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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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以镣比贺松风这个舆论中心还要着急想澄清,拳头往别人脸上冲。

    皇帝不急太监急于此刻具象化。

    “滚开!都滚开!”

    程以镣带着一群小弟冲垮人群,没多久那群看热闹的人就畏惧的散去,刚才叫嚷的最热烈的人,还被程以镣按头给贺松风道了个歉。

    然后一脚踹在腰上,疼得人嗷嗷叫,连滚带爬地逃走。

    程以镣靠住墙角抱着贺松风,埋头把贺松风冰冷苍白的肩膀上闷出一圈圈的红痕。

    “你也就只对我刻薄,他们这么说你,你也不反驳。”

    贺松风垂眸,纵容对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他死气沉沉地说:“那就是我,我反驳什么?”

    程以镣咋舌。

    他手里有贺松风无-码视频,他的确是比谁都清楚,那个视频里狼狈地小腹痉挛的男人就是贺松风。

    “哎——我不跟你聊这个,我有惊喜给你,你跟我走。”

    程以镣拉住贺松风的手,着急忙慌带人往外走。

    贺松风甩手,不肯动。

    程以镣干脆把人拦腰抱起,强行带走。

    贺松风的手指掐在程以镣的肩膀上,又是一块块的弯月牙,他的指尖再一次被坏男人的皮肉、血液填满。

    但再怎么掐,也改变不了他被程以镣塞进副驾驶座的事实。

    程以镣帮他扣好安全带,揉了揉被掐得血淋淋的肩膀,倒吸一口冷气,哀求贺松风:“我的好主人,你老实坐好,路上可千万别夺我方向盘。”

    贺松风皱眉,巴掌打在程以镣的脸上,“谁是你主人?”

    程以镣又一次拿起贺松风的手,教他如何正确发力,甩出一个痛到发麻的训诫耳光教训自己。

    啪——

    程以镣的胸膛重重地沉下去,又缓缓地使劲挺起来,做了一个舒服到头皮发麻的深呼吸,爽得埋在胸膛下的心脏砰砰狂跳。

    他趁贺松风被安全带锁住,大胆的往人身上挤,捏着贺松风的手按在自己沉重起伏的胸膛上,强迫贺松风感受他心脏的狂跳。

    把这份心动,强行传输进贺松风的指尖。

    “你,你把我当狗训,所以我认主了你得负责。”

    十指连心,贺松风的心脏也被迫跟上这个节奏。

    心脏第一次跳这么快,气血上涌,情绪的酸胀失控地往外翻涌。

    贺松风盯着他,骂他:“蠢狗。”

    “我要开车了,你千万不要抢我方向盘,我死了谁给你当狗哄你。”

    程以镣放开贺松风,他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目光往前直直的看,把车一点点从停车位里倒出来。

    转弯,一脚油门驶入大道上。

    窗外的景色像人死前的走马灯快速变化,制冷产生的冷空气呼呼的从四面八方裹上来,贺松风冷冷的身体愈发的像死了一样冰冷麻木。

    他盯着程以镣手上的方向盘,看得自己都毛骨悚然起来,只好抬眼,把注意力放在程以镣身上。

    程以镣没穿校服,简单到毫无logo的亮橙色老头背心,恰到好处把他扎实的肌肉展示出来。

    脸是在体育场风吹日晒锻炼出来的健气少年脸,宽肩细腰,腿也长。

    不过贺松风觉得他像个牛蛙,因为肌肉练得太大块了,但体脂率又过低,每一块健硕肌肉都紧绷到跳出来似的。

    看着看着,突然一下,车子减速,缓缓停下。

    一块软软的毛毯从半空飘来,一只滚烫的掌心贴在他的手上,使劲揉了揉,强行把贺松风这块冷冷的冰揉得发暖。

    “哎,你看我贴心不?夸一下呗。”

    贺松风沉默,且收回眼神,不要看他。

    程以镣尴尬地哼歌 。

    此时红灯转绿,车子重新发动,贺松风的身体因为后坐力向后靠,陷进座椅里。

    贺松风突然问他:“这是什么车?”

    程以镣随口一答:“宾利,你认识吗?”

    贺松风摇头,“很贵吗?”

    “还好吧,几百万而已。”

    贺松风盯着方向盘上的标志,长着翅膀的黑色B字母,很好记。

    程以镣接着说:“我有更贵的,下次我开那辆车载你。”

    贺松风突然坐起身来,他的手越过宾利的中控台,冷冰冰地捂在程以镣的手背上。

    手指暧昧地滑进程以镣的指缝里,没有挤进去相扣,而是在指缝边缘左右来回撩拨。

    贺松风主动笑盈盈地索求:“载我?送我。”

    程以镣顿时脑袋轰鸣,分不清刹车油门,轰隆隆一下,车子飞速往前窜去。

    油门上的指针剧烈地向右侧飞去,指针呈现出失控的危险抖动,车载导航的AI冷硬尖锐地发出超速的警告。

    冒着撞车而亡的危险,扣住贺松风的头发,与他强行在大马路上深吻。

    贺松风的头发又长了不少,水母头内侧的长发彻底地及胸,外侧的短发也已经到了下巴。

    这样的头发非常方便掐起一把,勒在手里,强迫接吻。

    他的头发似乎长这么长,就是为了这一刻被人一把搂住。

    “唔嗯…………”

    “放开……”

    “程以……唔……开车!车——!”

    贺松风的手捏成拳头,敲击程以镣的手背。

    敲出一声尖锐的鸣笛,但很快就泯灭在轰鸣的超速里。

    车还在开,危险驾驶的刺激感刺激肾上腺素一再攀升,车内空调已经无法抑制程以镣的炙热,他滚烫的几乎要燎伤贺松风冰冷身躯。

    烫得人一抖再抖,要把内脏和骨头都抖散架。

    贺松风的嘴巴里全是程以镣吐出来的口水,对方真像极了一条大狗,早就馋得口水横流,让他终于逮到机会吃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都放进贺松风的嘴巴里让人含着。

    导航叫出警告声,重复着、重复着——

    贺松风终于把程以镣推开。

    一个急刹,车撞上防护栏,砰地——一声炸响。

    贺松风脑袋都吓得花白,只剩下不断重复的——

    “您已超速,请减速慢行。”

    车内关于超速的警告声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发出刺耳的噪音。

    “哔——哔——”

    贺松风在车辆超速的惊恐里,吓得失声,这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在撞击发生的刹那里,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世界褪了色,变成一片灰蒙蒙的白。

    他瞪大眼睛,眼泪从玻璃弹珠里迸出来,贴着脸颊往下掉。

    他用这样可怜的眼神,无声地指着车窗外倒在地上瘪掉的防护栏,指指点点,却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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