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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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死在美国。” 竺砚时想笑。

    宋凯的目的达到,也没有久呆的意思,听见少年这样说,眼尾扫了那边一眼。

    挑眉,起身,从少年旁边经过的时候,声音从头顶落下。

    “那送你了。”

    随后,是离开的脚步声。

    第 43 章   春山

    见面第一次,就从大老板手里坑了一只钢笔的竺砚时转手就把东西拍下来,挂在咸鱼上卖了。

    重新扫了一辆共享电动车,原路骑回去的时候,耳朵里塞着耳机。

    伴着青春旋律的音调回荡在一片阳光明媚里,空气中混着一股阳光的味道。

    竺砚时在思考刚才的问题。

    合同他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所承诺的金额五十万。

    对于一项临时委托,甚至用不得出任何苦力,能够获得如此大的一笔报酬。

    宋凯是真的打算把他当日本人整了。

    沉重悲痛的哀乐飘散在檀山上空,夏末微凉的晚风携带尾音钻进副楼三层一片死寂的起居室。

    低垂的昏黄路灯将后苑楠木林照得影影绰绰,竺砚时呆滞地坐在露台。

    隔很久他眨了下眼,恍恍惚惚回到经年。

    回到4岁那年,在楠木林与“陈拾一”相识的烂漫夏天。

    两名保姆刚阖门出去,4岁的小竺砚时摸索着倒退下床,抱着心爱的小火车先贴在房门听了会儿动静,接着悄悄溜出副楼。

    十天前母亲司韵带他住进家,告诉他以后不叫司砚叫竺砚时,同时叮嘱他除了不能乱跑,因为他们并不是檀山主人。

    竺砚时乖觉地遵守了十天,直到今天司韵跟承亦叔叔出国旅游了,他不乖觉了。

    因为在他第一次带着好奇宝宝住进这个房间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楼后那片苍翠劲绿的楠木林里有座游乐园。

    夏日午后很是炎热,小竺砚时抱着小火车一路小跑穿过草坪,期间被开满鲜花的后花园所吸引驻足两秒,依依不舍地离开去到心心念念的游乐园。

    圆筒状弯曲的滑梯、挂树秋千、沙地转盘,淘气城堡!

    小竺砚时看得眼花缭乱,跑到另一侧去看波浪滑梯,刚过去唰地停住脚步。

    这里并非他一人,在通往滑梯的楼梯上,坐着个看起来有点凶的男孩。

    在对视中小竺砚时很紧张,后退着离开。

    “等等。”男孩叫住他来到面前,上下打量后肯定道:“你是竺砚时。”

    攥紧小火车,小竺砚时罚站似地点点头。

    “东砚西北的砚?”男孩问。

    幼儿园中班,哪懂什么东砚西北。

    小竺砚时小声纠正:“是砚瓜的砚。”

    男孩笑了下:“喜欢吃砚瓜?”

    小竺砚时摇摇头,却说:“喜欢。”

    可以离开了吗?可男孩再次叫住他,“你来玩滑梯?”

    小竺砚时抿着唇不说话,男孩又问:“小砚瓜,玩不玩?”

    毫无疑问这个邀请很心动,小竺砚时目不转睛望着波浪滑梯,半晌更小声地说:“不是很想。”

    不管他别别扭扭的性格,男孩带着他一步步登上楼梯,让他坐在滑梯口,自己则重新坐回楼梯位置。

    “滑吧,除了我没人知道。”

    小竺砚时没动,他偷偷瞄,发觉男孩正专注地看他,“怎么?”

    犹豫了下,小竺砚时答:“太高了。”

    “哥哥,我有点怕。”

    司韵和老师都教见到人要有礼貌,要礼貌称呼。

    哥哥愣了几秒,很快起身靠近,“不用怕,不会摔。”说着将手伸向小竺砚时,“火车给我,我让它给你演示一次。”

    小竺砚时交付出全部信任,任由哥哥把火车放上滑梯。

    “看就是这样,中间会起伏两下然后稳稳落地。”

    奈何理论与实操往往不一致,由于火车太轻遇到起伏的波浪不受控制飞了出去摔掉的左轮子咕噜噜滚了好久才滚进沙地

    最心爱的小火车摔坏了,可哥哥是哥哥,小竺砚时不敢责怪只敢将嘴巴瘪成向下的弯月,眼泪二话不说往下掉。

    然而在泪眼朦胧间,哥哥伸手接住了眼泪

    这下小竺砚时哭都不敢哭了。

    近半分钟后,哥哥说:“你哭起来很好看,特别是眼泪悬在这里的时候。”

    小竺砚时看到哥哥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又看到哥哥把手掌暴露在日光下端详了很久,收回来放在自己面前问。

    “你看这像什么?”

    圆滚滚的泪珠摊在微红的手掌上,小竺砚时吸吸鼻子:“像荷叶上的露珠。”

    哥哥眼睛染上笑意,“我也这样觉得。”

    “所以你能不能再哭一次给我看?”

    小竺砚时惊呆了,哇地一声嚎啕起来。

    捡回小火车和左轮后,哥哥尴尬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明天这个时间来这里好吗,我会给你修好。”

    想说没关系,可是还有更要紧的,小竺砚时抽噎着答:“可是我没有时间。”

    “那明天下午我都在这里等你。”哥哥伸手揩掉他腮边眼泪,“睡了午觉再来也可以。”

    第二天小竺砚时如法炮制溜到楠木林,哥哥果然在等他,哥哥修好了他的小火车,还带他玩了滑梯。

    于是两人很快熟稔起来,默契地牺牲掉整个暑假的午觉。

    不过小竺砚时觉得很奇怪,因为跟哥哥无论在楠木林还是后花园玩,主楼三层某个房间的窗帘后面好像总站了个人。

    再眨眼,脑海画面再度变幻。

    彼时小竺砚时跟“陈拾一”关系已经非常好了,好到“陈拾一”常常带他去主楼玩,可小竺砚时总是粗心大意,把小火车丢了好几次。

    “陈拾一”说可以把小火车放在他的保险箱里,怎样都不会丢。

    那年母亲司韵怀孕了,承亦叔叔很高兴准备了家族聚会。

    聚会上小竺砚时见到陈拾一很是惊喜,当然陈拾一也毫不保留对他笑。

    他扑进陈拾一怀中,却从陈拾一肩头看见站在楼梯上皱着眉头的宋之聿。

    这时小竺砚时才知道,原来家里有两个哥哥,原来两个哥哥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小竺砚时产生了究竟是哪个哥哥陪自己玩的疑惑。

    答案很快揭晓,陈拾一也发现了宋之聿,他扭回脸悄悄问小竺砚时:“明天还要不要去玩滑梯?”小竺砚时满心欢喜地答应。

    忽地,卧房门一声轻响,脑中画面悉数破裂。

    “三点了,竺砚时。”宋之聿出现起居室门边,“为什么还不休息。”

    “我想见哥最后一面”竺砚时抬眼望去,“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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