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又争又抢: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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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离的那位四品官员牙关紧扣,默默退回了文官队列。

    南启嘉深吸了口气,朗声道:“故,我南启嘉,今日以诸位大人为证,休弃结发夫君殷昭,不日便离开雍都,死生不复相见!”

    “娘娘!!!”高敬一路跪行至南启嘉脚边,捏紧了她的裙角,哭得比自己被休了还要伤心。

    一众大臣也出列相劝:“娘娘,何故如此!天下一统乃大势所趋,我们不打别人,别人也会来灭了我们,您何必非与陛下见气?!”

    之前强烈建议殷昭纳妃以绵延子嗣的老臣最是忿忿不平,愠道:“娘娘,恕臣说句僭越的话,您嫁与陛下多年,未曾为陛下诞下一儿半女,陛下尚且没动废后的心思……”

    “闭嘴!!!”殷昭耳t痛欲裂,一声怒喝,堵住了悠悠众口,殿中霎时寂静无声。

    “南启嘉,”殷昭深色的瞳孔里全是她的影子,“你想好了?真的要弃我……而去?”

    南启嘉想也不想,答:“是。”

    殷昭失声长笑。

    “好,好,很好。南启嘉,你说的没错,你父兄为我所害,你族人为我所杀,我都认。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依照肃法,你的确可以休弃我……”

    “但倘若,你不再是我的妻,又如何能有资格将我休弃?”他收回笑意,嘴角扯出一抹狠厉和决绝,“若我立时便废了你,你拿什么休弃我?”

    高敬两眼一闭,知道陛下这是真没辙了。

    为了不被老婆休掉,就先下手为强,把老婆贬妻为妾,如此对方就没有资格站在夫妻的平等地位上说什么休与不休的话。

    毕竟中原四国都一样,妻妾分明,妻是主,妾是奴。

    妻能依据各国律法,自由和离或者休夫,而妾说白了,就是夫家的所有物,生死去留都由不得自己,只能夫家说了算。

    此计阴损至极,却不失为将南启嘉留在虞宫的唯一办法。

    诸位大臣既不想让自家陛下被皇后休弃,也不想陛下行下废后之举伤了国祚,一个个的全都站出来劝谏。

    废后并非出自殷昭本心,借着群臣的反对声,他再问了南启嘉一遍:“你想好,是否真的要走?若你反悔……”

    第92章

    不等他说完,南启嘉便言之凿凿,道:“我不悔!”

    她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抬手拔下束冠的金簪,将头上凤冠取下,放在高敬掌心。

    “贱妾南氏,才疏学浅,貌比无盐,行止由心,不敬君王,膝下无子,枉为人妇!今日又不堪虞皇重托,因纳妃建宫之事而心生嫉妒,公然顶撞君主,德行败坏,贻笑大方,理应废弃,以正视听。”

    为表决绝,她又当众脱下自己的凤袍外氅,只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裙,萧然立于殿中。

    殷昭怒意上涌如潮,被她气得猛退两步,连着咳了好几声。

    霎时从殿外吹来一阵大风,他见她发丝凌乱,眼眶亦是微红,好似进了沙。

    这是大殿之上,当着诸位臣工,他若是不废了她,必定全损君王颜面。

    且丢脸是小,如若被她休弃,放她离开雍都,那他们两个就再无来日。

    这一瞬,殷昭脑子里闪现的只有一个念头——如何才能留住她?

    南启嘉既摘了凤冠,脱了凤袍,便不想只穿着一件中衣在殿中多待,她扬起脸,对殷昭说:“我会在承元殿等候虞皇旨意,车裂流放,均悉听尊便!”

    说完,她傲然离开大殿,唯满殿大臣瞠目结舌。

    殷昭脸色铁青,走入年轻武官的队列里,挨个踹。

    多数臣子眼见了这场休夫闹剧,知是陛下被娘娘气疯了,再不找人撒气,只怕那口气出不来,当场就要落得个半身不遂,所以都默默忍受。

    蒙责却道:“陛下,干臣何事?是您自己要废后的,我们又没逼您!”

    高敬捧着南启嘉的凤冠,转身向蒙责喊道:“小蒙大人,别说了!”

    陛下心里的苦,此刻怕是胜于娘娘千倍万倍。

    “我又没有说错!”蒙责从朔宁下来就想说了,一直憋着,借着今天,不吐不快,“我们杀了降军,害了南家父子,又杀了李家父子,这么多人命隔在中间,连我等局外人都能看出来,您和娘娘铁定是做不成夫妻了!高公公你看我做甚?若换作是你,你还能原谅陛下,好好跟他过日子吗?”

    晋国公也拍了下殷昭的肩,郑重地说道:“算了吧,陛下,没法子了。”

    殷昭又何尝不知?可他放不下。

    这么多年,只她一人。

    教他如何放下?怎能放下?

    当晚,殷昭不死心地又回到了承元殿,南启嘉却早已睡下了。

    她就是如此,不管他再痛,再疯,她都毫不在意,仿佛他与她从无干系,她想要把他从自己生命里剔除,是件无比轻而易举的事。

    殷昭用力踹开门,惊醒了床上的人。

    因在炎热的夏夜,她睡觉时只穿了一件丝织的抹胸小衣,雪白的胸脯半掩半露,引得来人登时血脉偾张。

    “南启嘉,你后悔了,对吧?”殷昭脱下外衣,搭在衣架上,习惯性地爬上这张他们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五年的床。

    他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脚踝,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拉,让她与自己目光对视,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寸。

    袭裤在拉扯中被殷昭拽落,南启嘉狼狈地翻身欲逃,却被他一把捉回,死死压在了身下。

    殷昭嵌住她的下颌,强压下翻涌的苦恨,再问了她一遍:“南启嘉,说,你后悔了,对吧?”一手已探到她身后,撕碎了那本就短小松散的小衣,滚烫的指腹使劲揉搓着她滑如羊脂的后背。

    南启嘉满面潮红,气息急促,仍倔强地不肯低头。

    “我不后悔!”

    这句干脆的回答不带丝毫情意,刺得殷昭仅有的理智荡然无存。

    他额头贴在她脖颈处,厮磨啃咬,呼吸灼灼,掠夺性的,带着某种扭曲的恨意,力道之大,恨不能将她碾磨成灰,揉进骨血。

    南启嘉被他弄得疼痛难忍,却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丝毫声响。

    殷昭半跪在榻上,紧搂她细弱的腰身,眉峰一挑,在她绝望的呻吟中,露出一个得逞的寒笑。

    “对,就这样……”

    “殷昭,你混蛋!”

    她越骂,他便越得力,她也就越受苦。两个人的额上,身上,皆已是细汗涔涔,黏腻地交融一片。

    是掠夺也是惩戒,他眼见她的泪水濡湿了鬓发,仍在报复的快意驱使下,愈发肆意,极致的痛苦,亦是巅峰的快乐。

    过去五年的经历,已让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尽管南启嘉满心抗拒,奈何这具身体不争气,早就全无保留地接纳了他,在他身下软娇得不成样子。

    他吮咬着她的耳珠,颤声中带着餍足和不可掩藏的舒畅:“还不承认?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南启嘉拉过薄被掩住被他弄得不能再看的身子,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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