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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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王忧是狠得下心的,抬手啪啪两耳光,王忧嘶嘶着醒转过来,他无措地捂住脸,眼神懵懂:“兄弟,怎么了?”

    云星起捏了捏手掌心,打得他手疼:“别睡了,来人了。”

    官兵例行公事问了他们些问题,按照燕南度嘱咐如实回答,没出别的岔子。

    而燕南度站在一边幽黑角落中,他知晓自个被朝廷追捕在案,周围这么多人在,直接逃走,很大概率会引起怀疑。

    索性不逃,官兵们最多瞧上他两眼,竟没一人上前来找麻烦,亦没人认出他来。

    差不多熬了一整夜的他胡子长出不少,不知是游来重画技太差,还是天色昏暗,看起来没一人认出他来。

    不一会,又来了几位仵工拉着板车前来,尸体一部分白骨化,一部分被河鱼蚕食,几乎没费劲地抬起。

    堤岸上的两名女子,不知何时消失了。

    从河边石头上下来的王忧呵欠连天,眼睛困得快睁不开,嘴上含糊着:“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睡觉啊。”

    燕南度双眼注视着来往官兵,并未多留意仵工。

    他们统统被拦在一个特定范围之外,云星起没搭理好友,醉酒后,他的本性愈加突现,其中自然包括他的好奇心。

    除双颊酡红外,眼神反是越来越清明,他牢牢盯视着尸体被抬走,突然,在周边明灭烛火辉映下,他看见一个物件自尸体腰间滑落。

    东西掉得太轻太急,快得他以为是一个小飞虫。

    张开嘴想提醒一句,一个想法猛地涌上心头:万一垂野镇官兵认出他是侯观容来该怎么办?

    方才他是有王忧挡在前面打掩护,眼下他独自一人出头,不是纯去凑个面熟?

    例行询问可能是疏忽没认出,他特意出头出声,难免会多注意他几眼。

    况且他一到夜晚时分,眼神尤其不好,真是一个小飞虫不是没可能。

    犹豫间,仵工已将尸体抬上板车拉走。

    官兵们陆陆续续离去,他问燕南度借了火折子,走上方才他看见掉东西的地方,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在泥沙与鹅卵石间寻找他无意间瞥见的那样东西。

    惊得旁侧的王忧瞌睡没了,惊呼道:“哥们,你怎么了?”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云星起全然不理会,是真的,在两块石头中间,他找到了。

    第55章 翌日

    翌日上午, 淡金碎光穿过雕花窗棂,落在木地板上,逐步攀爬至床帘。

    云星起眼睫微颤, 睁开双眼, 他缓缓清醒过来, 记起昨晚。

    他在河滩石头间捡到的是一个由油纸折叠而成的小方块,折得严严实实,一时半会拆不开的那种,拿在手上湿滑, 捏了捏,里面明显另有蹊跷。

    面上他镇定自若, 没说话没多大反应, 以为他被鬼上身的王忧上前来一把拍在他肩膀上,弯腰担忧询问:“没事吧。”

    在此之前,他将油纸藏进袖口,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清明逐渐被迷蒙酒气重新覆盖:“没事,看错了。”下意识他觉得不该说出实话。

    燕南度适时出声:“回去了。”

    山路间, 被林间微风一吹, 云星起与王忧醉意上涌,左右四下无外人, 两人相携跌跌撞撞放声高歌, 最终被忍无可忍的燕南度一个抱着一个提着, 运轻功送上了山。

    那个被他捡到的东西呢?

    他翻身下床, 果然在外衣袖内口袋中摸到了。

    油纸折得扎实,拆了许久,终于是拆开了, 里面没有别的,仅有一封信,一封似乎与私奔有关系的信。

    因藏在油纸中,信纸上字迹清晰。

    信中大意是,“秦郎”与“槿儿”情投意合,可惜“槿儿”在认识“秦郎”前先有一纸婚约,父母之命难违,“秦郎”提议不如二人相约某日某时在某地夜会私奔。

    信是他昨晚看见从尸体腰带间掉落的,难道那具堤岸下的无头女尸便是信中的“槿儿”?

    难得宿醉后的云星起脑子昏昏沉沉,他捏捏山根穴,想着是不是把这封信交给衙门比较好。

    可他独自一人前往衙门心里又有点发怵。

    被认出来他是侯观容怎么办?特别是眼下身处垂野镇中,这个当年翎王带他前往长安的起点。

    要不他不会在病愈后一连数日待在山上,昨日同意与王忧一起下山喝酒,是之前一次他戴帷帽与孩子们一起下山采购物资。

    回来前,特意去公告栏前瞧过,没有关于“侯观容”的追捕令,仅有几位他压根不认识的江湖人士名号赫然陈列其上。

    自是不相信年初他夜逃京城后,王爷派人找他没来垂野镇张贴过告示。

    最大可能或许正如王忧所言,抓他一事暂时被皇宫窃宝一案给按下了。

    那么,去找王忧,让王忧替他将这封信转交给衙门?

    云星起起床时已是日上三更,洗漱完毕后,转眼到了正午午饭时间,餐桌上偏偏独缺了王忧一人。

    云星起疑惑:“王忧呢?”

    和王忧同住客舍的燕南度回道:“没醒,看他一个上午没动静。”

    昨晚,王忧被他单手环腰提送上目的地,一被放下,立马跑去扶住大树大吐特吐。

    燕南度挑了挑眉,怪不得和云星起关系好,两人挺像:“你能自己一个人回房吗?”

    王忧低头没看他,摆摆手:“能,不过燕兄,你的轻功未免有点太刺激了。”单手被人压住胃,又在树梢尖起飞,好悬给他吐出黄水来。

    说完,一个人恹恹走进院子,燕南度方送抱住他脖子昏昏欲睡的云星起回房。

    因桌上有孩子们,云星起忍住了没说昨晚发生的事。

    饭后,他借送饭名义去找王忧,没进门,门外鼾声时断时续,他低笑出声,本有些担心好友的心歇下了。

    屋内王忧四仰八叉旁若无人睡在床铺间,外衣外裤扔在一边地上,云星起放下餐盘顺手给他捡起放在一边。

    到了近前摇人,再睡下去怕是要天黑了都。

    王忧不像他,摇一摇是能醒的。他双眼迷离,话语含糊:“怎么了?”

    云星起:“起床了。”

    床上人一卷被褥,背过身去丢下一句话:“不起。”

    是不是王忧在长安养尊处优惯了,昨晚又是喝酒又是爬山把他给累着了?

    算了,不用王忧也行,他一下想起三师兄不是在衙门当画工,找三师兄把这封信递交上去也不是不行。

    顺道能去看看二师姐,病愈后他在山上只见过二师姐一面,大抵是生意繁忙,抽不开身上山。

    夏末秋初,戴上帷帽的云星起独自一人下了山,今日阳光不算炙热,山脚下垂野镇人流不多,却有着几分独属于小镇的热闹。

    绸缎庄布匹在风中飘扬,路过铁匠铺内发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茶肆门口竹帘半卷,遮掩刺眼日光,说书人声音断断续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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