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训夫手札: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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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线拐子。

    一路上零星有几位仆从窥看,李青壑心中莫名生出几分荣耀——他可是晴娘亲自领进来的!

    及至堂屋,严问晴令侍立在侧的仆从退下。

    还未等李青壑开口告罪,严问晴先问道:“是你自己想明白的,还是夫人令你来的?”

    这倒是问到要害上了。

    李青壑不擅说谎,犹豫两声,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娘同我说清其中关键,我才明白自己做了件蠢事。”

    “那你来请我,也是因为夫人不许你回去?”

    但凡通点人情的,都知道这是表衷心的好时候,偏一根筋的李小爷竟没听出其中深意,“嘿嘿”笑道:“是我不肯去祠堂跪牌位跟娘呛声被赶了出来,回不回去倒没所谓,高家住得还蛮舒坦的。”

    严问晴借喝茶的动作咽下一口火气。

    “那你回高家去住吧。”

    李青壑应了一声,又问:“你原谅我了吗?”

    就他这表现,严问晴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没台阶硬下,没把手里的风筝砸他脸上再吩咐两个洒扫仆从将他撵出去都算好涵养。

    她冷着脸:“没有。”

    “那如何才能原谅我?”李青壑凑近两步。

    严问晴往旁边偏了偏:“你只令人搬来巨量的财物诱我,我却瞧不见你的诚意。何时叫我看见你的诚意,我何时原谅你。”

    李小爷橙子吃得多了,“诚意”倒是从没使过。

    他又追着严问晴问:“如何才叫有诚意?”

    “好,我给你指条捷径。”严问晴被他问烦了,下颌微抬,“跪下。”

    李青壑懵了下,脱口而出:“我不跪。”

    严问晴嗤笑一声:“这点诚意都没有,你还想请我回去?”

    李青壑急了:“哪里下跪就是有诚意了!”

    “有没有诚意我说了算。”严问晴难得在外人面前展现出几分霸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跪。”

    严问晴恼道:“那就跟你的黄金说去吧。”

    李青壑还在旁不依不饶:“我跪了你就原谅我?”

    严问晴叫这个面子比天大的家伙烦透了,脱口而出:“你跪我就原谅你。”

    “好。”

    “啪”一声,李青壑直挺挺地跪下。

    他原是卯着一股劲,势要求得晴娘原谅,才跪得如此干脆利落,跪完膝盖生疼才反应过来,又觉得说跪就跪委实窝囊,朝严问晴尴尬地笑了下,接着转念一想:跪都跪了,一定要求出个结果来!

    遂挺直腰杆,看着还挺自豪的,仰头对严问晴得意地说:“我跪啦!”

    跟要向严问晴讨赏似的。

    严问晴默然片刻,以手扶额。

    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被李青壑激将了。

    严问晴别过头去将嘴角压下,再对他道:“不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李青壑指了指双腿:“我把全部家当都给你,还差这两块膝下金吗?”

    实属无赖。

    严问晴不语。

    片刻后,她扭头往外走。

    “晴娘!”李青壑怕她耍赖,忙爬起来跟上。

    严问晴转头,眉毛微挑,轻飘飘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凉凉的一句话像根细绳勒住了李青壑,他悄悄打量严问晴神色,又乖乖滚回去跪好,只偷摸抬眼觑看她的动向。

    第24章 信与疑自寻烦恼,痛并乐大惑不解 st……

    严问晴拾起廊下一摞风筝丢到李青壑面前。

    “念。”

    李青壑一低头, 就瞧见风筝上板板正正的“卿卿”二字,憋了半天,“卿卿”这两个字抵喉咙眼里实在是掏也掏不出来, 倒堵得他满脸通红, 只好“悄悄”换个称呼。

    “晴娘, 我错了。”他抬眼瞄严问晴神色, 见她未有不满, 遂放下心来。

    后头念得便流畅许多。

    “晴娘,我是大笨蛋。”

    “晴娘,看看我!”

    “晴娘, 晚上的风好冷, 我在城墙根下冻得睡不着。”

    “晴娘, 我以后把自己栓你身上, 绝对不乱跑了。”

    “晴娘, 原谅我吧。”

    “晴娘……”

    李青壑越念越起劲,以致最后全然脱稿,径直丢下风筝抓住严问晴的裙摆一口一个“原谅我吧”,那双精致漂亮的凤眼盛着少年的诚恳, 叫人见了无不为其心折。

    严问晴微微俯身。

    专注的目光似在仔细打量李青壑眼里有几分诚意。

    李青壑眸光闪烁,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避欲, 又生生忍住,反往前凑了凑,想叫严问晴看清他眼里的真诚。

    他往前凑, 严问晴却直起身。

    还将他拽在手里的那截裙摆扯了出来。

    李青壑的指尖落空,虚碾了碾指腹。

    但见严问晴脚尖踩在某个风筝上,冷笑道:“不是在高家住得舒坦吗?哪来的城墙根底下冻得睡不着?”

    这是质疑李青壑话里的真心。

    万幸李青壑聪明了一回,忙道:“正是在城墙根下试过, 知晓那里睡不得人,才豁出一张脸求高家收留的。”

    严问晴腹诽:瞧你方才的说辞,真不像豁出脸来。

    她哪里知道李青壑何止毫无寄人篱下的态度,在高家更是连吃带拿,买风筝的钱还是从高元处敲诈来的。

    又听李青壑咬牙道:“是我滥好心,想着在晴娘面前展现良善,谁料现了眼,反惹麻烦上身。我看就是他们设的套,说什么去官府立结契约,着人代办又不是什么难事!是我着相忘了要紧事,晴娘要罚我也认了,只求你莫气坏自己,容我得空好好查查是谁想害我!”

    严问晴心道:倒想不到他的脑子还能动一动,这么快就想清了本末。

    转念再想:许是多亏被逐出家门。

    杜夫人与李父那样的人物,生出的孩子底子总差不到哪儿去,这株蜜罐里锦衣玉食喂大的苗丢外边叫寒风冻一冻,算能清醒几分。

    可深想来,太清醒也不宜,还不如傻点好拿捏。

    电光火石间已有千般念头闪过,严问晴面上只笑道:“我怕你不是发善心,是见那小娘子漂亮,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李青壑不服:“再漂亮哪能有晴娘漂亮!”

    严问晴不管李青壑这话里有几分真情,心下听得舒坦,单笑骂一句:“花言巧语。”

    李青壑看她笑了,嘴角也咧开,复抓住严问晴的裙摆道:“实话实说罢了。”

    见状严问晴心中一动,半蹲着凝视他问道:“既知我漂亮,又巴巴求我消气,缘何待我不假辞色,屡屡躲我?”

    李青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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