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将军火葬场了: 1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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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女之情。”

    同样的说辞嬴铣已经不是头一回听,再听一回也只是随意点点头。

    虽然他仍然不认为,楚鹤决定与林寓娘成婚没有半分旁的心思,但既然林寓娘这样认为,他也不必为楚鹤多做解释。

    左右人已经死了。

    林寓娘点燃盘中香烛,朝楚鹤没有姓名的牌位摆了摆,供奉一番,复又开口。

    “先前在辽东时我便问过你,老师究竟为何会写下放妻书。”虽然到现在为止,林寓娘仍是没有看到那封文书,但嬴铣总不至于在这事上骗她,“那封放妻书,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晋阳公主那里她已经知道,至少直到刺伤晋阳的时候,楚鹤仍旧没有写下放妻书,楚鹤与林寓娘的婚事,既是林寓娘的挡箭牌,也是楚鹤保存自尊的最后一层依傍。

    那这封放妻书又是怎么一回事?

    从前提到这事时,嬴铣总是以此为据,力图撇清她与楚鹤之间的关系,好似有了这封放妻书,她便没有再在江城嫁过人,好似再写下新的婚书,江五同孟柔便从来没有分离过,至于这放妻书的来源,也只说是楚鹤自愿写下。

    从前林寓娘只将这文书看作嬴铣纠缠她的依傍,也由赢铣强迫她在婚书上画押的举措,推断他手中的放妻书必定也是强逼而来。

    嬴铣盯着楚鹤的牌位怔怔出神,好似没听见,待林寓娘又问了一句才开口。

    “是为了救你。”

    林寓娘走后,嬴铣被赐姓复位高昌应对西突厥,大战之后回到长安,便听说晋阳公主府出了事。

    因为事涉皇室秘闻,又牵涉谋逆大罪,皇帝震怒之下勒令封口,事发之时赢铣并不在长安,事情过后又没有关系可以打探,还是松烟收买了以往江府的一些门路才打通关卡,好歹是让嬴铣赶在行刑之前见了楚鹤一面。

    嬴铣仍旧记得,走入满地脏污的天牢时,见到楚鹤的那一幕。

    长安的诡谲争端从来没有一刻停歇,皇室有夺嫡之争,朝堂则有派系之争,落到个体,又有私仇旧怨,排除异己。乍然有楚鹤这样一个身价干净,无牵无挂,却又犯下谋刺大案触怒圣颜的人落入密牢,便有数不清的手伸进来,想要借势而为,推波助澜。

    短短几日,楚鹤便吃了好几轮刑罚,就算没有凌迟大刑也早找不出一块好皮肉。

    可就是如此,见到嬴铣时,楚鹤眉宇间却是一派轻松。

    “你早知道我要来?”

    楚鹤笑了笑,摇摇头。

    “不,我很惊讶你会来。”楚鹤动了动手腕,锁链发出细碎的声响,“你不知道,这些天有多少人在我耳边提到你的名字,想要让我供述,谋刺公主是受你指使。”

    嬴铣拧眉看他,楚鹤只是道:“你放心,不论是谁来,我都是一样说辞。”

    争风吃醋而已。

    他所爱所恨都有缘由,不会因为知道自己要死了,就拖旁人下水。

    但楚鹤仍是有些好奇:“我已经是死到临头,旁人避之尚且不及,你却亲自前来,生怕我忘了该要构陷你?是了,那日便是你下令将我绑在马车后头拖行,吃了好一顿皮肉苦。”

    楚鹤提起当日的事,落在嬴铣耳朵里,却让他想起跳下马车,抱着楚鹤哭泣的林寓娘。

    “废话那么多,想要如何构陷都尽管自便。”嬴铣皱眉看他,“但你犯下此等大过,可曾想过你的妻子?”

    楚鹤一愣:“妻子?”

    赢铣看他懵懵懂懂的模样更是怒从心头起。

    “对,妻子。”他压低了声音,既是忍怒,也是不敢让旁人听见,“你在江城娶了一门妻,写下婚书上交官府留档,江城县衙州府还留有你二人合籍的文书。你犯下凌迟大案,按律该当株连,但你出身养病坊,无父无母,无有亲族,唯一会被你株连的,便只有阿孟!”

    楚鹤眉头轻轻一皱,很快便舒展。

    “这就是你来此地的原因。”

    嬴铣眉宇紧锁,难掩焦躁。按律,各地州府按照当地户籍造册,每三年便要上交一次户册到长安,楚鹤同林寓娘成婚时,上一轮造册刚好完成,户部这才没有两人成婚的记录。

    也是因此,楚鹤虽然犯下谋逆大过,但暂时没有牵连到林寓娘。

    但江城的合婚记录就在那里,三年之期一到便要发往长安,户部登记之事便会发现楚鹤曾经与人成婚,而在那之前,若是江城州府得知楚鹤罪犯谋逆,也会提前将与楚鹤有关的所有文书发往长安,到那时,林寓娘一样跑不脱。

    所以必须赶在江城的户册封存之前,也赶在楚鹤被判谋逆的消息传到江城之前,提前解除两人的合婚关系。

    私下探望死囚已是大罪,左右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嬴铣冒着大不韪,干脆把纸笔也夹带了进来。

    “你写一封放妻书,证明你二人在你犯案之前便已经和离,我派人快马去江城将你二人的合婚记录勾去,如此便能将她摘出来。”嬴铣躬身将纸笔从铁牢间缝中塞进去,“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我会尽力办到。”

    “条件?”

    楚鹤受过夹刑,指骨上血迹斑斑,光是尽力托起笔杆便疼得冷汗直冒。

    但听见嬴铣的这句话,他却笑了起来。

    “若你二人没有成婚,她本不必受你牵连。”嬴铣口气生硬,分明是强压着脾气,但生怕他死了还要拉林寓娘垫背,也只能委曲求全道,“你还有什么故旧,或是有什么愿望还未完成,我便是舍了这条命,也会尽力替你办到。”

    楚鹤又笑了起来,但这次的笑容里,又多了些慨叹的意味。

    “如你所说,她原本就是受我牵连,何其无辜,既然能够救她一名,免于株连,我为何不做?何况她还是我……”

    唯一的学生,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可楚鹤看着嬴铣青黑的面孔,却在这时起了戏弄的心思,没再解释两人之间清清白白,他对林寓娘并无情意,林寓娘心中也是另有他人。

    只用暧昧的神色看向嬴铣,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果然看见嬴铣咬紧牙关,只是受制于人,被迫隐而不发的隐忍神情。

    楚鹤受了伤,一封放妻书写写停停,出了一身冷汗,好险没让得来不易的黄檗纸染上血迹。他吹干墨痕,将纸笔仍旧从监牢夹缝中递送出去。

    “大将军,作为交换的条件,”楚鹤同他说,“若是你能再见到孟柔,替我向她带一句话吧。”

    嬴铣说那话只是为了哄他写下放妻书,孟柔原就是受他牵连,楚鹤怎么还有脸在此时提要求?兵不厌诈,他原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根本不打算替楚鹤了解什么未完成的心愿。

    原本打算了不管楚鹤提出什么条件都不理会,但终究是落定了脚尖,咬牙道:“你说。”

    “寓娘,”楚鹤温和地看着他,神情平静,像是透过空间与时间,看见了望向他的林寓娘,“你同我,是不一样的。”

    嬴铣说完所有经过,看林寓娘神色怔忪,心中的后悔越发弥漫上来。

    人都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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