嘉高烧不退,太医开了许多药,都不管用,她白日浑浑噩噩地睁不开眼,半夜却咳得睡不着觉。
迷糊之间,她听到凌太医在对殷昭说:“娘娘早在半月前就停了她日常用的那补药,陛下您也知道,这温补的药,不可间断,待娘娘病愈,您还是劝劝她吧!”
“劝?”殷昭轻哼一声,“好话劝不住要死的鬼,她不愿意跟我生孩子,我还不稀得跟她生呢!有的是人愿意给我生孩子,我看你们太医院也不必在她身上浪费心力了……”
南启嘉本不愿叫他们发现她已经醒了过来,但忍不住喉间的轻痒,把脸转向床外一阵疾咳。
殷昭这边刚说完狠话,听得她咳嗽,却是步若疾风地跑了过去。
“药呢?!”他一边给她拍背,一边冲穆子卿喊道,“再去打盆凉水来!”
南启嘉即便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还是用尽全力挣脱了他。她虚弱地伏在枕边,攒足了劲从胸腔中挤出一个气音:“滚……”
殷昭忽而全身紧绷,脸“唰”一下变得同南启嘉的脸一样苍白。
穆子卿火急火燎地用托盘端了药上来,也被南启嘉挥手打翻。
药汁高溅在殷昭玄色的袍摆上,看不出颜色,只闻得见一袭苦涩。
“好啊!好得很!”殷昭赫然起身,在榻前踱了几步,对南启嘉说,“你想死?我告诉你,休想!”
他转身对凌互喝道:“再去t给她煎一碗药,她不肯喝,就给她灌下去!”
“南启嘉,你就是死,也要死在虞宫里!你就是死了,也只能做我的鬼!”
穆子卿见这二人,一个形似疯魔,一个气若游丝,赶紧跪地叩拜,道:“陛下莫要动怒!娘娘……娘娘她还在病中,她烧糊涂了,臣恳求陛下不要生娘娘的气,让娘娘好生休养吧?”
凌互也说:“陛下,咱们还是莫要打扰娘娘静养了!有几味药,分量极重,臣不敢妄用,可否请陛下随臣出去一趟,商讨商讨是否能对娘娘用药?”
殿中气氛已冷到了极致,众人都有心为殷昭铺陈台阶,他亦不愿再多做停留,与她争个你死我活,索性顺了台阶,随凌互一同离开了承元殿。
穆子卿跪在榻下,哭得肝肠寸断:“娘娘,您这是何苦?咱们陛下什么性子您不清楚?您与他硬碰硬,吃亏的可是您自己啊!娘娘,您听臣一句劝,就向陛下服个软吧!您要是不愿意去说,臣去……”
见南启嘉仍是不为所动,他喟叹道:“我的娘娘欸……”
倔强如斯的两个人,到底要如何才能冰释前嫌,重新走到一起?
穆子卿作为局外人,单是看着,便觉得好累。他既认为陛下就该早日放手,让娘娘回到故土,起码还能在各自心中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可这帝后这一路走来,他和高敬全看在眼里,他们明明那么相爱,若是最终一拍两散,难免教人惋惜不舍。
穆子卿为南启嘉盖好被子,叫人收拾干净地上的碎瓷片,沉默着退出了寝殿。
夏日里的伤寒比冬日的更难好,南启嘉这一病就是小半个月,她已不记得这期间殷昭来没来过,他不来更好,省得相互折磨。
这日,高敬捧着一本册子,在殿外转悠了许久,愁容满面,就是不肯进去。
南启嘉强撑起还未痊愈的身子,有气无力地朝殿外喊了声:“高公公,进来吧。”
得了她准许,高敬便苦着脸进了殿。
他拿了怀里抱着的起居册给南启嘉,喉咙里似被人灌了滚铅,烫得几乎发不出声。
“这些是记录陛下哪一日临幸了哪个妃子用的,主要是为了核对皇嗣是否为正统血脉。这些以往都是臣在管理,现在陛下让我交给您。”
南启嘉并不感兴趣,随手放在了一边:“大监若无他事,就请回吧。”
“娘娘,陛下他……”高敬万分难堪,“陛下他昨晚宠幸了祁氏,并封了她为婕妤,赐居广悦宫……”
第93章
广悦宫,是整个虞宫内离陛下正宫最近的宫宇,不过数百步。
也就是殷昭不好美色,如广悦宫这等独具地理优势的宫阁,在历朝历代,可都是各宫妃嫔争破了头的。
南启嘉并未留心殷昭赐给祁氏广悦宫的事,也没有因为殷昭宠幸了旁人而黯然神伤。
她翻开那本起居注,发现过去几年的,都很干净,只有一个名字——南启嘉。
特别刺眼的就是末页多出了旁的姓名,婕妤,祁雨心。
“高公公,”南启嘉合上书册,压住喉间的咳嗽,问高敬,
“这位祁……公主,那日我在宴上匆匆见过一面,接触不深,却也知她并不愿委身于殷昭,他可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逼了人家就范?他若是真心喜欢,愿意好好待她,便也罢了,若只是……”
若只是为了向她示威,而祸害了无辜之人,那可就太作孽了。
听得南启嘉疾咳几声,高敬奉了茶水,道:“娘娘莫急,陛下就是一时想不开,他心里是有娘娘的,只是气糊涂了才……”
他深知南启嘉眼里揉不得沙子,自家陛下能走到这一步,也算是把事做绝了,还谈何夫妻情分?
“他要跟谁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南启嘉喝了几口热水,勉强缓过来,
“只是我觉得他对那位祁家公主太不公平,我已弃了这中宫之位,他大可三书六礼娶人家做正头娘子,既不让我走,也不让她做正妻,未免也太膈应人了。”
况且,这婕妤的位份也太低了些,很难让人信服,殷昭是真的心悦于她。
让曾经深爱过的发妻,为做他与旁人欢好的记录,能想出这种损招,也当真是难为他了。
南启嘉缓声道:“高公公回去同他说吧,我知道了。”
她熟悉殷昭那些做派。他真心想折磨一个人,绝不是一刀杀了那么简单。
他就是想留她在这里,慢慢腐蚀她的精神和意志,最后把她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高敬多看了南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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