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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与君情》 34、第三十四章(第1/2页)
第三十四章
昏暗连绵的大雨下,百官透过雨帘发现眼前府邸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雷声阵阵,秦君所在的房间也十分阴暗。
“主子,外头靳将军开了门出去。”
外头敲门的暗卫将靳秦开了门出去的事情小声汇报给靳秦听。
秦君正搂着秦言说话,闻此愣了片刻。
怀中的秦言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不明白外头的侍卫叔叔在和母亲说什么。
秦君摸了摸秦言的头,声音轻轻的,“随他吧。”
外头暗卫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半天秦君都没有回话。
不仅暗卫没想到,外头的百官也没想到。
百官们在外头等了许久,没想到最后等来了的确实靳秦这阎王提着剑出来了。
一时之间有些之前在宣政殿吃过靳秦亏的官员心里萌生退意,悄悄往后退了退。
苏宴眯着眼睛从密集的雨中看向靳秦,有时候他真觉得靳秦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像是几年前的梁光霁给他的感觉。
他敛了敛眸子,想起五年前梁光霁给他的感觉。
那段时间他并不知道秦君和梁光霁好了,只是依稀能感觉到秦君身边有男人,只是秦君藏的严,他查不出来。
但那种感觉却存在着的。
一如现在靳秦给他的感觉。
为什么?
梁光霁给他的感觉和靳秦给他的这般相像?
梁光霁是陛下召幸第一人,那靳秦又算什么?
一个陛下现在喜欢的玩意儿?
思及至此,苏宴看靳秦的眼神更冷,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染了讽刺。
“靳将军?靳将军好大的阵仗!若本相没看错,这周围不少是西北的兵?靳将军这般随意调动军队,当真不把皇威放在眼中?”
这一番话出口,便是想往靳秦头上扣下造反的帽子。
然而靳秦根本丝毫不惧,西北本来就势大,多少官员以为他要反,多他一个又有何妨?
靳秦的剑身拖在地上,剑尖将青玉砖划出一道淡淡的白痕。
他轻笑一声,声音传进在座各位耳中。
“苏相先别急着没有,不如先脱了一身官服,问问自己罢了。”
在场官员面面相觑,这话是什么意思?
脱了官服问问自己?
自古以来哪个不是有罪的官员才褪去官服问罪?
此话难道是说苏宴有错?
但苏宴不久才从珠江回来,哪里来的错?
苏宴面上一片坦荡,说话的声音依旧沉稳,“靳将军最好慎言,我乃朝廷一品官员,随意污蔑当朝重臣,可是要发落的。”
靳秦听了这话仰天长笑起来,他弯着腰捂着肚子笑,笑声极其讽刺。
众人不知他在笑什么,只是感觉苏相和靳将军之间暗流涌动。
笑声止,靳秦伸手别过剑,几步跃至苏宴身前,地上的雨水和着泥水被他带起,溅在苏宴的官袍上。
苏宴低头看了看自己官袍上的污点,抬头直直的看向眼前指向他的剑。
“靳将军何意?”
靳秦目光冷沉,看向他的眼神像是森林中的猛兽看见天敌一般,锐利的目光直直刺向苏宴。
“苏相,你也知道你效忠朝廷?你也知道你是朝中重臣?”他两句问出,后头话音更沉,“那为何没有帝王诏令,你却直接从珠江返回?!”
无召不得回,这是当初苏宴走时,秦君下的令。
若算起来,苏宴确实罔顾君令,但在众大臣眼中,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靳秦没有停下,他的剑又指向苏宴身后的礼部尚书,“周大人,您不是一向最为推崇纲纪礼法?您不如说一说,苏相这样的朝廷重臣,罔顾君令,知法犯法是什么罪?”
周严被问的一愣,身前站着的苏宴脸一沉。
靳秦想拿这个治他的罪?
苏宴冷笑一声,开口道,“本相返京是因帝王遇刺,身边又有心怀不轨之臣。”
靳秦点点头,似乎赞同苏宴的话。
他扭头看了看里头伸着头看的杜华楚和祁恪,喊道,“喂!祁大人!听到没有?苏相说你心怀不轨啊!”
祁恪,“???”
我怎么觉得他在说你?
苏宴看着里头,对靳秦道,“我们要进去见陛下。”
靳秦扭了扭脖子,手中的剑却丝毫不动,“进去干什么?陛下难道生死一线,你们进去听她立遗诏?”
就算她真要立遗诏,那不也是他的儿子?
苏宴脸色难看极了,靳秦这兵痞子,平常装的像模像样的,此刻本性暴露出来,令人厌恶至极。
靳秦明白苏宴的眼神,他心中自在,因他也厌恶苏宴至极,觉得苏宴同样令人恶心。
这里有帝王暗卫,有他的兵。此刻秦君卧病在床,只要他不点头,谁也不能进去。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宴,故意说道,“不知苏相请罪的说辞想好没有?想好了同我讲,我替您传话给陛下也是一样的。”
这哪里能一样?!
苏宴被靳秦气的咬牙,“靳将军莫不是李公公不成?”
靳秦知道他说这话就是在刺激他,自然不会生气。
“咦?苏相不知道?我之前被陛下罚着去御前伺候一个月,做的可不就是李总管的活?”他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哦,瞧我这记性,忘了苏相被贬去了珠江,消息兴许没那么灵通吧?”
祁恪听着才知道什么叫杀人诛心。
同样是犯错被罚,你苏宴就是被贬出京,无召不得回啊;而我却只是不痛不痒的革去一个暂代的职务,且还被调去陛下身边伺候。
祁恪那一瞬间觉得,在对付情敌的事儿上,他还得多向靳秦学习。
此时此刻,祁恪显然忘记了,外头那个被靳秦拿着剑指着的苏宴才是和他一同长大的好友。
靳秦确实戳中苏宴的痛点,因他本就是被秦君设计调离京都。只单单因为秦君对他疑心。
他看向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此人更加威胁陛下,明明此人更加桀骜更加不训,但陛下却次次袒护。
二人眼神交汇,不言即明,二人在想什么,心里都清楚。
靳秦收了剑,凑近苏宴,面上一片冷凝。
他开口用只能二人听见的声音道,“苏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
语气之中夹杂的厌恶,让苏宴笑了笑。
苏宴含着笑,眼中却染着似毒蛇一般的毒液,“当然。我既做了,便是有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靳秦念着这一句,“苏相,你仗着同陛下长大的情分,却不知我和陛下的情分。”
靳秦和陛下的情分?
苏宴只当靳秦是信口胡诌,他能与陛下有何情分?
一个刚刚归京势大的将军,不过是得了陛下一时的喜欢,哪里来的情分?
只待陛下腻了他,到时想对付他,岂不易如反掌?
谈到情分,他抵不过他与陛下一同长大的情分,甚至连祁恪都比不上。
靳秦看着苏宴眼中的不屑,心里满意的笑了笑。
“你既不知道,我也不愿对你多言。但望苏大人知道,今日我之处境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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