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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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聂珩要为他衡量婚服尺寸。

    玉流光伸手时,倏忽攥住量尺的另一端,聂珩的目光从他修长的指间划过,舔舔唇,问道:“怎么了?”

    “我若不愿成婚呢?”

    聂珩看得出他不愿。

    可时日这样长,先成婚,后培养感情,又有何不可?

    他自然会用钱堆着他的命,时日一长,青年再厌他,也总是会生出些复杂心绪来。

    聂珩分外自信。

    他自小要什么,还没有要不到的,记得幼时刚学习摸弓涉猎,有头鹿格外狡猾,带他在林中绕了半日都未中箭,回去后聂珩苦练箭术,又花了十日找到上回那只鹿,亲自射穿鹿的头颅带回了寨子。

    那时候聂珩十一岁。

    聂珩便学会了,凡事坚持。

    没有他得不到的。

    聂珩不甚在意地笑笑,顺着这量尺要去摸他手,被避开了也不在意,只是温情道:“一切成亲后再说,放心,若你家人找到这,我会亲自向他们说明一切,求得原谅,即便他们找不到这,再过些时日我也会派人去找他们。”

    他看着玉流光,眸中透出对他的怜意,“我是真的心悦你。”

    岭远距京一天一夜路程。

    若夏侯嵘反应迅捷,这封信此时早已送到京城,收信之人行事再快些,彼时大抵已身处岭远。

    玉流光只消再拖个几日。

    玉流光冷冷放下手,藏在袖中的指尖触着冰凉的剪子。

    他冰冷道:“换个人来。”

    聂珩无奈:“我有些不愿他人碰着你身子丈量,但你都这样说了。”

    他叫了个人进来。

    要聂珩来说,他已经足够周到了。

    什么都顺着,好言好语,即便是木头,也该有些动容。

    他是真心的,那日惊鸿一眼后就如此想了。

    又是几日,聂珩看了眼寨中女子赶制出的婚服,思量穿在青年身上会是何等的艳丽。

    想着,他便笑了,片刻后又想起另一件事,问道:“前日叫你们去查他的身份,可有查到眉目?”

    提起这事,二寨主颇为谨慎。

    “没有。”

    他沉声,“什么都没查到,我们从他来时路一直查,可到了岭远城门处便一切都消失了,就好像……有人刻意抹消了他的身份。”

    聂珩虽急着娶青年,可也不是全无警惕心。

    在此之前,他想着若查到青年身份,说不定还可邀请二老一块来参与姻亲宴,至于可能查不到这个选项,他还从未想过。

    “此事要不要先放一放?”二寨主提议,“先查明他的身份,再准备这些。”

    “不。”聂珩想也未想便回绝了,“定下的日子就在三日后,不过三日,能发生什么?”

    他自信到自负:“先成婚,再深入探查。”

    二寨主:“大哥,你真是……”

    叫人无话可说。

    ***

    前几日,信件一路快马加鞭送到京城。

    玉岐筠幼时被封楚王,虽还兼任各州都督,可不过虚职,平素他还是在京中办事。

    这封信由卫鸿送来,他也是楚王府的熟客了,侍卫并不拦,卫鸿顺利进入楚王府,将信交给了楚王信任之人。

    随后卫鸿也未敢走,焦急地等了小半日,终于等到了下朝的玉岐筠。

    “大人!”

    卫鸿没来得及行礼,立刻说明那日发生之事,“我们随殿下深入岭远一带时,果然遭到暗杀,这些人倒是都解决干净了,可等我们要去寻殿下时,发现马车中空无一人!”

    玉岐筠今日隐隐有些预感。

    从早朝时他便心头左右,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

    要说他同流光分明并非什么亲生兄弟,可竟当真同亲生兄弟那般有了共感。

    如今回府看到卫鸿,玉岐筠反倒有种果然如此之感。

    他身形一晃,压着怒道:“有第三支人马在?”

    “对……”卫鸿低声,“恐是岭远的山匪,殿下入岭远一事是秘密,这些山匪不长眼劫走了殿下。”

    玉岐筠一把取过悬挂在置剑台上的剑。

    他匆匆出府:“备马!跟上。”

    一天一夜的路程,在玉岐筠的压缩下,生生一日便感到了岭远县府。

    马匹累到一停便倒了下去,被人喂了些干草才好一些,被牵去休息了。

    彼时,岭远的县令正在房中同他人议事。

    随从匆匆跑来时,他还悠哉悠哉告诉他,不要急,有话慢慢说,可当随从说出那句“大皇子楚王来了!”县令口中悠哉悠哉的那口茶霎时喷了出去,轰然一起:“什么?!”

    楚王来做什么?

    岭远不大,离京亦远,尽管出了南山寺这样灵验之地,可因地势不大,向来非朝廷重点看照之地。

    楚王怎会来这里?

    县令心头焦急万分,连衣物也没来得及换便赶了出去,熟料一见到楚王,他还没来得及下跪行礼,一柄长剑便悬置于他颈间。

    县令整个人僵硬。

    他能感受到剑上的寒冷,杀气,可这都不如楚王身上释放的气势,那双眼睛锐利阴沉地望过来,县令要跪了,又怕被剑划伤,一时颤颤巍巍:“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

    玉岐筠紧紧按着剑柄。

    他用剑刃按着县令的颈,控制刺穿的冲动,冷声:“你犯下了杀头之罪。”

    苍天见的!他怎就犯下了杀头之罪?!

    县令恸道:“殿下明鉴!臣、臣什么都没做啊!”

    “太子前几日深入岭远,要去南山寺。”

    楚王道:“但本王前日收到信件,说九弟失踪,至今杳无音讯,你是岭远县令,整个地方都是你管辖,太子在此失踪,你说自己犯下何罪?!”

    “……”

    县令浑身一软,跪倒在地。

    “臣、臣……”

    他浑身颤得厉害,不敢想自己听到了什么,头脑空白一片。

    当今太子出生不足一月便被立为储君,受皇室上下宠爱,又因体弱,可谓是被人当瓷娃娃对待,哪怕远在岭远,也无人没听过太子的名号。

    相传当初一官员之子不过私下说了太子几句,便被人检举,后来下场凄然。

    这也就罢。

    就算太子不受宠!可到底也是皇亲国戚,是天底下第二尊贵之人,若在他们岭远失踪出事,县令哪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好好想想。”

    玉岐筠剑指着他,声音平静却暗含压迫:“太子是去哪了?”

    县令跪伏在地,抖如筛子“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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