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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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寅时二刻,河边有”

    云星起没有停下脚步细听,从破碎话语间知晓是在诉说昨晚之事。

    他走在街道上,垂野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微风送来一缕略显熟悉的香气,似花香,似药材,他四下寻觅,发现是从一家名叫霞生处的胭脂铺中飘出。

    空手去看二师姐不好,不如进去挑点见面礼。

    夏日午后,店内顾客不多,本是站在柜台后翻着账本的一位浅青罗裙女子抬头看向云星起。

    两人一对视,云星起心下奇道:好眼熟一人,是不是在何时见过?

    何落青瞧见他亦是十分惊讶,看身形一眼认出是昨晚站在堤岸下喝醉的白衣少年。

    戴一顶帷帽,怕是不方便被人认出是何人,因而她认出他是谁了,面上全当不知。

    何落青走出柜台,笑意吟吟:“小公子,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她一与云星起说上话,回忆涌现,是昨日夜间那位提灯的年轻女子!

    换了身打扮,又是白日,若不是声音一致,他差点没认出来。

    “是你!”云星起激动道。

    何落青面露疑惑:“你是?”

    摘下帷帽,云星起解释:“我昨晚在堤岸边和你聊过天的。”

    何落青一脸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昨晚问我是做什么的来着?”

    云星起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何落青脸上笑意愈浓:“小公子,瞧你怪面生的,是来垂野镇走亲访友的吗?”

    连连摆手,少年诚实道:“不是,我是多年在外的归乡游子罢了。”

    “那是来小店购买赠送亲人礼物的?”

    看她公事公办,云星起奇怪了:“你不好奇昨晚河边尸体是何人吗?”

    站在一边,何落青微微一笑:“尸体身份早在今日上午传遍整个垂野镇了。”

    闻言,云星起瞪大了眼:“是谁?”

    “小公子多年在外,怕是不认识是何人,不如等会亲去衙门外的告示栏前瞧瞧。”

    那待看过二师姐后,得去衙门外好好看看了。经由何落青推荐,云星起买下一盒胭脂。

    结账时,他百无聊赖的视线低垂在放置柜台上的账本字迹上。

    二师姐丈夫开在垂野镇的店铺有几家之多,全权交由她管理的店铺是专营画材生意,兼之收购画作。

    二师姐店铺距离胭脂铺不算太远,送完胭脂,与二师姐寒暄几句后,云星起加快脚步,冲去了衙门外。

    告示栏上果然有一幅女子画像,这幅画像,画得比旁边的数幅追捕令都更惟妙惟肖,就像画师曾经见过这位女子一样。

    画像人物名字列在一边,名叫元苏槿。

    元苏槿,和他在信件中所看见的“槿儿”有着同一个字。

    画纸上再无其他消息,最多提了一嘴元苏槿于半月前失踪。

    镇内半月前有一女子失踪,昨晚河边发现一具无头女尸,女尸身上有一封关于私奔的信件,是他也会将两者联系起来。

    不对,信件在他手中,并未交到衙门官兵手上,如何知晓元苏槿即是河边女尸,何况女尸没有头颅。

    得找或许知晓内情的三师兄问问,再不找怕是要天黑了。

    为以防万一,出门前他特意戴上帷帽,镇定自若找衙门门口守卫报上三师兄名字,没一会,游来重亲自出来将他领了进去。

    屋内四面墙壁上各式画纸悬挂,桌案上摆有不少颜料画笔,游来重清出一片空旷地方,邀云星起坐下。

    游来重脸色憔悴,眼下一片青黑,只是看着不像是熬夜绘图所致,他挠挠头,问道:“渺渺,你来找我干什么?”

    进屋前,云星起斟酌好话语,他单刀直入,直接不答反问:“三师兄,元苏槿之所以失踪,是不是因半月前与她的情郎私奔?”

    “元苏槿”三字从云星起口中说出,游来重眼神一震:“你怎么知道的?”

    掏出一直妥帖藏在袖中的信件,云星起一边交出去,一边说道:“这是我昨晚在河岸边捡到的。”

    游来重接过草草浏览一遍,“你怎么会捡到这封信?”

    大致叙说了一遍昨晚经过,游来重将信件放于桌上,“其实没有这封信件,我们已算是破案了。”

    云星起一脸讶异:“怎么破案的,尸体不是没有头颅?”

    伸出一只手臂,卷起袖子,游来重一指自个手臂内侧,“元苏槿手臂内侧有一个红瘢痕,其实是她的胎记。”

    手臂内侧的红瘢痕,是元苏槿的胎记?他昨晚借着燕南度的火折子明明白白瞧见过这个瘢痕。

    宿醉后的头疼隐隐再次浮现,他揉了揉眉心,那不是假的吗?

    第56章 烙朱

    “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看云星起一直揉着眉心不说话,游来重关心道。

    别是和他一样宿醉头疼,昨晚他在花楼彻夜饮酒, 一大清早尚不清醒, 被强行从温香软玉中揪起。

    因他不仅是画工, 更兼任了府衙仵作一职。

    哪知人一到,尸身没头颅,他是一点认不出是谁。

    最多辨认出这一具在水下浸泡多日的半白骨化尸身确实是女性。

    无名尸体,首先要调查清楚身份, 先从最近报官的失踪人士里一一对比。

    其中,属元苏槿失踪时间最短, 稍微一查, 果真是她。

    云星起收回手,解释道:“可是,三师兄,我昨晚看见那红瘢痕八九不离十是假的。”

    游来重一挑眉:“怎么说?”

    向着三师兄凑近几分,云星起悄声:“大抵是用颜料画出来的。”

    当年他人居长安,日常往来于翰林图画院。

    他毕竟是翎王的人, 一进图画院, 虽说需兼任杂役,但大部分时候他的待遇与资深画师一般无二。

    各类珍稀少见的颜料任他使用, 其中, 包括一色名为“烙朱”的颜料。

    烙朱, 色如其名, 暖红色调,与朱砂红几乎一致,却比朱砂红分量更少。

    上纸色泽艳丽不刺眼, 遇水不晕,据说能永不褪色。

    至于是否能永不褪色,无人知真假。

    云星起曾在一次作画考核途中,不慎将一抹烙朱溅到一侧脸颊上。

    考核结束去清洗画笔时,方才通过脏污的水缸水面倒影看清。

    用清水仔仔细细擦了几个发现,发现竟无法拭去。

    对着铜镜左照右照,心下犯了难,沾在别处倒好,偏偏落在他脸颊上。

    手指一模,触感粗糙,颜色显然没有上纸作画鲜艳,暗淡深红,揉搓几下,像是刺青似的。

    十分显眼,属于是一走出去立马会被旁人注意到的程度。

    在他苦恼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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