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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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松风的嘴唇张开,他看着眼前古板、严肃的男人,却意外的感觉到过分的心安。

    在这一瞬间,他想要和盘托出积压许久的委屈。

    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打断呼之欲出的以前。

    【Samuel】

    贺松风注视着这一行字母,他又看了一眼伊凡德,收敛起所有的情绪,走向一旁。

    接完电话回来的贺松风向伊凡德道了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要往外走。

    “你生气要走了吗?”伊凡德紧张地站起来,“抱歉……我刚刚是不是表现得太过古板?但是、但是……”

    贺松风拿着电话,皮笑肉不笑地解释:“不是的,教授……我的小组成员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图书馆一起学习,谢谢教授今天的照顾和帮助,但我真的要离开了。”

    没有再见,也没有回见。

    贺松风离开了,带着那些他马上就要说出口的难堪,走向新一轮难以启齿的不堪。

    贺松风上了车,后座上散着一堆奢侈品成衣的包装袋,露出的衣服一角,已经透露出这里全部都是女装。

    但开车的人不是塞缪尔,也不是窦明旭,是一个陌生人。

    对方公事公办的告知贺松风换上衣服,晚上有晚宴要参加。

    裙子是Armani2005秋冬天鹅绒黑色长裙,窄肩设计搭配收腰裁剪,后背露出大块洁白的皮肤,在后腰处掐出一个V形,V字中央点缀水晶刺绣。

    贺松风的头发简单的盘起来,额头上横过一条黑色蕾丝盖茨比发饰,在鬓边垂下一条嵌有钻石的流苏。

    脖子上窦明旭咬出的齿痕已经消得差不多,只剩塞缪尔的咬痕仍旧张牙舞爪宣告主权。

    贺松风立在晚宴边缘的门柱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众人,等待自己主人的到来。

    不知不觉,他成了视线焦点。

    关于他的性别、他的身份、他的过去、他的未来,都成为在场先生、名媛争相讨论的话题。

    在流言蜚语里,他成为了被公用的奢侈品,讨论着改日也找塞缪尔出借他这位撑场面的漂亮男伴。

    不过不需要谁来救场,贺松风淡笑着回应视线,谁看他,他便看谁。

    离开塞缪尔的贺松风,本就是一个不怯场且美而自知的人。

    很快就有人将他的视线当做被动的邀请,上前主动示好。

    贺松风自然也是伸手回握,轻声表示:“你好先生,我是Angel,就读布莱切斯特大学艺术系艺术史专业,未来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能够合作。”

    一只手,插进贺松风和对方的交涉里,代替贺松风握住那只手。

    窦明旭沉声道:“不必了,Angel未来会成为Voss酒店旗下的艺术总监,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但你们可以互相认识,毕竟Angel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女士’。”

    贺松风的嘴角从微笑,一转变成面无表情。

    对方瞬间明白窦明旭话中话的意思,飞快地笑着附和:

    “我想今夜之后,整座城市都会知道Angel的才华与价值。”

    贺松风的腰被一直宽阔有力的手按住,对方手掌滚烫,几乎要隔着衣服把贺松风的腰烫出明显的烧伤红斑。

    “你知道以我的女伴出席宴会代表什么吗?”窦明旭低头,擦着贺松风的耳边轻声。

    贺松风露出僵硬地笑容,虚假感叹:“Angel此后都不再是寂寂无名的情妇。”

    贺松风极度的厌恶“She”与“Her”的称呼。

    他的名字已经被剥夺,如今连性别都守不住,这样剧烈的屈辱感使他的胃又开始翻江倒海,强烈的干呕感一阵阵从嗓子眼里往外扑。

    贺松风面不改色的一一压下去,只是脸色一青再青。

    但思来想去,这也算另一种意义的往上走。

    起码,他不会被一堆无脑奢侈品框住,他会如窦明旭给他的身份那样——有才华,有价值。

    窦明旭能给他的,比塞缪尔要多的多。

    于是贺松风尝试温顺地雌伏窦明旭怀中,这件事他很擅长,没有难度。

    他任由对方搂腰挽手,笑盈盈地同窦明旭对视,又在窦明旭的介绍下,一一向来人握手言欢。

    幸好,除此之外,对方没有其他过分的行径。

    只是,贺松风没注意的是,参加这场晚宴的人里有伊凡德。

    两个小时前,贺松风以小组作业的名义去往图书馆,如今却在伊凡德的眼皮子底下,成为了他人的情妇。

    不仅是名字,连性别都被篡改。

    贺松风终于注意到了伊凡德疑惑但炙热的注视,他的心底一惊,仿佛有一只手捏住他的脊椎,然后贯穿皮肉,硬生生从这具肮脏的皮囊抽出来。

    贺松风所有的气势都在这一瞬间泯灭,只剩下心虚的燥痛。

    但更让贺松风悲哀的是,命运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还要把他在伊凡德那里积攒不多的尊严踩得渣都不剩。

    因为塞缪尔的姗姗来迟。

    塞缪尔向Lambert简单问好后,自然地接过贺松风的掌控权。

    很快就把贺松风带到四下无人的偏僻地方,一只手扣住后脑,一只手掐腰,一个吻激烈地碰撞在贺松风的唇齿间,带着要把他吸干的狠劲,一股脑的吮着。

    贺松风颓唐地挤在墙壁和塞缪尔之间,眼珠子如装在盒子里的玻璃弹丸,向下脱力一坠。

    视线越过塞缪尔的耳朵,看见了拐角处驻足凝视的伊凡德。

    伊凡德用着极其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对他而言同样陌生的贺松风。

    两个人表面平静且健康的关系,轰然裂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无法被修补。

    伊凡德后知后觉,贺松风满口谎言,所说的图书馆学习,是在晚宴上做公用的挎包,谁都能挽着手肆意玩弄。

    而贺松风不会拒绝。

    所以下午那些亲密的行为,甚至前一天的醉酒都是贺松风刻意为之。

    因为贺松风的成绩需要他帮助。

    伊凡德的眼神逐渐转而失望。

    塞缪尔咬着贺松风的嘴唇,热烈地呼唤:“Angel~My sweety Angel~”

    贺松风的嘴唇又酸又涨,像泼了浓硫酸那样,刺痛无比,但分不清是皮肉和情绪在痛。

    贺松风的耳边依旧是塞缪尔喋喋不休的声音,他的世界似乎已经死寂到只剩塞缪尔这个人。

    “我的叔叔他是怎么抱你的?我要用我的手把他的温度抹去,你只能是我的。”

    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掐紧贺松风的肚皮。

    一滴眼泪,在伊凡德的注目下,缓缓滴下来。

    “为什么要流泪?“

    塞缪尔抹去贺松风眼尾的泪珠,傲慢地安慰:“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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