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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枕宦》 80-90(第7/17页)
见喜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尖着嗓喊着:“祖宗祖宗,我真的不行哇!”
福顺跟在后头锁了门,脑门出了一通汗。
一个老祖宗,一个小祖宗,当真不是闹着玩的?
陆阁老对掌印本就颇有微词,如今骗走人家一幅珍藏,再送去夫人那一手好字,还是错着写的……怕是能将老人家气得吐血三斗,气绝而亡。
屋内掌了灯,梁寒伫立在案前,漂亮得宛如一尊玉雕。
见喜执笔不稳,哆哆嗦嗦地写了第一个字。手心已经出了汗,一慌神,又涂错一笔,赶忙将笺纸捏成团扔了,重新写另一张。
“祖宗,你别盯着我看,我紧张。”
梁寒望着她有些无奈说:“随便写写就好。”
见喜摆摆手,散了散手心的汗,很认真地摇头道:“那可不成,给首辅大人的字,怎能如此敷衍?”
梁寒嗤笑一声,“你认真写和敷衍写的,结果有什么不一样吗?”
见喜气冲冲道:“豁,您说得也对。”
废了十几张手稿,终于磕磕绊绊写完两句,至少横平竖直,齐齐整整,见喜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十分满意。
在这之前,见喜还觉得他在开玩笑,只是想瞧瞧她这几日写字可有进步,直到瞧见梁寒将她的墨宝接过去,交给福顺拿去装裱,见喜才真正信了他的话。
呆愣愣地望着福顺颤颤巍巍的背影,“祖宗,阁老多大年纪了?”
梁寒眉头微皱:“年过花甲,怎么了?”
见喜醒了醒嗓子,认真道:“我觉得可能要配个太医一道过去,桑榆怎么样?”
他笑了笑,抱她上了床,低下来吻住她满含呆滞的眼睛。
又觉得不够,在柔软的唇面辗转往下,淡淡的香气充盈鼻尖,仿佛十里蜜桃香浪,将人包裹在漫无边际的温柔里,见喜整个人都融化了。
然后听到他在耳边低声说道:“桑榆这几日有假,我给她安排了一趟宫外的差事,不过时间很充裕,让她陪你出去走走可好?”
见喜埋在他颈边轻轻嗯了声,忽又愣住:“你是说,让我一个人回提督府吗?”
梁寒嗯了声:“这几日宫里不会太平,不过没什么需要你担心的事情,出去逛逛街市、听听戏消打发打发时间,过些天我回府接你。”
见喜有些心急道:“不太平……那你会有危险吗?”
梁寒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我不会有危险,旁人或许就说不准了。”
他拂手灭了灯,在一片寂静无澜的月光里轻揉她温柔的面颊。
公主和宦官结为夫妇,大概是开天辟地以来头一回,文臣的唾沫都能将人淹死,但愿他所做的一切,能减少一些对她的伤害。
所有的污言恶语、横眉冷对,冲他一人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厂督要拿见喜的字干一票大的。
吼一句,基友文完结啦!羡慕呜呜呜,我也快完结啦!
《被我渣过的狗皇帝重生了》by灿摇
以下是文案:
姜千澄,一个六品美人,既不得宠,也没有家族倚仗。
除了一张妖媚堪称祸水的脸蛋,在后宫中一众妃子中不足为奇。
她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
谁想有一天,一小太监鬼鬼崇崇地跑过来,跪下磕头道:“娘娘,奴才前世伺候了您一辈子,您可知,您日后会杀了狗皇帝,自己做女皇”
姜千澄不及细问,惊慌中便被召去侍寝。
她躺在龙床上。
真·狗皇帝·重生·沈放,一步步靠近。
沈放目色深沉,心想:
此女外表柔弱白莲,内心蛇蝎心肠,这辈子千万不能叫她哄骗去。今夜过后,便杀了她。
可他望着床榻之上的美人,到底忘不了,前世与她在一起的种种。
于是第二天早上,沈放搂着怀中人,心中冷笑,想:且饶她一日,明早再杀。
只是没料到,明日复明日。
姜千澄受尽宠爱,褪去了怯懦。
吴侬软语的枕边风,哄得沈放许了她后位。
沈放清醒后,望着臂弯里娇滴滴的美人,拧眉不语,深深叹了一口气。
直到那天,姜千澄想起了前世。
夜里,她乌发散肩,香肩如玉,匕首抵着他下巴,红唇微启:“沈放,你上辈子欠我的,还没还完呢吧?”
文章设定:
1.一对一,两辈子都双c
第85章 灵堂哭丧
台上唱着《牡丹亭》,见喜听得津津有味,桑榆却一直耷拉着眼睛,兴致不高的样子。
唱到精彩处,整个茶楼掌声如潮,人人拊掌叫好,见喜也跟着拍手助兴,余光瞥到桑榆,才发现她一直心不在焉。
等到嘈杂声散去一些,见喜偏过头来问她:“怎么啦,是不是厂督给你安排的差事不好做?”
桑榆这才回过神,摇摇头说:“差事不算棘手。掌印没跟你说过,是去顾府医治那位年过八十的老祖母么?”
见喜有些疑惑:“哪个顾府?”
宫外府邸千千万,她哪里能知晓。
桑榆压低声音道:“就是贤妃娘娘的父亲顾渊顾大人家。”
见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年过八十是难得的高寿了,难治么?”
桑榆摇摇头,叹了口气:“老人家主要是心气郁结,睡梦中都在喊孙女的名字,就是从前死在冷宫的昭仪娘娘,贤妃娘娘的堂姐。”
见喜没怎么听人提起过那位顾昭仪,听她说完心口却微微抽痛起来,没有任何征兆。
她揉了揉心口,顺了顺气,可疼痛并未减缓,脸色都微微泛了白。
伸手端过茶来饮了一口,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一口热乎的茶水下肚,方才奇怪的症状才缓缓减轻。
出了茶楼,头顶是一片黯淡无光的天色。
御街前后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刮过脸颊和耳廓,厚重阴冷的云层遮挡天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桑榆刚从暖和的地方出来,没了炭火烘烤,整个人冻得腿脚发抖。
心里也起起荡荡的,仿佛刀子被一根细绳牵引着悬在心口,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她情不自禁地攥紧手掌,从出宫那天开始就是这样彷徨而紧张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今日,那种提心吊胆的情绪几乎达到极致。
不早不晚,快到时候了。
“咚——咚——咚——”
沉闷厚重的钟声倏忽传至耳边,低压压的哀鸣声震动着耳膜。
一声接着一声,沉重的天气,沉重的声音,仿若海底困兽愤怒的低吼嘶鸣,下一刻便能喷薄出滔天巨浪来将人整个吞没。
好像就那么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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