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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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橙不再应声了。

    “雪兰。”江鹤雪心累,招手吩咐。“将人带去大理寺,便说加害乾乐郡主未遂。”

    阿橙不哭不闹,只是又望了一眼她身侧气定神闲的阮月漪,

    轻叹:“是我疏忽,该预先去探听你二人的交情。”

    雪兰毫不犹豫地点了她哑穴。

    “聒噪。”阮月漪斜睨她一眼,又吩咐贴身婢女。“期冬,跟着,你知晓该如何说。”

    “若她有命从大理寺出来,”江鹤雪又轻声。“雪兰,将消息递给周亦恒。”

    阿橙这才惊惧地呜咽出声,有了求饶之意。

    江鹤雪阖眼:“本王妃从不算良善之辈,既觉着我不帮人到底,那你我也不再帮。”

    送走了几人,她才脱力地瘫回椅上,稍偏首问阮月漪:“抱歉。当真无碍?”

    阮月漪摇头,只道:“姜星淙算个君子。”

    江鹤雪不禁笑了声:“晦气。我该在门上绑两把柚子叶……好烦!”

    “王妃心情不佳?”门外忽然传来声傅妄久违的笑音。“不如傅某陪王妃借酒浇愁?”

    第48章

    傅妄是从书院翻墙跑出来的。

    “傅二,你真行。”江鹤雪叹了一句。“当真多年不变。”

    “死性不改。”阮月漪斥。“春闱在即,还有心思跑出来消遣?”

    “傅某这是适度的放松。”傅妄大喇喇在椅子上坐下。“鹤雪,喝不喝?”

    “不喝。”江鹤雪无甚兴致地回绝。“你酒量太差,同你喝无趣。”

    “傅某酒量是比不得王妃,”傅妄笑呵呵地一叠腿。“但傅某有好酒啊,保准能让王妃喝尽兴。”

    “喝吧,今日是卯月初六了,我已经半月没沾过酒了,你不陪我,郡主也不陪我,傅某孤身进京赶考,好生寂寞啊!”他见江鹤雪并无要应下之意,故作可怜地哀求。“莫非王妃与郡主都不将傅某当做友人了么?傅某当真是心寒……”

    “胡说八道。叫人拿来吧。”江鹤雪终于点了头。“便也当是去去晦气了。”

    “我不陪了。”阮月漪摁了摁后颈,起身披上披风。“我约了姜星淙去看新家具。”

    “那傅某与王妃喝。”傅妄同她摆手,将侍从拿来的酒倒了一盏与江鹤雪。“郡主,你成亲那日,傅某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会来出席的。”

    阮月漪笑着点头:“那本郡主更要祝你春闱高中了。”

    “傅某多谢郡主吉言。”傅妄干了一盏酒,又歪歪头对江鹤雪道。“先前答应傅某春闱前去祈福,而今郡主备婚不得闲,王妃可不能食言。”

    “去呗。”江鹤雪顺着他的话想了想。“正巧最近晦气的事多了,我也去为自己祈祈福。也为乾乐和我未来的外甥女婿祈祈福。”-

    下雪了。

    雪梅起身去关了窗,又依着江鹤雪的将酒热了热,才劝:“王妃,您醉酒会头晕。”

    “不打紧。”江鹤雪一口酒一口鲜椒鸡胗,整张脸都被醺得通红。“今日心情不佳,你让我多喝点。”

    “发生这种事儿,你怎的也不同殿下说一声?”傅妄与她比手速似的抢鸡胗吃着,含混不清地问。“莫非你家殿下连哄娘子开心都不愿么?”

    “事已发生,我特意同他说又有何用?”江鹤雪把油炸椒盐花生推到他面前去。“你少抢我的肉。”

    傅妄“哦”了声:“那你不回府,也无需知会他一声么?”

    “无需……今日是卯月初几?”江鹤雪喝得不大清醒,又被雪梅一句“初六”惊得坐直了身子。“现下是几时?”

    替代雪梅答话的是打更人悠长的宵禁声。

    “这下糟了。”江鹤雪恹恹趴回桌案上。“我允诺他初六要回去的。”

    “今日落雪,车马难行,不回府也情有可原,殿下若因此等小事同你斤斤计较,未免过分小肚鸡肠了些。”傅妄劝慰道。

    江鹤雪不赞成地摇头,却切了话题:“是说宵禁已至,你如何回书院?”

    “我早已有经验。”傅妄浑不在意地晃着酒盏。“打了一更后,大队的侍卫只会巡查半个时辰,二更前一刻钟才又开始巡查,这期间轮值的空档,足以让我轻功回书院了。”

    “轻功优越,当真是便捷啊。”江鹤雪叹了声。“若我的轻功也出挑,今日定要回府的。”

    “我教你啊。”

    “我用你教?”江鹤雪笑笑,忽而竖耳。“好似有叩门声,这个时辰,能是谁啊?”

    “我去瞧瞧。”傅妄飞快地起身开门。

    寒风裹挟着鹅毛似的雪片灌入,却一直没听到响动,江鹤雪随手抽了件披风,向门边走着,喊:“傅二,是何人……?”

    纷飞的雪花模糊了一瞬她的视线,下个瞬间,身上的披风被人裹紧:“冷。”

    江鹤雪仰脸,与门边的沈卿尘对上视线-

    傅妄早已溜之大吉,千香坊内,只余江鹤雪与沈卿尘二人相对而坐。

    门被重关上,炭盆越燃越旺,屋内却越来越冷,冷得江鹤雪裹紧了薄毯,缩在椅子上,连酒也不敢再喝一口了。

    她也从未觉着漏刻滴水的声音那般大,把整间屋子里旁的声音都掩盖了。

    “昭华,”江鹤雪抱着双膝,从薄毯中悄悄露出一双眼睛望他,谄媚地眨眨眼。“你今日也穿得好漂亮。”

    他身上又是她没见过的衣衫,翠微色的直裰绣着墨竹,外罩了一件月影白的狐裘,在灯下泛着点低调又奢华的银。

    耳骨钉也换了一对银的,上面嵌着的碎钻在灯影里熠熠生辉,形状像是……

    江鹤雪有些醉了,看不清,只隐约觉着同他年关送给自己的那枚琼花戒指有点像。

    “今日缘何饮酒?”沈卿尘并未接话,语声沉冷。“是落雪,冷了?”

    江鹤雪摇摇头:“不冷。”

    “馋了?”他掂了掂几近喝空的酒壶。

    江鹤雪又摇摇头。她不想开口说话,又被这几下晃得头晕。

    “是想同他喝酒?”沈卿尘单手捧住她要向桌案上歪的小脸,问。

    “他是谁啊。”贴在颊侧的手凉凉的,江鹤雪舒服地喟叹出声,紧贴着不想动。

    “酒是何人带的?”

    “是傅二带的……”他身上雪的凉感与雪松的冷香混在一处,江鹤雪本能地向他贴近,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可我想同夫君喝。”

    “来。”沈卿尘未再追问,将酒壶里最后的酒液倒到杯中,却对着那略显浑浊的酒液稍蹙了眉。“这酒不够好,日后带你品佳酿。”

    “只有一盏了,怎么办呀?”江鹤雪此时并不关心酒的质量好坏,鼓着腮问。

    “你想如何?”

    “我自己喝。”她仰脸看着他的耳钉。“我记得,刚穿过耳不可饮酒。”

    “无妨。”这话李公公叮嘱过,但沈卿尘无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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