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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摄政王家的小木匠又狗又怂》 王爷讨要礼物(第1/2页)
“总不能让你辛苦十年学来的手艺就此荒废。料子用完或是想找些寻常的练手只管给庆旺说,他会给你置办。”
“那我能出去接活吗?”
“不能。本王已经让步。”
谢六归不在意的笑笑,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显得他懂事又可怜。
“东街有个新开的木匠铺子,掌柜会时常到府里来,一同带来的有买家的要求,你选择想做的接,做好了掌柜会自己来取。”
也就是说足不出户他依旧能做回老本行,只是外人眼里他每日无所事事罢了。做木工不拘泥于在哪,有些客人啰嗦计较他也不爱与人不厌其烦的说道,现下的局面正好,在王府里干活待遇起码是他在平州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高度。
更何况王爷退步至此实属不易,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府里你觉得缺什么想自己动手都可以,你记着,本王之外谁都不能指使你。若有人见你没有名分在你跟前不敬,都随你发落。”
谢六归分析了这句话,和在他师傅跟前的说辞出入挺大啊,不是还要上玉碟入宗庙么,转头无名无份了?
他不好直接问出口,不然搞得他图名图利的。
“本王想过,此事本就惹人生疑,直接娶妻恐太夸张,先纳你为夫人,索性本王只得你一人,过些日子找个借口一步步升上来。”
“夫人?”
谢六归对皇子王孙的后院等级不甚了解,“夫人属于无名无份?”
“亲王后宅为王妃,侧妃,夫人,侍妾。”
谢六归听懂了,反过来开解稍显愧疚的罗承嵇,“夫人不是有品级么,都是虚名罢了,就像王爷之前说的何必在意呢,王爷在外人面前对我那股子热情谁敢轻视我,纹绣和庆旺不是一直跟着吗,你放心好了。”
他想得开,罗承嵇心里安定些,就怕谢六归觉得被慢待了心里不高兴,两人本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他的计划只消告知一声便可,他却说得小心翼翼,十分在意谢六归的感受,他自嘲自己入戏真快啊。
“王爷,给主子做新衣的绣娘来了。”
“嗯,让她先去正良院候着。”
谢六归终于舍得放下木料,兴冲冲的说“我要做新衣服啦?这一天天的跟过年似的。”
满足憨傻的小脸看得罗承嵇没来由一阵心疼,就送点木料和衣裳开心得几乎蹦起来。
谢六归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都是路上成衣店买的,但都是前十几年想都不敢想的好料子。
晚间,谢六归陪罗承嵇在书房处理公务,说是陪不如说是罗承嵇心无旁骛的忙,他在一边吃零嘴看画本子。
“几日后太后举办宫宴,说让你去,”
谢六归举着苹果的手一顿,嘴里塞得满满的,他只能发出一个气音,“啊?”
宫宴算皇家的正式场合,王府连侧妃都不大能去,小小一个夫人出现在一众正室面前不合规矩吧。
罗承嵇招招手示意他近些来,“太后不信任本王,对你自然心存疑虑。”
“所以此番宫宴的目的在我?”
罗承嵇点点头。
“王爷不会轻易被套出话,想从我下手探探虚实,”谢六归一边吭哧吭哧的啃苹果一边想,试探不外乎是如何相识,王爷收房的过程。
“咱们统一个说辞,免得之后两边所说有出入。”
罗承嵇思绪飘飞,他认为他们的相遇挺戏剧的,沉沦还是坚守不过一念之差,那晚他若顺着药力放纵其实就不存在欺瞒一事,谢六归确确实实成他的人了。
讨论了细节
,抹去威逼和事实大差不差。
回了寝居,谢六归看着床铺犯难。软榻是有,可王府人多眼杂分床而睡被发现的机率太大了。
“白日睡多了不困?”
“没,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回来就分开睡么,我在想怎么才能瞒得长久些。”
两人都洗漱过,只着寝衣,谢六归更加单薄,偏他脸上肉乎乎白里透粉,罗承嵇不可否认他看得心热,捞起谢六归直接放到床里侧。
“本王的床榻够大,你睡着了打拳都挨不着,睡你的想那么多做甚。”
说完躺下盖被闭眼一气呵成,倒显得谢六归的想法多余了。
翌日,罗承嵇早朝起得早,谢六归对周遭环境尚处于陌生睡眠极浅,是以罗承嵇起身他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想着木枫斋的宝贝们,他一骨碌爬起来要去刻个小玩意儿出来。哪知屁股还没抬起来,被罗承嵇一掌推倒在床上,脑袋陷进软绵绵的枕头里。
“多睡会儿。”
他此刻精神大好,眼眸亮晶晶的,没有半点困倦的模样。
“我不困了,我想摸刻刀。”
罗承嵇不由分说的把被子给他盖得严严实实,“午时再起。”
“午时起我成什么了?”猪吗?“别人该笑话我了,昨晚干啥去了睡这么久。”
他的本意是别人该笑话他昨晚做贼去了,不想罗承嵇淡笑着点头,“是啊,昨晚能干什么让你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
手也伸到他衣领里,谢六归往被子里一缩只露出个头顶,“我懂你的意思,我自己掐!”
罗承嵇满意的起身,不妨被子里的人突然扑过来抓着他的衣摆往下扯,他对谢六归没有防备,被重力拉得身形不稳,结结实实的压在作乱的人身上。
两人皆是大惊,鼻尖碰鼻尖,温热的气息撒在他们之间,床内的气温瞬间拔高了。
谢六归紧张的压着下唇,手里拽着的衣摆都被他捏得变形。分不清是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还是被罗承嵇不安分的心给带的。
罗承嵇到底经得住事些,直起身不尴不尬的干咳一声,“做甚?”
“没,王爷你忙去吧。”
“说实话。”
“我……不能我一个人有啊,”他指了指脖子的位置,
罗承嵇语塞,耳尖红得要滴血,“休得放肆。”
谢六归抱着被子撇嘴,典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原本也只是嘴上说说,没有真要老虎头上拔毛的意思。
正良院里服侍的人得了吩咐心下了然都不上前打扰。谢六归就睁大双眼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度过了一个上午。
罗承嵇下朝回来看了一眼,见他听话的没有起身满意的去了书房。
用午膳时,身边伺候的只有庆旺和纹绣,八卦的视线一直在谢六归和罗承嵇身上打转。
王爷神清气爽,夫人羞怯恼怒。时不时脸热一番,气氛简直暧昧到极点。旁人本来不会想歪都被谢六归心虚的模样给引导得不得不深想。
下午他拒绝和罗承嵇腻在书房,一个人去了木枫斋。
走前罗承嵇吩咐他,“给本王做个笔架。”
“啊?”哪有人自己上赶着要礼物的。可谁叫人家是上级呢,谢六归只得应下。
“就说是你自己的想法,就想送本王一件日日能见着的礼物,为的是让本王能时时想起你来。”
“噗王爷上哪本画本子里学来的,”
“照做就是。”
谢六归嘴上笑话,进了木枫斋一头扎进
去,认认真真的选了块大小合适的紫檀木。
他就坐在院内的石桌边拿着炭笔把形描出来。
“夫人是想好做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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