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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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至,其实应该主动低头认个错……迟灼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他迫不及待,把车门拉开。

    车就空了。

    第39章 密码

    ……现在。

    迟灼把这件旧事翻出来, 批评靳雪至。

    当然要批评,靳雪至为什么那么急着跑,既然连他的东西都不肯丢, 都要狠狠跟人打架,为什么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丢在那了?

    靳雪至身上那么多伤, 血还在渗,就那么跌跌撞撞跑出去。

    不疼吗?

    “坏猫。”迟灼低头,拿靳雪至的耳朵尖轻轻磨牙, 捏着他的后颈不准他躲, “你还顺走了我的钱包。”

    怎么不早点告诉他?迟灼一定会往里面再塞一万块, 只要能塞得下——他还要事先把里面那张照片抽走藏起来,丢死人了好吗?离婚两年,嘴上恨得老死不相往来了, 钱包里还藏着绝情前夫穿着检察官制服的帅气证件照。

    迟灼恨死靳雪至这身制服了。

    它们抢走了他的猫,把靳雪至变成镁光灯下冰冷的、遥远的、不可触及的靳检察官。

    所以他每天都要盯着看,大声诅咒靳雪至最好就活一百岁、一百岁都穿着这套烂衣服不准脱。

    最好睡觉也穿着, 硌靳雪至一脸的印子。

    “我没有钱了。”靳坏猫甚至还很理直气壮, 藏在他的毛衣里,蜷着小声不满嘟囔, “你说的, 没钱就回家,找你拿。”

    “……”迟灼被他气乐了:“离婚两年这话还算数啊??”

    靳雪至很不服气:“协议上没写作废……”

    剩下的话被吻盖住。

    迟灼又捧起靳雪至的脸,轻轻地、温热雨点一样细细密密亲他的嘴硬猫,他听见靳雪至喉咙里“唔”了一声,然后他的头发被熟悉的力道揪住,被动加重了这个吻。

    坏猫在这个吻里黏黏糊糊地小声告状:“疼。”

    靳雪至居然真记得那天,记得酒醉、记得偷窥、记得被他吼。靳雪至抓起他的手, 往自己当时脸上淤青的地方摸,往耳朵上摸,不高兴地抱怨。

    迟灼吼得他疼死了。

    “疼。”靳雪至很没分寸地抓着迟灼的头发,展示自己鼻梁上留下的很不起眼的疤、肋骨和胳膊——除了实在消瘦得过了头,那些淤青其实已经被时间藏得很干净。

    但靳雪至记得很清楚,跑回来和他告状:“疼。”

    坏猫咪呜咪呜:“要揉。”

    ——迟灼觉得靳雪至绝对是故意的。

    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装乖,故意卖惨,故意让他心疼……怎么办?迟灼绝望地想,大检察官的手段未免太好用了,靳雪至说得对。

    他被坏猫迷得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迟灼给他揉,力道小心翼翼,好像那些伤是几分钟前受的,好像一切都还来得及。

    好像他只要把当时那些“污点资本”、“竞选期”之类煞风景的东西嚼碎了吞回去,变成“和我回家好不好”。

    ……他恍惚觉得,他好像就真的能抱一只伤痕累累死死用爪子勾着他的猫回家。

    迟灼抱着赖在他毛衣里的猫,又像之前那么很费劲地挪进厨房,去给靳雪至弄吃的,弄一点烤鱼。

    不放辣椒。

    靳雪至不帮忙就算了。

    好不容易愿意从他身上暂时下来,活动活动差点弄丢的腿脚,又寸步不离地跟着乱转,迟灼被他绊了十几下,险些一头栽进热油滋滋作响的煎锅。

    大检察官还要提视察意见:“柠檬汁多挤点。”

    “这边焦一点,这边,尾巴不可以,焦了不好吃,苦。”

    “你错过翻面的最佳时机了,已经晚了八秒。”

    “这个调料很黑……”

    迟灼狠狠捏着铲子,忍住把这只烦人的猫拎出厨房的冲动,板着张冷脸:“爱、吃、不、吃。”

    靳雪至整个人挂在他背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地板玩,下巴硌在他肩头,低声笑个不停。

    冰凉的气流淌过迟灼的耳朵,一个劲往耳窝里钻。

    活像个背后灵。

    迟灼的冷脸也实在再装不下去,莫名其妙跟着他笑,他索性就这么把靳雪至往背上托了托,让靳雪至更舒服地趴着……厨房有个小窗户,蒙上了白花花的雾气。

    迟灼用抹布擦了半圈,能看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雪。

    他们就这么不约而同地,对着窗外的雪愣了一会儿,迟灼回过神,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铲子丢了,被他紧紧抓在掌心的,是靳雪至的手。

    靳雪至看起来对这个行为没有意见。

    “迟灼。”靳雪至叫他的名字,又像是没想好接下来要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雪很大。”

    迟灼“嗯”了一声,关了火,把靳雪至背到窗边,让这只对什么都有好奇心的猫看得更清楚。

    他们站在窗户边上,一起往外看,雪花无声地坠落,窗户上有厨房的暖光和他们的倒影。

    “我小时候。”靳雪至忽然说,“很恨这些窗户里亮着的灯。”

    迟灼皱了下眉,想要打断,但靳雪至知道怎么治他——可怜巴巴的坏猫只要吸吸鼻子,摆出一副“我难得跟你说一次心里话”的委屈架势,他就一个字也舍不得说了。

    “我很嫉妒。”

    靳雪至说:“他们又不用怕冷,又不用怕黑,窗户里全是饭香……我恨他们。”

    靳雪至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个幽灵:“我恨他们。”

    迟灼握紧了靳雪至的手作为抗议。

    “迟灼。”抗议无效,靳雪至还是固执地告诉他,“你看,我是这样的人——他们并没做错什么,并没惹我,只是过得比我好了一点……”

    “靳雪至。”

    迟灼必须要打断他了,他把这只喋喋不休的猫从背上摘下来,脱下毛衣垫在窗台上,舒舒服服铺了个临时老板椅,再把靳雪至端上去。

    他撑着窗台,看自己在这双眼睛里的影子。

    “你知道离婚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任何主打‘恩爱眷侣’的商业概念投资了吗?”

    灰眼睛茫然地轻轻眨了下。

    “我会把他们叫来我的办公室,要求他们解释说明,狠狠拷问他们,问一切刁钻的问题。”

    “然后否决。”

    迟灼实话实说:“统统否决,我也恨死他们了。”

    靳雪至低着头,清瘦胸腔轻轻震了下,苍白的脸上像是浮现出一点笑,又被习惯了的面具盖住。

    他发现了迟灼袖口不小心沾的一点胡椒粉,伸手去拍了拍,被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迟灼火速扯了张湿巾擦干净,搂着他检查,替他揉鼻子:“笨猫。”

    靳雪至居然轻轻“嗯”了一声。

    靳雪至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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