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情: 3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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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阴郁又灰暗的天被漫天厚厚的黑云遮住,分不清早晚。
    府邸前皇家暗卫列阵在前,西北的兵在后,他们将整个府邸保护的滴水不漏,在场百官见了无不惊叹。
    皇家暗卫原身是锦衣卫,但由明转暗以后,很多人就没再见过了。
    若非宫乱,若非帝王病危,许是有些官员一辈子也见不着的。
    大雨泼盆的下,这些人横着刀,刀面上滴落的雨珠映照出苏宴的面容。
    这府邸,他必须要进去。
    如此阵仗,还不知道有什么大秘密在里头藏着呢。
    苏宴沉声道,“我们要见陛下!”
    这声音炸开在朝臣之中,各位大人方如梦初醒。
    “对!陛下遇刺,为何不回宫?靳将军为何不带笔下回宫?”
    “我们要见陛下!靳将军此番何意?!”
    “来此都是朝中重臣,你们拦下我们究竟是何意思?!”
    前头的皇家暗卫只听令帝王,对这些大人们的话根本充耳不闻。
    而后头的西北军只认靳秦,也更加不会理会他们。
    被忽视的朝臣脸色愈加难看,苏宴看着这些人,心里琢磨,朝臣这些还不够重。
    “我等在此求见陛下,靳将军却让西北的兵拦下我们,难道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平地惊雷!
    朝中不少中立派突然慌张了起来,武臣闻此先是一愣,而后脸色难看了起来。
    苏相当真是一出手就要将人逼上绝路啊。
    府邸的大门紧闭,里头靳秦就站在门边,杜华楚和祁恪都在。
    刚刚苏宴的话几人也听见了,此刻三人神色各异,皆忍不住看了靳秦几眼。
    挟天子以令诸侯?苏宴这举动无疑是想把靳秦往死路上逼。
    靳秦笑了一声,没掩饰什么,“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习惯了。”
    苏宴是什么人,靳秦在几年前还是侍卫的时候就知道了。
    表面上是君子如玉的,其实内心阴暗如恶鼠,明明不是那样的人,却因为知晓秦君喜欢这样的,将自己伪装成那般。
    虚伪至极。
    说到底,靳秦觉得,他和苏宴是一类人,同类相斥,所以二人一直争锋相对的。
    正说着,后头急匆匆跑来一个下人。
    “陛下醒了,正找靳将军。”
    -
    秦君是知道自己伤的不轻,昏迷之前见靳秦来了,才放心倒下去的。
    醒来以后,胸口的伤令她只是呼吸都觉得疼痛难忍。
    她晃一看这屋里陈设,心里大惊,知道她这是在山上府邸那儿。
    那靳秦呢?
    小言见到没有?
    一时之间,秦君内心慌乱不已,又闻白说之道外头苏宴带着朝中大臣来了,更是心急如焚。
    即使想起身,但身上这伤过重,秦君不过刚刚试着动了动,下一秒便疼的满头大汗。
    靳秦推门进来见她这般,吓得立刻过来按住她。
    “做什么!”
    他语气凶的很,吓得秦君半天没回过神来。
    靳秦将自然的伸手撩开她胸口的衣服,见里头绷带上有了血丝,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你嫌自己的命长不成?”这话语气之中带着担忧又带着责备。
    秦君被他凶的呆愣愣的,看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靳秦看她这模样,又怜又气,最后还是生着闷气坐在床边,“叫我来做什么?”
    秦君回了回神,想起小言的事情,看着他的神□□言又止。
    “你想问朝中的事情?”
    见她一直不开口,靳秦心里琢磨着替她问出来。
    朝中一事也算吧,秦君点了点头。
    靳秦想到外头的苏宴,冷笑一声道,“不太好。”
    秦君眸光微敛,她自然是知道不太好的。
    此番遇刺,秦君想了想,定是熟人动手。
    然杜华楚祁恪已经同行,这剩下的只有在珠江的苏宴。
    苏宴为何动手,秦君心里有些底。
    “你见到那孩子了?”
    秦君的声音干哑,开口时甚至能觉得喉间有血腥味。
    靳秦皱了皱眉,猜测她问的是杜华楚的儿子。他起身去桌上给她倒了杯水。水文刚好,不冷不热
    秦君没法起身,靳秦便一点一点喂给她。
    只喝了一点,秦君便偏过头不再喝了。
    靳秦看着茶盏里里剩的水,她只喝了一点。
    这伤太重,秦君连喝口水都是疼的。
    “你说杜华楚的儿子?”
    这话把秦君问的一愣,华楚的儿子?华楚哪里来的儿子?
    她看着靳秦将杯子放回桌上又坐回床边,眼神复杂,“你以为那是华楚的儿子?”
    靳秦听她这话,心里觉得奇怪,“那孩子与杜华楚相似的很。”
    秦君,“”
    靳秦,“我观那孩子四五岁年纪?杜华楚竟然瞒着人生了一个儿子?孩子是祁恪的吗?我看着不像。”
    秦君,“”
    靳秦,“你要不跟我说说?那孩子父亲是谁?我不告诉祁恪。”
    秦君嘴唇翕动着,几次张口都疼的没发出声。
    靳秦便低头侧耳去她嘴边听着,只听秦君颤颤巍巍道了一声,“滚!”
    靳秦,“?”
    他起身看着秦君笑道,“那我这便走了,苏宴还在门口吵着要见你。”
    说罢,看都不看一眼秦君,步履匆匆的开了门出去。
    秦君看着靳秦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胸口隐隐作痛,她疲惫的躺在床上,想着该怎么解决。
    靳秦刚一迈出门,步子一软,直接跌在地上,靠着墙边瘫坐在一旁。
    他眼眶发红,右手一直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他太了解秦君了。
    正是因为如此,秦君在里面的每一句话,他都明白了。
    那孩子不是杜华楚的!
    是秦君的!
    是他的!
    为什么?
    靳秦扶着墙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腿软的站不起来。
    倘使那孩子是秦君的,那他走的那五年算什么?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选择,这么些年就是靠那些念头活下来,靠着那些在西北撑过来。可现在这个孩子,当头棒喝一般,让他开始怀疑自己。
    秦君替他生了一个孩子。
    这瞬间,靳秦似乎瞬间明白了梁光霁这个人为什么存在。
    陛下召幸第一人?
    靳秦坐在地上失笑,笑声苦涩。发红的眼眶之中聚集太多的水光,靳秦抬头看着廊顶,没法接受。
    梁光霁占了他的名头。
    彼时秦君定是发现自己有孕,此事兴许被梁光霁知道。嘉帝及其帝后不知他和陛下的事情,只以为秦君这肚子里孩子是梁光霁的。
    文昭皇更不会说,千明的储君,未来的天子,竟然和一个侍卫厮混。
    梁光霁,理所应当的取代了他。
    但秦君却没将孩子记在梁光霁名下,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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