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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30-35(第11/13页)
轻动了动,发现挣不开, 就用另一只手撑着身体, 慢慢爬起来,捧住他汗涔涔的脸。
迟灼狠狠眨掉几乎要淌进眼睛里的冷汗,靳雪至好心地帮他轻轻擦拭,作为感激,迟灼抓住这些手指毫无章法地胡乱地亲它们……直到靳雪至抿起唇转开视线。
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指节居然泛起淡粉。
迟灼盯着那一点淡淡的粉。
他反复摸这只手上的疤,摸中指握笔压软的那一小块儿, 摸靳雪至掌心的伤痕。
他把发抖的指腹压在靳雪至的手腕上,不停地摸,直到摸到一点规律的跳动。
咚,咚。
……很响亮,像坏猫在暴雨天回家,被风吹得哆哆嗦嗦,拿湿漉漉的爪子拍门。
喵喵抱怨,活蹦乱跳钻进他怀里,会喘气、会咬他的猫。
是噩梦吧。
是噩梦吗?
迟灼缓了几分钟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听见的仪器警报声,只不过是因为医生在关机前提前拆下了导联线。
靳雪至的皮肤太脆弱了。
即使是这样,那些冰冷的导联夹依然在靳雪至身上留下证据:手腕、脚踝浮出淡淡的压痕,泛青,像新添的淤伤,在苍白的薄薄皮肤上格外刺眼。
医生连忙解释,这应该是长期缺乏休息导致的血管脆弱。
毛细血管轻度破裂。
是正常现象。
“……这位先生,需要长期调养……最好完全休息……”
医生斟酌着小心给出评价:不是很乐观,情况有点糟糕,不能放松警惕。旧伤完全没有任何休养,就连当时的处理其实也过分乱来和草率了,还有长期超负荷工作积累的问题……
迟灼看向靳雪至。
靳检察官原来也会心虚。
一点一点,揪起毯子的边缘,自欺欺人地蒙住头和脸。
悄悄踢掉挂在脚上的塑料拖鞋,“啪”的轻轻一声……穿着棉袜的脚飞快缩进毯子里,脚趾蜷曲,连脚踝也严严实实藏好。
笨猫。
不喘气了吗?
迟灼叫他气乐了,走过去蹲在沙发边上,像拆礼物似的,给那团顽固的毯子耐心扒开一个小口。
靳雪至又往里缩。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乖,透口气。”
迟灼放软语气:“好猫,医生没说别的,就是要你放假。”
他可不轻易说“好猫”。
迟灼隔着毯子,轻轻戳靳雪至的痒……靳雪至一定是故意装可怜骗他心软是不是?迟灼咬着后槽牙,不然干嘛直到听见他说“透口气”,毯子里才传出闷闷的呼吸声。
迟灼咽下胸腔里溢出的酸疼。
他收好所有检查结果,仔细听完所有讲解,确保每一项都记牢,全都彻底问清楚了……这才打发走了医生。
后续已经安排了妥当的“照看”,在他们安全逃跑、彻底甩脱这个鬼地方以前,这位为富豪提供专业服务的医生会拿着丰厚报酬,一直安心待在与世隔绝的别墅里。
迟灼不会再留下任何隐患。
“好猫。”迟灼把门反锁,晃一晃毯子里裹着的胆小猫,“没事了,没有别人……我把门锁上了。”
他连人带毯子把靳雪至整个搂进怀里,小心抱去卧室,轻轻放在宽敞点的床上。
那些苍白的手指还是紧紧攥着毯子的边缘。
轻轻拽一拽。
靳雪至蜷得更紧,几乎要在毯子下面团成小球,手指关节已经因为过分用力开始变成彻底的白。
“不抢,不抢。”迟灼只好又柔声哄他,“是你的,你的毯子。”
……说实话。
靳雪至要是再这样……迟灼几乎都要不确定了。
总不会,靳雪至忙成这样,连身体都不顾了,还会记得一条圣诞节他买回来的打折破毯子吧?
迟灼低头轻声问:“大律师?”
这个怀疑不是空穴来风——毕竟离婚的时候,靳雪至连对他这个人都显得很陌生。
那个时候,靳雪至垂着视线,额发遮着冰冷的灰眼睛,低头不停用手机处理工作,修长的手指没完没了戳那个小小的屏幕。
根本不和他说话。
靳雪至当时看起来简直像是完全不记得迟灼了。
都不记得他习惯让靳雪至走在靠里一边、不记得他每次都会把手垫在车门上,免得心不在焉的大检察官次次下车次次撞,撞傻这颗聪明脑袋。
迟灼还记得当时靳雪至又撞在他手心。
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灰眼睛倏地抬起,一眨不眨盯着他,那里面快要溢出来的错愕困惑……什么破表情。
直到现在迟灼想起来还要恶狠狠腹诽。
不就是扶个车门吗?
靳雪至当时干嘛那么看他?好像过去他从没这么体贴一样。
“……我的。”毯子里的坏猫总算有了点反应,依然紧紧揪着这条破毯子,闷闷地出声,“我要带走,迟灼,卖给我,这是钱。”
迟灼看着毯子里探出来的手指攥着的十块钱:“……”
他早晚要狠狠打靳坏猫的屁股。
“成本价十二块。”迟灼面无表情,抓走十块钱并叼着靳大律师的手指头磨牙,“不够。”
靳雪至终于从毯子里探出头,头发乱七八糟,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它旧了。”
“旧了就折价吗?这是珍藏品,就这一条。”迟灼毫不客气地展示金融家本色——全世界就只有这么一条靳雪至躺过、抱过、把脸埋在里面赖床过,裹着翻案卷翻到半夜的毯子。
邪恶金融家坐地起价:“至少一千万。”
靳雪至看他的表情简直欠亲。
头发乱得像被蹂躏的猫毛,圆溜溜的灰眼睛,还有那种震惊的、难以置信的“你在胡说什么东西”的表情……他以前怎么从没发现靳律师这么可爱??
迟灼没忍住乐了,抓过这只要和他买毯子的坏猫,裹在怀里,狠狠往嘴角亲。
靳雪至就欠罚,罚了也不长记性。
“长本事了。”迟灼死死抱着他,“和我算账?”
靳雪至仰起脸,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喉咙轻轻动了下。
“原来不是什么都忘了啊?”
迟灼故意欺负他,把话堵回去不准他开口,天知道靳雪至这张嘴又要说什么冰冷绝情的伤人话:“还记得打八五折是吧大律师?”
那天可给迟灼威风坏了。
迟灼当然记得,他以为靳雪至忘了,那天是圣诞节,当时靳雪至在埋头准备开庭资料,他打够了游戏,在百无聊赖刷手机。
——他刷到了一点五公里外超市折上折促销大酬宾的直播。
迟灼都没工夫和靳雪至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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