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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摄政王家的小木匠又狗又怂》 秀恩爱的六归(第1/2页)
宫宴当天,太后在罗承嵇上朝时遣人送来一道懿旨,宣摄政王府谢夫人进宫叙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后来者不善,谢六归更加明白太后是怕晚上有罗承嵇陪着想套话会落空,趁着罗承嵇不在府里把人提溜过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不是任由她磋磨。
纹绣取来之前新做的衣服给谢六归换上,好看但繁琐,谢六归觉得热推拒道“一定要穿这么多吗,好重。”
“夫人且忍忍,见太后须得正式,配饰一应不能少。”
谢六归擦了擦手心的汗,默念和罗承嵇窜好的词,“太后好说话吗?”
纹绣想了想似在组织语言,“太后的父亲是内阁首辅苏大人,嫁入皇家前在京城贵女中都是众星捧月般的人物,后嫁给先帝,从太子妃做到皇后到如今的太后,除开十年前的那场祸事,可以说是一生顺遂。先帝身子弱,后宫只得她一人。没有经历过波折,所以心思并不重。”
谢六归理了理话中的意思,说白了不就是自小身处高位,被人保护得太好,以至于没有练就尔虞我诈的心思,却不断的给王爷找事,以为能把王爷玩弄于股掌之间,好听些是没甚心眼,实际是太蠢了一件高明事都做不出来。这种人就算要害你多半是直接来就算迂回也不难破解。
纹绣看他听懂了,又说道“已经让人给王爷传话了,王爷下朝后会来接你的。”
他本想说不用的,显得太后会欺负他似的,转念一想他本就是勾得王爷茶饭不思的祸水,让王爷来救场未尝不可。
宣旨公公等了几盏茶功夫才见这位近来风口浪尖上的谢夫人出来。
身形修长高挑,配上娃娃脸意外的和谐,桃花眼含着笑意,清纯不失妩媚,不怪石头一样硬的摄政王喜欢。
见人也没有畏手畏脚的不适,难得一见头次进宫还能这般从容好似和平常出门没区别。
纹绣微微福身,“公公,带路吧。”
一上马车,谢六归立马现原形。两手交握于小腹前,太后心思并不深沉可毕竟是太后啊,他怕太后一个不顺眼直接拉他打板子都等不到罗承嵇来救。
“夫人放宽心,太后做事前总归要顾虑王爷几分。”
“呼”多想无益,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路到衷宸宫,谢六归彻底静下心来,再厉害也只是个人。再蠢也不会把事情搞得很僵。
可他却低估了太后的蠢,太后直接没让他进殿。
“太后突发头疼,刚躺下安睡,还请谢夫人稍等。”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出来传话,冷冰冰的几句话说完就走。
谢六归心里气得吹胡子瞪眼,谎话都不晓得编圆乎些,这话他们村里挖泥巴玩儿的小孩儿都不信。真是不适睡下了,偏殿坐着等的待遇得有啊。再怎么也不能让他干站在殿门口沐浴阳光吧。
纹绣跟他一同站着。他倒不好意思起来,小声说“纹绣姐姐,我连累你了。”
“夫人折煞奴婢了,且忍过去,看时间前朝快下朝了。”
下马威什么的直接罚站太不高明了,谢六归始终不敢相信出自当朝太后的手笔。他细想一番,太后此举表面是不喜他,实际是打罗承嵇的脸。
你当个宝宠着的人进宫到哀家跟前照样是面都见不到,随意处置的货色。可逞一时之快有何意义呢,连谢六归长在偏远村庄的人都明白摄政王手握实权,这些小把戏能伤到罗承嵇分毫吗?
谢六归突然理解罗承嵇能想到找他演戏的灵感了,纯粹就是给太后逼的。
好在前朝已下朝,太后派去盯着那边的人回来说摄政王往太后宫里来,谢六归才被请进去。
“谢六归见过太后。”
太后已至中年,守寡多年衣着寡淡,精明算计浮于表面实则是最容易被看透的那种。对着谢六归装都懒得装。轻蔑不耐的抬手示意他起身。
按理说罗承嵇宠爱男子,太后应该更欢喜才是,要是谢六归手段够高一辈子霸着罗承嵇不让他找别人,太后的心头大患不就除了么。
谢六归暗想太后到底多不待见罗承嵇这个救命恩人,连带着他也跟着受白眼。
“听闻你是七弟在平州时所收的,不知是何种机遇相识的。”
来了来了,谢六归背脊笔直,恍若被夫子抽背课文。
“回太后,说来格外羞人,臣夫倒不好意思了。”
罗承嵇种的药是太后派人下的,话说到这份上有什么不明白的,且她在罗承嵇身边安插眼线回来说得清楚,不过是误打误撞在野外遇上,有了肌肤之亲不知怎么就被带回来了。
谢六归的意思虽与递回来的消息一致,太后还是不信,罗承嵇可不是容易认命的人。
“看着显小,今年多大了?”
太后突然放软语气挂上一副要和他唠家常的和蔼笑脸。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六归戒备之心更重。开口前脑子转得飞快。
“十九了。”
太后点点头,又问“平州离京甚远,想是初次离家,家里人可舍得?”
“臣夫是被师傅收养的,大了总归是要成家的,师傅纵有不舍,还是疼惜更多,王爷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除开思念别的倒没有了。”
“京里游玩之地多,平日多让人带你去走走。”
“前几日刚到,路上折腾不少日子,臣夫身子有些不大好便修养了几天,”
“难怪小脸看着煞白的,是得好好补。”
谢六归客套的应和,想着太后到底在等什么。
“七弟对手底下人严苛,不知你可习惯。”
挖坑了挖坑了,好在他打起十二分精神,要放他平常,多半是眼睛都不眨的说对他还好,毕竟有求于他。看似随意和前几句没甚区别的对话,背后的意思大不同。
说的是对底下人严苛,却问他习不习惯,不管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他听命罗承嵇属于下级的关系跑不了,后院之人怎么会是下级呢?
谢六归搓了搓手指,太后再不高明套话还是会的。
“先前臣夫是不大习惯的。”
太后眼睛一亮,“哦?”
“王爷对臣夫百依百顺,总是笑模样,所以每每看着王爷对他们好似变了张脸都不大敢相信,以至于还有些怕呢,久了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王爷性格如此罢了,对近卫们都挺好的。”
太后被噎得死死的,颇瞧不上谢六归得意显摆的样子,没了试探的心思,不尴不尬的喝着茶,一句话都懒得说。
罗承嵇过来接人的时候,太后假意挽留都没有,巴不得罗承嵇快些把人带走。
谢六归出来时神色轻松,嘴角挂着胜利的笑罗承嵇就知道第一关算过了。
“手心都是汗,紧张?”罗承嵇捞起他的手紧紧攥着。
“怕说错话,”他举起另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就差一点点我就说漏了。”
罗承嵇奖励般摸了摸他的头顶,“本王就知道你最机灵,怎么会坏事呢。”
“那是,”别人一捧他就飘,傲首挺胸的走在御街上,用眼神瞟罗承嵇,示意他会说就多夸夸。
“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最后几盆花是备用的。”
谢六归正邀功
,不远处一个趾高气昂的太监一脚踹翻跪在他跟前的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捂着小腹呜呜直哭,解释道“花房分管的小得子说他们那边没有了来找我拿备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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