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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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向他抛了一把湿漉漉的花瓣,抱怨。

    沈卿尘不自在地摸了下后颈,自知理亏地在她身后坐下:“给你按摩谢罪,可好?”

    江鹤雪勉强算满意地哼了声。

    她最嫌沐发繁琐,好在而今有人代劳,替她用香胰搓起泡沫又涤净,再以沐巾吸去了大半水分,将长发用梳篦梳柔顺了,给她铺散开晾干。

    又取了红梅发油,躬下身细细为她涂抹。

    他挽着裤脚坐在浴池边,小腿在她脸侧,江鹤雪拣着花瓣顺着他血脉贴,余光一瞥,瞥见他因未束起而垂落在水面的发丝。

    “昭华,怎的不束起来?”她将手腕上他的发带勾下来。“都湿了。”

    “我帮你束,你手上有发油。”她侧过身,贴心地将他披散的乌发拢到耳后。“稍绑一下便好了……昭华,你的耳朵?”

    她拢着他头发的手停在他耳尖,盯着他耳骨处的金钉不放,出口的嗓音艰涩:“这是什么?”

    “耳骨钉。”沈卿尘语调平静,似是在同她讨论“今日天气如何”一般稀松平常的话题。“可好看?你喜欢么?”

    “好看。喜欢。”江鹤雪没有骗他。

    是一种新颖陌生的漂亮,他肤白,气质也清冷矜贵,这般纯金却单调的耳饰戴上也丝毫不显庸俗,反倒更多了分低调内敛的奢华。

    可她心里却并无多少欢喜。

    心口处像是被塞了一团浸透了水的棉花,堵得人上不来气,又酸酸麻麻的,像是被针一下下缓慢地戳着。

    “那便好。”可沈卿尘轻笑了声。

    “好什么好?”江鹤雪没松手,紧盯着他红得异常的耳缘,也紧盯着上面细小的红疹,闷声。“我反悔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你是喜欢打耳垂么?”沈卿尘偏了偏身,躲开她的手,继续为她抹着发油。

    江鹤雪摇头:“也不喜欢。”

    沈卿尘沉默了,为她抹发油的动作也悄悄慢了,直到抹好塞严了玉瓶,才重新问:“你喜欢何处?”

    “何处都不喜。”江鹤雪不要他帮,自己一步一停地走去换衣裳,只给他留下冷淡的话与背影。

    沈卿尘并未执拗地跟上去,手指绕着那根没拆的细小发辫,茫然迟缓地回忆着。

    他没有记错的。琼琼说过,她喜欢男子穿耳,觉着戴耳饰很漂亮。

    缘何今日又何处都不喜了呢?

    还是……只喜欢傅妄,只喜欢他的耳孔。

    静立半晌,沈卿尘勾过披散的发,重新将双耳遮住,才向她更衣的屏风旁走去,嗓音极轻:“要不要抱?”

    屏风后早就没了更衣的声响,静了须臾,才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要。”

    沈卿尘怔了下,旋即越过屏风,自后将她打横抱起,垂眸:“琼琼……?”

    他对上了她满是泪痕的脸孔。

    “怎么了?”他顿时手忙脚乱,想去为她拭泪,但她手臂不搂他脖颈,他又不敢松手,本能地认错。“抱歉,是我不好。”

    “你如何不好?”江鹤雪问。

    “未曾预先同你说,便去穿耳。”沈卿尘几步走到榻边,将她放下。

    “不对。”江鹤雪这时环住了他脖颈,不允他退一步。“你拿歪了重点。”

    并非耳孔之错?

    沈卿尘弯身望着她,耳垂一点点红了。

    “是我方才弄得你不适么?”他低声问。“是疼了,还是过分疲累了?”

    江鹤雪原本没止净的泪一下停了。

    “登徒子。”她骂他,撤了手臂蜷回身。“木头。笨。”

    沈卿尘无措地僵在榻边。

    “我是说你拿歪了重点,何曾说过你找错了话题?”江鹤雪吸了吸鼻子,又把身子转回来。“把你素日涂的药拿来,坐下,耳朵露出来。”

    沈卿尘依言照做。

    离得近了,他耳孔旁密密麻麻的红疹愈加清晰,江鹤雪甚至能瞧见他皮肤上小水泡开裂过的痕迹。

    她赌气地没有刻意收着力道,一边上药一边观察他偶尔会悄悄蹙一下的眉。

    直到沈卿尘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好了。”他挪开她的手,抿抿唇又松开。

    “现下知晓疼了?”江鹤雪将药膏一撂,没好气地瞪着他。“当初不顾敏疾要穿耳时怎的不知晓会疼?”

    “你在生气此事。”沈卿尘反应过来,旋即道。“并非敏疾,是我疏忽。”

    “我生气?我心疼!”江鹤雪不满他的敷衍糊弄。“你是当我没穿过耳,分不清炎症与敏疾?”

    拙劣的谎言被戳穿,沈卿尘不争辩了,只是望着她,轻声重复:“你心疼我。”

    所以她并非只喜欢傅妄的耳孔。

    她也是喜欢他的,今日没有骗他。

    江鹤雪抱着双膝,将头歪在膝盖上:“穿耳的时候,疼不疼?”

    “不疼。”他满脑子都是方才那句甜言了。

    “说谎。”

    “你也说谎。”沈卿尘又问她。“喜欢么?”

    江鹤雪坐得嫌累,一转身仰躺在他大腿上,轻哼了声,不回答他。

    他这般姿势也很好躺,她躺着便不自觉地往他腰腹去靠,靠了会儿不禁打了个哈欠。

    “哄你安歇,可好?”沈卿尘稍托了下她肩膀,唇畔弯着点若有似无的笑弧。

    “你应当先哄我方才的不虞。”江鹤雪戳着他腹肌。“脾气过了,也得哄。”

    “想我如何?”沈卿尘问她。

    “亲亲。”江鹤雪点点额头,等他亲了,又点点鼻尖,点点脸颊。

    由他次第吻过,又努努嘴:“这里也要。”

    沈卿尘俯身贴上,轻缓又认真地磨了磨。

    “好乖呀。”江鹤雪餍足地眯起一边眼睛望他。“你也是乖宝宝。”

    “琼琼的乖宝宝。”-

    千香坊多日以来的平静被阮月漪摔成两截的发簪打破。

    “你往香粉中加了何物?”江鹤雪把残破的发簪掷于阿橙面前。“情香?”

    “绮梦轩助兴的药粉。”阿橙连一声冤都没喊,颇有几分敢作敢当的“刚烈”气势。

    “跪下!”江鹤雪被她理直气壮的态度激得冒火。“为何?是本王妃亏待了你?”

    “阿柳死了。”阿橙跪着,语音发颤。“在你离开绮梦轩后,被老鸨打死了。”

    “同本王妃何干?”江鹤雪愣了一下,随即勾唇。“这是你要加害乾乐郡主的缘由?”

    “是因着她那日撞了你,但你并未点她,日后也没有为她赎身。”阿橙神情瞧不出丝毫歉疚之色。“她是因王妃而死。”

    江鹤雪被她气笑了:“本王妃去绮梦轩是挑性子沉稳的帮手,帮你瞧阿柳已是情分,不帮,又何曾轮到你来说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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