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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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房中,整个县令府都被楚王的兵包围,围得水泄不通。

    玉岐筠点了些人出来,打算半夜造访赤月寨。

    深更半夜,天黑雾中,人本能困乏,即便赤月寨发现又何妨?硬闯,杀进去在玉岐筠的计划内。

    当天夜里,几人便出发了。

    有人混入赤月寨的巡视队伍中,摸偷了寨中这几日的情况,包括青年是否安好,那人回来找玉岐筠时,按理来说要说清楚赤月寨中的不对,可玉岐筠看他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个一二。

    还以为是九弟出事了,玉岐筠一瞬间杀人的心都有。

    那人跪伏在地,惊声连连:“赤月寨近日似有喜事,好像、好像还同太子殿下有关……”

    一路而上,玉岐筠杀了不少人。

    他看清了沿路的囍字帖,可都不如彼时亲眼看到玉流光身穿艳红婚服给人的感觉来得冲击,若是他再晚来一日,怕是二人连堂都拜了,洞房也入了!

    “咳、咳。”

    一声压抑的咳嗽声,混在四起的寒风中。

    玉岐筠取过鹤氅,瞥了眼被九弟踩着的聂珩,压着怒意上前。

    他摸了摸玉流光冰凉的手,低声:“把这个穿上。”

    跪在地上的聂珩在这时倏忽抬头。

    他一眼同那双如水般冰凉的狐狸眼对上,下一瞬,青年脚下用力,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聂珩又闷声一声,心口火烧似的抬头,这才看清四周穿盔戴甲的侍卫们,目光所及之处的寨民早被控制按着跪在地上。

    聂珩一瞬间心里什么也不想。

    他只是问玉流光:“你到底是谁?”

    何等的势力,何等的富商,才能在短短几日内找到赤月寨,甚至是直接杀上他们赤月寨。

    赤月寨本身地势高昂,易守难攻,山下那些人是废物吗?!

    玉流光要说话,却又咳嗽了声。

    玉岐筠将他拉过来,鹤氅伸过他颈后,捋起柔顺的黑发,为他穿上。玉岐筠低着头在他衣襟处将两根绳结起,语气平静,却恰如风雨欲来,“玉流光之名,听过没?”

    聂珩脑袋一翁,一瞬间浑身失力。

    “当今圣上第九子,奉灵国太子玉流光,尊贵无双,却被你囚在这小小的赤月寨,甚至强迫储君同你成亲。”

    “——你,该当何罪?”

    聂珩喘了口气。

    玉流光,陌生却又不陌生的名字。

    陌生在他未曾同此人接触过。

    不陌生在,奉灵国应该无人不知太子之名。

    哪怕是孩童,也知太子是病弱之躯,当今国师和几位皇子年年都自发以太子之名施善,对民间而言,太子凝聚力极其之高。

    甚至某些时候超越天子。

    聂珩只觉这几日是梦。

    他们在山下劫富,正正劫上当朝储君,还将其带了回来,要同他成亲。

    聂珩想到方才自己还同他说什么“这一棋未走错”,整个人便烧得厉害,他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忽然被一只靴重重踩在地上。

    是赶过来的夏侯嵘,他一脚踩住聂珩的头颅,“唰”一声拔出剑!

    “便是他要强迫殿下成亲?”

    夏侯嵘满脸阴沉,胸口起伏得厉害,气狠了,“殿下,让臣来解决他!”

    “等等。”

    玉流光松开玉岐筠的手,“把他和当地县令带回京城,关入狱中再行处置。”

    远远一行人走来。

    是暗卫营的人,二寨主被扣在其中,看玉流光的眼神夹杂震惊和悔不当初,未曾想过当初一句戏言“皇亲国戚”,便当真招惹到了皇亲国戚,还不是旁的,而是当今最最尊贵的储君!

    夏侯嵘很想杀了聂珩。

    一个山匪,占山为王,还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敢娶太子殿下?

    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可殿下不许。

    这种人向来是要交给相关官员处置的,要先定罪、再量刑……直接杀了反而是麻烦,背后牵扯甚多。

    夏侯嵘忍了。

    他收剑,猛踹聂珩一脚,直将人踹晕过去。

    回头时夏侯嵘一顿,见青年苍白着脸被楚王扣紧在怀,下一秒,楚王甚至直接将青年打横抱起,往山下走。

    玉流光吹了有一会儿的风。

    这会儿头疼得厉害,浑身没什么力气,也没同玉岐筠计较了,他轻轻喘气,冰凉的脸贴着玉岐筠的心口,长睫垂覆,半是睡半是醒。

    一直到山下,玉岐筠将他抱入马车,准备了几个袖炉,又去摸他冰凉的脸,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外头,侍卫问:“王爷,要往哪去?”

    玉岐筠头也不抬:“南山寺。”

    “为何不回京?”玉流光闭着目,嗓音很低。

    玉岐筠侧头看了眼,才发现他并未睡着,道:“要休息几日,我再给你找个大夫。”他去碰他的眉首,想到他这几日不知受没受苦,心里头忽然压抑得厉害,又带起些戾气,想将涉事相关之人通通杀了。

    玉岐筠闭了闭目,咽下那股浊气,过了片刻,说:“为何前些日子不告诉那山匪,你是当朝储君?即便他不相信,也会恭敬待你。”

    玉流光没说话。

    玉岐筠以为他睡着了,或是累了,不想过了会儿,马车中回响着他轻细的嗓音:“如果说了,不就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他们会将我送走,随后举山迁徙,到时再去找就麻烦了。”

    听到这些话,玉岐筠眸中翻涌暗沉,扣紧他的腕骨沉声:“是将他们一网打尽要紧,还是你的身子要紧?你是当朝储君,将来还要做天子,剿匪一事让朝中派人来不就行了?”

    “若你出事了,你让兄长怎么办?若是——”

    玉岐筠的手腕忽然被冰凉占据。

    他低垂眼眉看去,发现青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许是病得厉害,眸中还夹带点水色,不知是酸了鼻腔溢出来的泪,还是实在难受,玉岐筠伸手去拭他眼尾,指腹沾上了湿凉的温度,他看着,只是沉默。

    玉岐筠抬头盯着微微摇晃的幕帘,不知在想什么。

    玉流光则抓着他的手,叹气说:“兄长,我是储君。”

    “这些事我自有分寸,你过于担心我了。”

    “不过……”青年半闭着眼睛,薄薄的眼皮上映着脆弱的血丝,他轻声,“若换角度想,我也会担心你。”

    玉岐筠回头看他。

    “兄长,我累了。”

    玉岐筠短促地呼吸两下,重重抓住他的手,“睡吧。”便靠过去,盯着他看了会儿,用唇去碰他苍白的眉心。

    一个带有爱怜意味地吻,一触即分。

    【提示:气运之子[玉岐筠]愤怒值-10,现数值 80。】

    【提示:气运之子[玉岐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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