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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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就这个《这是艺术吗?艺术的批判性思考》,但是这个课题对我会不会难度太高了,我对这门课程的理解我想根本没有那么高。”

    贺松风认真地盯着笔记本,又用钢笔点在屏幕上,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伊凡德身上。

    两个人的气氛骤然降温,尽管紧挨着,手臂贴着手臂,彼此都要黏成一个整体。

    但暧昧却没如想象里那般冒着粉红泡泡淡声。

    伊凡德重新戴上眼镜,像看贺松风那般认真的看笔记,他的视线逐一将选题挨个扫过去。

    在贺松风安静的等待里,他鼓励:

    “你可以试试。”

    贺松风的笔尖点在桌子上,不安地问:“你会帮我的,对吗?”

    “这个选题我真的没有把握,我只想拿高分,拿不到高分我会焦虑到死掉的。”他的声音又大了一些,对于成绩的焦虑明晃晃写在脸上。

    伊凡德的脸上是面无表情的严肃,冷色调的镜片里皆是反射出来的行行文字,没有伊凡德,也没有贺松风,唯有对道德、对师德最崇高的遵守。

    他表示:“在不触犯职业道德的前提下,我会帮你。”

    “…………”

    贺松风忽然不说话了,笑盈盈地注视伊凡德。

    突如其来的安静把伊凡德从规训的道德里拽出来,他的耳尖又一次不争气地红透。

    但这次是不安大于羞涩,他甚至在反思自己的回答对于贺松风而言,是不是过于严格苛刻了?

    是不是让贺松风觉得他是一个很坏、很难以接近的傲慢的教授?

    就在伊凡德想要说抱歉的下一秒,贺松风抢先一步——

    “教授,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真的很喜欢你。”

    毫无征兆,一个拥抱送进伊凡德怀中。

    眼镜腿咔哒一下,断在伊凡德手里。

    一个亲亲,发生在伊凡德的脸颊,转瞬即逝。

    而贺松风已经乖乖地坐回位置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自然的注视着伊凡德。

    “吻面礼,你们外国人的行礼,不是吗?”

    贺松风平静地解释。

    伊凡德摘下眼镜,咽口水的同时,“嗯”了一声。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就这样被平淡的盖过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这样一个亲昵的吻,是他们日常里稀松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

    伊凡德盖上手里的笔记本,并且拿开桌上的Mac Pro,他用着不容贺松风拒绝的语气,命令贺松风吃完饭再写作业。

    没喝酒的贺松风,听话地照做。

    下午暖阳从西边的窗户里射进来,橙黄的光刚好像一块雾纱,将整个客厅笼罩。

    白白的画板成了暖黄,贺松风坐在桌边,听伊凡德教授为他单独开小灶补习。

    教授的声音平稳柔和,富有节奏感;钢笔点在纸上,写下连贯的擦擦声,执笔的人左手托腮,微微蹙眉注视面前说话的男人。

    “休息一会。”教授将袖口挽起,袖口的布料方正规整地叠在手腕上,同时他走向贺松风,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注目贺松风同时严谨道歉:

    “抱歉,你的请求太过突然,我没有备课,这会使你你在听课时感到困惑与节奏混乱,非常抱歉。”

    一向淡然的贺松风顾不上伊凡德的道歉,他慌乱地用两只手臂蒙在桌上,着急忙慌把笔记本遮住。

    教授没有过问,想也知道这纸上多半是学生听课不认真的涂涂画画。

    他没有责备,只提醒:“要认真,要尊重。”

    贺松风“嗯嗯”两声,趁着伊凡德注意力转开的瞬间,把纸张翻了页。

    休息了大概十分钟,伊凡德重新回到画板前,继续课程。

    贺松风渐渐听得认真、入迷,以至于忘了要遮住手里的笔记本。

    风从西向的窗户往里刮来,呼啦啦一阵翻书声,这其中就有贺松风的笔记本。

    伊凡德走过贺松风桌边时,视线经过贺松风时,看见贺松风遮掩的东西。

    那的确是一张图画,而且还是一张伊凡德人脸的特写画。

    至于伊凡德为什么能认出来,还得多亏他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只可惜贺松风连眼睛的透视都掌握得一塌糊涂,就更别说人脸了。

    贺松风一怔,赶忙红着脸把画面遮住。

    “我不会画画……”

    伊凡德接过贺松风的笔,大开大合的寥寥几笔,就给画面正住整体框架。

    一转眼,就是贺松风崇拜的眼神。

    伊凡德咳了两声,轻声询问:“我教你,想学吗?”

    贺松风瞧着站在黄澄澄太阳下,看上去暖洋洋又暖呼呼的伊凡德,视角焦点在伊凡德那双尤其灵活且有劲的手,悠悠感慨:“手牵手的学吗?教室后,这太暧昧了……”

    “…………”

    伊凡德的脸瞬间爆红,他不是东欧那样纯粹的白色皮肤,但这会红起来却分外明显,像身上刷了一层红漆,从头到脚,像蛇果。

    “教授,可以教我吗?我想学。”

    贺松风的手像蛇一样,冷冰冰地滑到伊凡德撑在桌上的手背上,黏了上去。

    伊凡德的手就像触电一样,从贺松风身边抽离。

    他深吸一口气,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躁动的感情。

    贺松风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他的身体前倾,一边向伊凡德教授投以崇拜、倾慕的眼神,一边愈发靠近的投入伊凡德的怀中。

    伊凡德已经拒绝过了一次。

    但第二次,他却没有远离。

    他在心里骂自己没有师德,却又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一个牵手?一个拥抱?还是一个亲吻?

    不,都不是。

    伊凡德按住贺松风的肩膀,没有推开,反倒是固定在面前。

    贺松风诧异,甚至是对自己的魅力感到难以置信。

    伊凡德板着脸,镜片反射出锐利的寒光,他站在“老师”的位置上,对不自爱的学生投以责备的训斥:

    “你作为我的学生,我会传授给你知识、技术,这不需要你以任何代价来交换,包括你的身体。”

    贺松风垂下的手,攥住衣角。

    他的眼皮微垂,色诱的小心思被拆穿后,他有些不好意思。

    伊凡德对他这么好,他也只有身体可以交换。

    想不到还能怎么做。

    “贺松风,我承认我也虚伪,我爱你美艳的皮囊。但,在我没有触及你灵魂之前,我绝不会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你好奇我的过去、我的经历?”贺松风反问。

    伊凡德没有回答,而是端来椅子,平静地坐下,像是要来一场长久的秉烛夜谈。

    “你并不虚伪,你很坦诚,坦诚到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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