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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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里猝不及防踩了一脚荆棘,满身狼狈。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痛。

    她又勉强恢复了笑意,眼里闪着珠光,“其实是气自己没用,哄不得您高兴,还办不妥您的差事,我若不是陛下赐给您的对食,怕是死了千遍万遍了吧。”

    她话中带着轻颤,他抬起手,指尖抹过她双眸,冰凉与滚烫紧紧相贴。

    也触摸到一点湿意,他用拇指替她拭去,然后将手背轻轻压在她几乎肿成核桃的眼睛。

    这种冰凉的触感实在很是受用,她嘴角晕开了笑:“好舒服啊,厂督。”

    沉默半晌,梁寒缓缓道:“南直隶有官员送过来一只虎皮鹦鹉,听说还会背诗,明日让它教教你。”

    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可她一下子尝出了甜味来,“厂督这是舍不得让我回宫啦。”

    次日一早,阳光照进窗棂,屋内早已没了人。

    书案上多了一张开化纸,用镇尺压着边角,上头一个张眉努目的“喜”字,怒气冲冲地撞进眼睛里。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无cp文《流放后我种田去了》by二汀~

    酗酒而亡的苏钰作为一只孤魂,飘荡了无数的世界,乱七八糟的技能学了不少,无聊之时还做了很多不留名的好事。

    本以为就要继续这么飘下去,再次醒来之时他竟然回到了自己原本的身体。

    而此时!他们苏家正好被抄家下了大狱,等待他们的将是削官杖责,枷锁上颈。

    漫长的三千里流放路,曾经勾心斗角的“一家人”终归走成了一家人。

    苏氏有钰郎,体弱而纨绔。

    一朝罪流放,性转而昨非。

    三千路漫长,重拢众人心。

    边塞种田忙,重振苏家门。

    食用指南:

    1:男主金手指是帮助一个修士得到的戒子袋和植物系术法。

    2:流放戏份较重,介意慎看。

    3:真种田,多家长里短,少勾心斗角。

    第34章 抓心挠肝

    桑榆来的时候,见喜在廊庑边和一只鹦鹉逗趣。

    天儿格外湛蓝,微寒的阳光洒落下来,在她轮廓上描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发带被风吹得飘起来,在头顶打了个旋,又轻巧地落下,挡住了她半边脸颊,有种若隐若现的灵动鲜活。

    “今日没人约你看戏听曲儿么?”

    桑榆把药箱扔给府中的丫鬟,走近到跟前蹲下来瞧那只鹦鹉。

    头顶一撮黄毛,背上大片的波浪线般的斑纹,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小黑豆子似的。

    见喜叹了口气道:“你可不晓得,昨儿在知雪园遇上刺客了,险些就丢了小命,那几位夫人也吓得不轻,这两日怕是又出不去了。”

    桑榆睁大了眼睛,讶异不已,伸手就去探她的脉搏:“那你身上可有受伤?”

    这话问下去,她便觉得多余了。

    真受了伤,她还能今日才优哉游哉地进府?若不能三更半夜火急火燎叫她起来,这提督府都得改名换姓了。

    见喜轻哼了声,“我当然没事,我还跟那伙贼人说话逗乐呢,把他们忽悠得团团转!何况我家厂督多威风啊,自然能将我护得好好的。”

    桑榆在心里哀哀一叹,有时候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操控人心的力量。

    笼中雀做久了,便是想飞也飞不高,这丫头何尝不像这只鹦鹉,提督府就是金笼,只能靠着脚底那根栖木站直身子,看不见外头的广阔天地,还告诉自己是被宠在掌心。

    可怜可叹呐。

    见喜伸手去抚鸟喙边的小绒毛,乐得咯咯笑:“啾啾快点儿,背首诗来听听。”

    “啾啾”是见喜给鹦鹉取的名儿,因为这只鸟儿大早上开始就只会啾啾叫,一直到现在都没见它真正说句话。

    逗了大半日,见喜瘪了瘪嘴吓唬它道:“厂督可是要你教我背诗的,你不说话,回头我可要告状去啦。”

    鹦鹉转头似乎不大想搭理她,她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不为难你啦,来说声‘见喜发财’听听?快,说见喜发财。”

    长栋正往库房去,经过院门口恰好瞧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走上来道:“夫人想让它说什么?不如让奴才试一试。”

    见喜惊喜地抬眸:“你还会这个?”

    她抓了一把瓜子仁放到长栋手里,长栋捏了一枚凑近,鸟喙如弯钩般灵活地一点头,将那枚瓜子仁擒到口中慢慢咀嚼。

    见喜只知他平日里声音有些尖细,却没想到他还能模仿鹦鹉的叫声,“唧唧啾啾”学得惟妙惟肖,那鹦鹉仿佛看到同类,调转了目光“嘎嘎”两声回应他。

    长栋掐尖了嗓子如同唱戏道:“红豆生南国——”念起这句诗来抑扬顿挫,尾音拉得长长的,甚是好听。

    那鹦鹉似乎感应到什么,乌亮的眼睛朝他眨了眨,见喜终于看到点希望,可鸟儿仍旧不吭声。

    长栋又念了一遍,往它嘴里塞了颗瓜子仁,它这才闷闷地出了声,“春来——发几枝——”这声音别别扭扭,瓮声瓮气的,可细细听来别有一番乐趣,竟果真将一句诗完完整整地念了出来。

    见喜高兴得拍手,“好聪明呀!没想到它还真会背诗,厂督诚不欺我。”

    长栋转过头来笑了笑:“夫人在屋里若觉得烦闷,奴才给您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玩玩。”

    他站起身,手中红木匣内似有铃作响,连笼子里的鹦鹉听到都兴奋地叫唤起来。

    “您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铃铛吗?我瞧着啾啾很是欢喜。”

    长栋手掌一顿,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这……是云南府的贡品。”

    见喜眼睛亮了亮,那定然是宝贝啦,“我可以瞧瞧吗?”

    见她好奇地盯着匣子看,堪堪要将眼珠子粘上去了,长栋无奈,只好慢腾腾地弹开铜锁,里头是个板栗大小的雕花金铃。

    她捏在手中摇了摇,啾啾也扑腾着翅膀,跟着后面叫了两声。

    金铃似乎感应到她的温度,在掌心里轻轻摇动着,见喜惊了惊,眼睛瞪得圆圆的,“您瞧我可没动它,怎么自个晃起来啦?”

    长栋只觉嗓子卡了东西,捂着唇咳嗽两声,努力解释道:“夫人不知道,这铃铛看着小,实则大有乾坤,里头注入灵液,遇热便能四处滚动,您握在手里试试。”

    见喜攥紧了拳头,又松开瞅了瞅,“难怪,我瞧着里头是点斤两的,这是什么宝贝吗?”

    一个小金铃而已,可她瞧长栋的脸色似乎不大对。

    长栋额角都出了汗,捻着袖口擦了擦,“这勉子铃也算不得宝贝,就看怎么用了。”

    说完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他这么说夫人也不明白呀。

    见喜眨了眨眼睛:“这是底下的官老爷送给厂督的吗?用……是怎么个用法?”

    长栋正想着如何解释,见喜又一副恍然大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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