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7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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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程其庸累透了,本来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再被这样玩弄一会情绪,积攒的体力瞬时排空。

    庞大的身躯衰弱下来,蒙在黑布下的眼睛渐渐无神,身体哪怕是被吊起来,也拦不住向下沉没的坠毁感。

    贺松风上前摘下堵在程其庸嘴巴里的布,也摘下眼镜上的布,同时打开头顶的炽光灯。

    突如其来的光芒刺得程其庸眼睛发痛,闭着眼睛,像条落难的野兽粗重呼吸。

    “你-他-妈——呃!!”

    程其庸无力地骂了两句,被贺松风一耳光破风扇过来,扇出满嘴的血沫,剩下辱骂的话语全都卡在喉咙里,血沫、愤怒跟着呼吸一起被迫往下咽。

    程其庸垂头歇了一会,看似是认栽,实际没过两分钟,他猛地挣动身上的困束,让铁链和墙壁、地板之间震出无比强烈的震动,劈啪作响,像惊雷,像冰川破碎,像玻璃杯砸在地上。

    “你最好是把我杀了!”

    “不然……不然等我出去,我弄死你!”

    程其庸睁着血红的眼睛,从他眼球下爬出了许多不甘心的手,意图将黑色的瞳孔吞没。

    他辱骂贺松风,把贺松风曾经那些狼狈的过往一一吐出来。

    他说贺松风是被公用的公交车,谁都可以上,只需要花一点点的钱,甚至还能一起上,一起轮。

    他说贺松风出国后,他每天都在看贺松风留下的色.情视频,他说早知道贺松风会跑,干脆就把视频扩散的人尽皆知,然后逼贺松风向自己跪下来求救,最后把贺松风绑回家去当奴用。

    他说贺松风就算现在有钱了,也改变不了贺松风曾经是个妓的事实,也改变不了所有人都看过他在男人身下哀嚎求饶的卑微模样的事实,也改变不了贺松风被几百块钱就买断了前十八年,被当条狗拴在身边的事实。

    他把贺松风最痛的那些阴影,全部都挖了出来,变成飞溅的口水,吐得到处都是。

    在程其庸身上看不见任何傲慢,只剩下溃败的歇斯底里,和极端的愤怒。

    贺松风静静的看着,甚至在微笑。

    这哪里是羞辱,是在复盘贺松风的光荣成长史。

    程其庸不说,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深陷如此恐怖的地狱,却靠着自己坚强的意志,一点一点的爬了出来,站在如今的高度。

    站在跪着的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必死无疑。死之前,我会先奸后杀——呃!”

    又是一耳光。

    贺松风甩甩巴掌,对着滚烫的手掌心吹冷气。

    程其庸还想说话,他干脆抬腿踹过去,对准肋骨中间一脚踩下去,向后一蹬——

    耳边响起程其庸的哀嚎。

    贺松风以为这样就制服程其庸了,结果安静了还没两分钟,对方又开始爆发出惊悚的反抗,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和铁链似乎真的快要被他挣断了,贴着墙壁发出惴惴不安的哐当声。

    贺松风上前,掐住程其庸的嘴巴,再一次将白布强硬的塞进去,把程其庸的下颌骨塞到极致,嘴角都发出撕裂的红痕。

    贺松风伸出手,手指贴着嘴角的边缘钻进去,手指甲掐住嘴角,留下了一道剧痛无比的月牙痕,挖走一整个指甲的血肉。

    从程其庸鼻子里嗡出来的求救声一刻没停,那些“好痛”、“救命”、“啊啊啊——”途径白布过滤,都变成苍蝇蚊子的嗡嗡作响。

    贺松风本来就没打算一天就把程其庸给整服气。

    他抽手,关灯关门,转身离开。

    没有给任何的食物与水。

    第二天,贺松风把程以镣赶出了别墅,亲自开车送到市区去。

    但在傍晚下班回去的时候,又在自家别墅院子外看见蹲着抽烟的程以镣,对方见到贺松风的车后,连忙把烟捻灭,匆忙忙站起来,拘谨地让出一条路,一副等候主人回家的德行。

    院子外那个坑洞一天过去后,竟然被一股神秘力量填平了,并且用草皮做了封顶。

    很显然是程以镣翻墙或者撬锁闯进去做的好人好事。

    他有这样的能力,却选择在贺松风下班的时候从里面翻出来,摆出被锁在外面等了好久好久的委屈表情。

    贺松风开门,程以镣又要往里挤。

    “你好烦。”贺松风终于没忍住说。

    这根本就不是贺松风在折磨程以镣,是程以镣在折磨他这上了一天班的打工人,精力旺盛到像个火炉要把贺松风这块冷冰冰的铁融化。

    “我又哪里没做好?”

    程以镣闯门动作顿住。

    程以镣停顿的这半秒钟,给了贺松风先一步开门关门的时机。

    砰咚一声响,程以镣被关在门外,眼巴巴地和空气大眼瞪小眼。

    贺松风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窗户,向下瞥去,程以镣跟条看门狗差不多,蹲坐在别墅大门的台阶上,无聊地拨弄花花草草,石头树木。

    程以镣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去——空空如也。

    他的视线只好向斜前方蔓延,望着橙紫色交融的晚霞天空,有月亮也有太阳。

    程以镣就这样坐着,长久的坐着,认真的望着某处。像幼儿园等妈妈接自己回家的小朋友,不吵不闹,充满希望。

    贺松风回到地下室里。

    这一次他摘下程其庸的眼罩和嘴里的布,对方的表现就变得十分老实。

    “有吃的吗?”

    程其庸虚弱地请求。

    贺松风往他面前丢了一块面包。

    程其庸顾不上那么多,脖子往地上低了,往前够去,却发现不论怎么去咬,始终都差一节距离。

    程其庸只好抬头去向贺松风求救。

    贺松风走上前,脚尖抵着面包往前一送。

    程其庸咬住面包一角,大口的咀嚼,顾不上愤怒,顾不上辱骂,他狼吞虎咽,对于两天以来终于吃到第一餐这件事,热泪盈眶。

    贺松风从一边的水池里接了一捧生水,送到程其庸面前。

    水从指缝里往下迅速的掉,程其庸已经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他都能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只用嘴巴吃东西,所以埋头在贺松风的手掌心里用舌头卷水喝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

    吃完喝完,休息了一会后,程其庸才有气无力地问:“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你知道吗?五天了。”

    其实才两天,但程其庸丧失对时间的感知,出于濒死的恐惧,贺松风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人找你,他们似乎都在等着你死了好分钱,包括你弟弟。”

    贺松风跪坐在程其庸面前,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程其庸疲惫的脸颊,柔声细语地说:“程以镣就等着你死,继你的位置。”

    程其庸的声音颤抖,发出理所应当的感叹:“我知道,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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