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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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老资格画师提醒了他一句,他才知晓,烙朱若不慎蹭到皮肤上,是无法用清水擦拭去的,得用灯油去擦。

    依言去做,果真如此。

    烙朱的神奇特性引起他的好奇心,随后几次,他暗地里悄悄挖走了一点烙朱,在自个胳膊上试验过几回。

    纹不了龙画不了虎,描画点花花草草是绰绰有余。

    儿时被师兄姐带下山玩,他遇上过几位江湖气浓重的刺青大汉,第一次见的他牢牢盯视着他们手臂上的花纹,惊讶与好奇隐隐埋落在他的心间。

    稍微了解过后,他甚至升起过待他长大后,自己给自己绘制一张刺青图,纹一个独一无二刺青的念想。

    随翎王去了长安后,真真正正见识过刺青过程后,他果断放弃了。

    银针沾染各色颜料硬生生扎进皮肤,不光看着疼,实际应该也挺疼,要不怎么被纹身者各个满头大汗。

    再者说,以后他年岁渐长,不小心长胖了,那刺青不得跟着一起变样走型。

    烙朱正好能让他过一把刺青瘾,事后大可以一擦了之。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秉持着好兄弟有福共享原则,他有次对镜在左胸膛上画了一只小鸟,打算给王忧瞧瞧。

    约了王忧一起去酒楼喝酒,一进包厢,他拉着王忧坐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王忧一脸疑惑。

    顺势扒拉开衣襟,王忧是一看吓一跳,脸上困惑明显转变为担忧。

    “你怎么了,是不是做错事被王爷给责罚了?”

    平常混不吝的王忧难得一本正经,云星起顿时没了炫耀玩乐的想法。

    他不甚了解礼法对刺青的贬斥,单纯觉得在身上刺青怪有趣。

    两方解释后,双方才知是一场误会。

    后来,图画院或许是有所察觉,对颜料严加管控。

    不待云星起生出研究制作烙朱的想法,被断绝了来路。

    他没来得及产生研究烙朱的想法,来源便被断绝了。

    听云星起介绍完烙朱后,游来重陷入沉思。

    他今日状态不佳,若不是另一位老仵作回乡访亲,整个衙门上下找不出一个比他经验丰富的,包是轮不到他来。

    幸好尸身半白骨化,没有浓烈气味,要不他可能会没有职业素养地当场吐出来。

    案件性质一看了然,没了头颅,大抵是他杀。

    按照流程,他大致检查一遍,没有能证明死者身份的线索。

    他脱下手套,对一边的监督衙役说道:“死者身上没线索,先从登记在册的失踪人士开始排查吧。”

    失踪人员当中,元苏瑾的名字排在最后一位。

    赶巧她唯一的亲属们将要离开垂野镇,加急传唤来府衙辨认,一看手臂内侧胎记,立马确认是其人。

    得知是她后,亲属们无意再度好好安葬,给了府衙一笔钱,让府衙来安排。

    案件发现得快,结束得也快,若是有蹊跷,亦是情理之中。

    好半晌,游来重回道:“今日时候不早,待明日我去好好检验一番。”案件真相亲属已不在意,不过他仍是得去看看。

    看看是不是如他小师弟所言。

    云星起颔首,忆起公告栏上与周围追捕令不同的元苏槿画像,询问:“对了,三师兄,为什么你画的元小姐与其他画像不同?”

    游来重坦然:“是因我以前与元小姐打过几次照面,其他的江湖人士多是人人口耳相传,实际样貌我未曾见过。”

    怪不得画得惟妙惟肖,像是画师本人在何时何地见过一样。

    屋外日光西垂,晚风拂过,敲响了悬挂在门外屋檐下的铜铃,吹动起屋内挂壁画卷,清脆铃声伴随着纸张哗哗响声,一段零散朦胧的记忆缓缓浮现。

    这段记忆犹如蒙上了一层轻薄面纱,如梦似幻,几近遗忘,是他病重时被燕南度背上山的几幕画面。

    画像中的元苏槿,和那日一刹那间与他面对面交错而过的鹅蛋脸女子长得太相像了。

    照理说,他因是不记得的,只因对方给他一种不妙突兀的熟悉感,极像之前在渝凌村,好奇透过门缝窥见的宋少爷。

    她与宋少爷不同,妆容精致,头发整齐,被风掀起车窗帘,单露出一张脸在外头。

    可有种存在,一旦见过一次,下次再见时一定会敏锐察觉到。

    例如,死气。

    虽有脂粉遮盖,死气是遮掩不住的。

    他见到已死去的元小姐了?

    若是死了,怎能安安稳稳坐在马车内,与他对视?

    他是见鬼了?

    当时他病得昏沉,不是不可能出现幻觉。

    幻觉怎么会和元小姐相似,印象中,他从未见过元小姐。

    难道是十六岁之前的他曾在垂野镇中见过元小姐,两人没交流,他莫名记住了对方的脸?

    回了垂野镇后,病中的他触景生情,幻觉中出现了曾在镇子里见过路人的脸?

    不对、不对,他没有见过死后元小姐的脸!

    冷汗如潮水一般来来回回冲刷着云星起,他手扶椅子把手,陷入一阵恍惚中。

    看他僵在椅子上半天不动弹,游来重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你怎么了?”

    云星起回过神来,虚虚发问:“三师兄,你有验出元小姐是何时去世的吗?”

    “你确定你没事?”看他状态不对,游来重担心他又发起烧来。

    暂且没理会师兄的担忧,云星起自顾自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

    游来重摇摇头:“暂时没有验出结果。”

    本是要验的,一下得知死者是谁,案件立马结案,验不验无所谓。

    一把抓住三师兄放在桌面上的手臂,云星起真挚地看向对面人:“三师兄,出了结果你一定要告诉我。”

    “怎么这么上心?”游来重一笑,“第一发现人是不一样。”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他顿了顿,“是我在上山那天与死去的元小姐相遇了。”

    一只手顷刻间摸上云星起额头,游来重脸上笑意全无,皱眉道:“没发烧,你确定你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怎么突然开始说胡话了。

    扯下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云星起无奈了,怎么他发一次烧,一个两个以为他烧不停了,有没有可能烧过一次后,他身体更健康了。

    不欲在此事上多辩论,云星起把话题拉回来:“三师兄,我知道元小姐是在半月前私奔,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半月间人仍躲藏在垂野镇中?”

    收回手的游来重坚定摇头:“不可能。”他一脸严肃。

    云星起察觉出不对劲:“为什么?”

    游来重长叹一声,手伸过去呼噜了一把云星起的头毛:“你呀,不和你说明你是不会放过我的,说不定还得找别人来了解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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