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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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想。”玉岐筠垂着眼眸,“我便在这好生等着你。”

    “……”

    县令第一时间自然是想到山匪。

    岭远山匪横行,那是春风吹又生,剿也剿不完,他上任不过四载,最初也抱过为国为民的念头来办事,可时日已久,金银在前,谁人又能把持住。

    尤其赤月寨。

    钱多,势力多。

    县令额头布满汗珠,“我得去查一查……”

    夏侯嵘在后大步而来。

    他将一物扔到县令身上,声音阴沉:“有人在太子失踪之地捡到这个。”

    县令用余光觑,霎时冷汗直流。

    木质令牌,上面写着“赤”字。

    是赤月寨!

    ***

    许是婚期渐近,这两日聂珩不知怎的,心头颇为敏感,略有些不快。

    二寨主说他:“就该查清楚再办这些事,你这样急作甚?”

    聂珩道:“就是要急一些,省得他不见了。”

    二寨主道:“整个岭远都是我们赤月寨的地盘,跑又能跑哪去?”

    话是如此。

    可事情不办下来,夜长梦多。

    聂珩捏捏眉心,“许是明日就要成婚了,我心里头想得多,毕竟也是头一回。”

    他想到什么,朝青年所居之处而去。

    ***

    聂珩是带着大红婚服来的。

    夜半,他不知如何想的,偏要青年穿上这婚服给他瞧瞧,玉流光有些困顿,狐狸眼盯着他看了几秒,不知道在想什么,蹙眉冷声:“要穿你自己穿。”

    聂珩说:“当是提前试试,若不合身,婚期再延后几日,我叫她们再赶制一件。”

    玉流光:“……”

    玉流光扯过聂珩手中的婚服。

    他垂眸看了眼,修长雪白的手指放下,开始解腰间的绳,半点没有要避着聂珩的意思,反倒是聂珩看到他的动作,像被什么烫到,陡然转身过去,出了门。

    “换好了再叫我。”

    “……”

    事多。

    没多久,门内传出青年冷淡的嗓音,

    “可以了。”

    聂珩推门时不知怎的,迟疑了几秒。

    “吱呀——”

    他推开门。

    作者有话说:[亲亲][亲亲]

    第174章

    明日要成婚了,这几日寨中有得忙,处处布置,尤其聂珩所住四处,门前皆挂着红灯笼,贴着囍,任谁来看都知赤月寨这是有喜事。

    虽然聂珩那日吩咐得匆忙,成婚也匆忙,可抵不过赤月寨人多,他有条不紊安排下去,叫寨中人各司其职,如今也算妥当,只等明日拜堂成亲。

    彼时夜半。

    屋中烛火摇曳,两门敞开,风拂得青年身后披散的乌发微晃,像一团剪不断还理还乱的思绪,直直坠入聂珩眼中。

    聂珩一眼看去,心头跳动,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瞬间便站着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只知看着他。

    青年换好了婚服。

    这婚服非女子样式,也非男子样式,而是采取两种方式融合设计,袖口长而宽,腰身却收束,点缀着玉珠和繁复精巧的纹路。

    艳红的颜色映衬着青年雪白的肤,在黑夜中亦是灼目得惊人,唯有一双眉目被风吹得过于漠然冷淡了,乌黑长发垂肩披散,他身形本就高瘦,骨架还比寻常男子要纤瘦些,即是站在那,便衬得贵不可言。

    按理讲,若是富贵人家生出的药罐子少爷,即便是未被宠成无法无天的纨绔性子,也大多拿不出这身从容冷淡的贵气。

    可眼前的青年却不一样。

    看得出是受宠长大,却给人高高在上的掌权感,而非匿于羽翼下的雏儿,他的家人定然是有好好培育他,而不是看他病弱,便只知一应顺从惯之。

    聂珩忽然有种预感,要同他这样的人成亲,必然不能一帆风顺,反而要几经波折,倾其所有,都未必能得偿所愿。

    这种预感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简称没过脑,聂珩很快便回神,不知是吹多了风还是怎的,凝着他,嗓音竟过分喑哑,“待你成为赤月寨的压寨夫人,你便会知道,这一棋没走错。”

    他会给他权利。

    会给他数不尽的钱财、匍匐的奴隶。

    要他在这赤月寨过得称心如意,绝不会比原来在家中的差。

    聂珩这话说得分外真诚,他本就是真心的,“时候不早,换了这身衣服歇息吧,明日要起早准备。”

    “到那时,我可否知道你的名字?”

    聂珩深深凝着他。

    婚服略单薄,  玉流光站在门边,受了点寒风,脸微微苍白。

    他压着喉咙呛咳的痒,对聂珩的耐心一降再降,开口时温度近退,嗓音磁哑,“会。”

    那时也是聂珩的死期。

    聂珩不知他心中所想,当他是渐渐接受自己了,于是略松口气,便笑着道:“今夜我便不睡了,等着天亮,你进去吧,我在外头守着你,或者若你愿意,我也可以在你房……”

    “大寨主!”

    “不好了大寨主!出事了!”

    寨民气喘吁吁跑过来,满脸惊惧,聂珩声音被打断,神情微微不快。

    好好一出风花雪月的氛围这样荡然无存,最好真是有大事!

    聂珩看向寨民,本要不耐一句“赤月寨要死了吗这么急”话未出口,他忽然看清寨民惊惧中夹杂方寸大乱的脸色,聂珩一顿,霎时意识到事情不一般,心头涌现一股不好的预感,“何事?”

    寨民气喘吁吁,“山下、山下来了好些人、他们——”

    聂珩忽然看玉流光一眼,打断道:“走,过去说。”

    “去哪说?”

    天地一静。

    这是一道陌生的声音。

    清晰低沉,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隐隐还能听得出加重的咬字,像是已达怒火边缘。

    在深更半夜,凛冽刺骨的寒风中,从聂珩身后响起,一步一步,愈来愈近。

    好似世界沉静了一瞬,将人的思绪拉得格外远,可现实不过瞬息间的距离。

    等聂珩终于回神时,腿上倏忽传来钻心的痛意,他被人一脚踢得跪倒在地,低哼一声,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

    一只脚突然踩住他的肩。

    聂珩这一跪,恰恰是跪在了青年身前。

    他的余光能看清屋中烛火,青年艳红的婚服衣摆,所以踩住他的人——

    ***

    “赤”字令牌一出,县令再也说不出其他可能。

    当天下午,县令被玉岐筠命人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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