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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一箩金》 50-60(第17/25页)
得不讲道理,急得脸颊通红脖子变粗,她用软的,用硬的,软磨硬泡,一定要让太后赦免婢女的小小罪过。
谢寒商有一个荒诞的念头。
若是小公主有朝一日护着他会怎样?
从来没有被坚定选择与保护的人,颠倒疯狂地思量着小公主有朝一日会护着他。
他想保护她,与想被她保护,从来都不冲突。
对他而言,她不论做什么,都是可爱的,如明月,高不可攀。
他还没有足够的资格走到她的面前,请求她的认识,他还需要再立许多战功,直到有一天当他走到她面前,即便他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小公主也会望着他,笑盈盈地对他说“原来是你呀”。
*
“原来是你呀。”
她附唇在他耳边。
现实的声音,覆盖了往日的记忆。
萧灵鹤抱紧了他的后颈,怕自己一时失手滑下去,但他托举着她很稳。
虽然他凶狠,但萧灵鹤还是很喜欢。
她轻荡荡地咬了一口谢寒商的耳朵,“我小时候长得很漂亮,对吧?”
谢寒商望着殿下湿漉漉的眉,水润晕红的眸,“现在比小时候更漂亮。”
她嗔了他一声,推他,“人家跟你说正经的。我小时候是很漂亮,而且身份贵重,所以围绕在我身边的莺莺燕燕总是很多,个个都对我献殷勤,我很喜欢那种被众星拱月的吹捧感觉。”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他好像更狠了一点儿,有阴湿男鬼那味儿了,萧灵鹤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哄他:“商商,商商,你饶我好不好?我再不敢那样想了,以后我就,就喜欢你一个……”
谢寒商置之不理。
萧灵鹤忙亲他,亲他眉骨,亲他脸颊,亲了所有她能够着的地方还不行,她实在无计可施了,只好继续来求:“商商,我以后保护你好不好?我护着你,谁也不能伤害你,谁也不敢欺负你……”
他夙愿得偿:“一言为定。殿下。”
吓得萧灵鹤哆嗦了一下。
她问他:“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谢寒商:“都是军中往事,殿下还要听么?”
只要能让他稍微消停点儿,萧灵鹤什么都愿意听,眼下保命要紧。
她甚至觉得,她的小命都快玩完了。
这才知道,以前那六个人格有多么不中用。
真正的谢寒商有多么可怕。
谢寒商抚去殿下眼角的泪痕:“殿下别哭。”
萧灵鹤咬牙,对他又打又骂,但也知道这都没用,“我哭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谢寒商:“殿下。”
他在水池底下,提醒了一下公主殿下上翘的脚趾。
“……”
萧灵鹤失了先机,只好像蚊子一样哼哼:“被你发现了,哼。”
他只一笑,笑得她芳心大乱。
忍不住又推了一下他,恨恨地道:“都怪你胆小,你早点儿出现,本宫早将你这小闷骚拿下了,还用得着这些年。”
谢寒商顺着殿下的话:“是么?”
萧灵鹤哼了一声:“本宫眼睛又不瞎,知道上京城谁家的公子长得最好看。”
谢寒商不疾不徐:“谁家的?”
萧灵鹤为他的没轻没重着恼,口中却诚实地回:“玉液池里的登徒浪子。”
谢寒商莞尔,唇角轻轻地仰起。
“瑞仙。”
他缓声唤她乳名。
萧灵鹤霎时心与涟漪一同激荡,想要看他。
“我原以为四年前的雨,我不会再提。但是现在,殿下护着臣,臣已无所惧。”
他低下唇,吻住了公主璀璨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商商终于暴露了本性,啧啧。
第58章 谢寒商自述(3)
◎先复九州,再去做她的驸马。◎
已是定远将军的谢寒商,领了兵符,率领自己的第一支细柳营,英勇参战。
神莅元年,驱兵马,振长策,率抵六合,斩旌旗以叩关,杀贼寇以祭灵,九战九捷。
捷报频传日,上京城的风声变了天。
虽说胜利不大,未能扼杀得住北人南下,但大雍已经多年没有看到对战北人的胜利了,都以为,北人是不可战胜的。
事实上,能有这样的胜利,便已可谓转机。
官家龙颜大悦,对靖宁侯府诸多封赏,金银财宝不可胜数,而谢钊也因此连擢两级。
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谢钊一事无成,庸庸碌碌,而谢家这一代却出了这样的英杰,匪夷所思,又让人暗怀妒忌。
朝堂上不少官员,其子都在细柳营中。
这支细柳营,原属于广平军,是一支彻头彻尾的富贵兵。
是仕宦子弟镀金所用。
营地里待足五年,依靠祖荫,也能在庙堂之中谋得一官半职,不至于两手空空,闲散度日。
官员对其子侄亲戚的期许,也不过是盼着他们不生事端,老老实实在军营待够年限,好获得举荐,入朝为官,但一个屡战屡胜的将军,拖着各家的儿郎入了危局。
谢寒商起初进入广平军,原因也在于此。
但他却颇受主帅樊燮的任用与提拔,入营之后,展示出了非凡的能力与手段,未满一年便升了校尉。
白云山大捷后未久,又受封为将,从此广平军独立了一支万人先锋营予谢寒商。
广平军主帅说他治军严明,有绛侯周氏遗风,故以细柳为其先锋营命名。
夜间火烛通明,仍在灯下撰写军报的谢寒商,收到了一碟清甜白嫩的米糕。
抬眸,只见灯下蹲着一个少年,像羽翼未丰的毛雀,头发乱糟糟,一张脸晒得黢黑。
他见将军看着自己,心往上一提,唯恐将军惩罚,连忙招供:“将军,末将是细柳营先锋,您麾下战将,孙则,小字笃定。”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把盘子往将军的案头里侧怼了怼,低垂浓睫:“将军,这是末将家乡的米糕,是末将的母亲亲手做的。”
谢寒商狼毫停顿,看向灯辉烛影里莫名其妙对他亲切的少年,目露不解:“拿来作甚?”
孙则小声说:“给将军尝尝,也许将军会喜欢。”
谢寒商并不是一个习惯旁人亲近的人,没有动。
孙则知道将军不太喜欢亲近陌生人,向来严肃,他见此情态,便不由地紧张。
谢寒商看出他的窘迫,没有拂逆他的心意,拿起一块米糕尝了一口,入口清甜,但不甜腻,糕点落在舌尖上顷刻便化作糯粉,咽下之后,有回甘。
“很好的手艺。”
孙则听到一声淡淡的评价,却是心如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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