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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40-50(第5/20页)
。”
脱了西装扔扶手上,宋之聿疲倦地仰靠于沙发靠背,“这件事没得商量。”
“没有为什么。”
“连见一面都不可以吗?”
宋之聿坐起:“去换衣服洗澡睡觉。”
“哥没死对不对?”泪水滑落脸庞,长睫轻颤,竺砚时声线却一点点拔高,“他没有死,对不对?!”
“心脏病发抢救无效,你清楚机率有多高。”宋之聿眉宇轻蹙,“为什么反复问这个问题?”
夜深人静,起居室好久都没有任何声音。
须臾,竺砚时将自己埋进手臂,“他有留话给我吗。”
“没有,毫无意识死去。”宋之聿冷眼看着他一切动作。
小声的哭泣从臂弯后闷闷响起。
“不让我见他。”竺砚时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是因为你害死了他,对吗?”
“竺砚时!”宋之聿骤然沉声。
“你不让我见,是因为他不是死于心脏病发对不对?你还要把我关起来。”竺砚时嗓音轻轻的,“是因为保险箱对不对?”
在共同屋檐下长久相处,他连说话模式都与陈拾一相差无几。
“他死了,股份就是你的了,因为一直没有找到保险箱,所以你也不准我离开。”他尽力表达,嗓音却越来越抖,“箱子要么在姑姑手上,要么在叔叔手上。”
“你害怕我去给他们开箱子,公布真正遗嘱的话GK就不是你的了。”
保险箱有26层,暴力打开只会触发GPS定位以及定向爆破,而纸质版的遗嘱文件冒不起这个风险。
“随你怎么想。”宋之聿起身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现在去休息。”
仰起脸,竺砚时双眼通红地说,“我讨厌你。”
“我知道。”宋之聿笑了下,接着附身抱来。
竺砚时剧烈挣扎,但很快就在天旋地转中变换了姿势。
宋之聿强硬地将他抱坐在大腿上,一并将他双手反剪。
怎么也无法挣脱,竺砚时忽地埋头,狠力咬上宋之聿左侧肩膀。
然而宋之聿无动于衷地按着他后脑勺,就像心甘情愿将自己血肉往他口中送。
侧头在他耳畔轻而缓地宣告,“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个哥哥。”
口腔满是铁锈腥味,唾液将白衬衣弄湿。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相依为命。”
肩膀已经咬得鲜血淋漓,直到逾矩千斤的“相依为命”。
竺砚时骤然松开,颤巍巍地还未吐露一个脏字,下巴就宋之聿用被大拇指和食指钳住,深深凝睇几秒的间隙里,强势霸道的吻覆盖下来。
竺砚时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宋之聿就更紧地抱住他,另一手牢牢按住他的后腰。
火热的唇舌探进口腔吮吸擦刮,似是要将肺部空气悉数抽取。
这个吻不仅深,而且时间长。
舌尖很多次完全抵至喉咙,舔舐勾擦。
生理性地痒意让竺砚时不停吞咽,于是,细细的嗓子眼宛若包裹着入侵者的舌尖吮吸。
宋之聿愈发起劲。
但其实两人谁也没占据上风,谁都没办法顺畅呼吸。
“我就住6栋。”
傅亓安打断了对方发散的思维,将人强行拉扯了回来。
那一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瞧过来,带着股漫不经心。
竺砚时表情瞬间严肃。
我去。
更像猫猫了。
第 44 章 以身入局
猫猫抬手,指了指后方的位置。
“上车,我开车带你去。”
“别坐副驾。”
后面还补充了一句。
竺砚时点头,老实巴交地拉开了后座的门,坐进车里。
冷空气一瞬间扑过来,将他身上盖着的一股沉闷的炎热驱散掉。
车里有一股很干净,很清晰的山泉味。
竺砚时特意坐在了对方对角的位置,保持更远的距离。
秋风微凉,晨光微熹。
为期三天的吊唁才过一天,竺砚时趴在被分割成小正方形的玻璃窗户上,看到灵堂里阿姨们正在换瞻仰棺四周的白菊。
随着太阳从地平线爬起,灵堂就渐渐看不清了,因为日光也带来了阴影。
与此同时哀乐响了,陆续有车辆进入檀山。
他摸摸额头,浑身好像烧了起来,但他什么也不想管,干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个活死人一样摊着双臂。
每根骨头好似在尖叫,浑身血液横冲直撞,似乎钻出皮囊逃跑。
就这样昏昏沉沉躺了两小时,保姆找来见到他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
脸和手脚都是红的,浑身烧得滚烫,但是大眼睛睁着在流眼泪。
保姆赶紧通知保镖,保镖上来将他抬回房间,接着隐晦地通知宋之聿。
卧室里,喂了药的竺砚时陷入昏睡,他嘴里反复念叨着陈拾一、司韵的名字,宋之聿就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听。
直到深夜竺砚时才退烧转醒,哀乐没了,整个檀山很安静。
房间也很安静,他扭头看见了宋之聿,马上转回去藏进被子里。
“不好好休息,不好好穿衣服,不吃饭不吃药。”宋之聿来到床边,“竺砚时,你到底想干什么?”
脑子就像一团浆糊,竺砚时混乱地表达诉求。
“想见哥,不要关”
宋之聿沉默着,亦是无声地拒绝。
少顷,竺砚时像是清醒了,自己爬起来半跪在床上,睡袍乱乱地挂在肩头,头发也乱糟糟,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哥哥。”
宋之聿嗯了声,竺砚时一字一句认真说。
“我想见哥一面,他已经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其实我跟他已经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就见最后一面也不行吗?”他睁着通红的双眼问,“他也是你哥哥,为什么你这么讨厌他。”
“哥哥,我求求你,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吗?”
宋之聿冷冷皱眉:“如果我说不呢?”
“我也不知道。”苦笑了下,竺砚时缓慢摇头,“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以前有一次求求你的时候你答应了。”他抹掉眼泪,“可以像以前一样答应我吗。”
发烧让他脸是红的,哭泣让眼睛也是红的,频繁擦眼泪的手背也是红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把嘴唇也咬红了,就这样跪在床上小声哭泣,泪眼婆娑地说求求哥哥求求哥哥。
宋之聿伸手他立马躲开,是那种很害怕的样子,就像宋之聿要打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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