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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150-155(第5/9页)
很紧,嘴巴被破布紧紧堵着,继续“呜呜”着示意小厮松开他。
小厮看了程瑞徽一眼,得到授意后将堵着他嘴巴的布条取出,瘦高文人先长长呼了一口气,坐在地上看了眼程瑞徽,“臭娘们,我|操|你|妈个头!”
推开小院木门的风檀听到这个声音陡然一怔,目光略带疑惑得上前。
——“风檀!操|你|妈的!老子一定会杀了你!”
瘦高文人骂人的腔调太过耳熟,风檀走上前,眯眸看着他陌生的脸,伸指触到脸颊边缘,揭开人皮面具后清声道:“高治臻。”
高治臻冷不防被她揭开面具,没想到风檀听声音就辨出了他,怔愣一瞬后,恨意涌上心头,他不再装什么文人模样,对着风檀发出这些年被困顿在苦寒西北地的一腔痛恨,怒叱狞笑,“狗日的!小爷回来取你狗命了!当年你为救你先生害死我父,害我流亡西北,就为了变这劳什子破法!一群臭娘们登什么朝堂,你们就该烂死在后院里!”
他恶声恶气地毒骂着,风檀看着他这副疯狂的模样启唇笑道:“败家犬的歇斯底里,最令人齿笑。”
风檀一言点火的本事向来炉火纯青,高治臻当即目眦欲裂,暴起的眼珠让他整个人瞧着愈发狰狞,“狗日的臭婊|子!老子一定要——”
未尽话语截断在口中,风檀一脚踹上他的头,将他半起的身躯又重新压回地上,足靴按着他的脸颊在地上碾了碾,呈一个羞辱性的动作,“高治臻,景王把你从西北弄回来,不单纯是要你掀起民愤这么简单,他还要你做什么?”
高治臻紧贴着土面的面容扭曲,他青筋暴起奋力挣扎,无果后在地上呼哧呼哧得喘着粗气,字节从喉中迸出,“我偏不告诉你。”
程瑞徽站在一侧冷眼旁观他的狼狈,闻言与风檀对视一眼,话是俯首对着高治臻说的,“风大人,依我瞧,景王派这么个没根的玩意来,不过就是为了来恶心恶心你,成不了什么大事。”
高治臻闻言冷笑一声,风檀与程瑞徽再度视线相碰,她挪开扣住高治臻的脚,道:“看来还真是另有任务?”
从前高治臻在帝京时便同凤待姊一般蠢坏蠢坏的,时隔多年他依旧是没有一点长进,也怪高聿将这儿子保护得太好,全然不知自己被人利用,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鱼汝囍这时也纵马赶过来,高头大马扬蹄掀起一片沙尘暴,她利落得旋身下马,马鞭当即便甩到高治臻身上,“高治臻,这么瞧不起娘们,待会被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可别求饶!”
鱼汝囍力气大,一鞭下去便将高治臻打得皮开肉绽,他在地上控制不住得翻身打滚,血水混着沙土碾进他破开的肌肤中,“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这便是风檀直接来他在帝京窝脚的地方审他的原因,高治臻从小娇生惯养,油皮破一点他都受不得,几鞭子下去什么都能交代,不必专程去趟刑部大狱。
高治臻在地上喘着粗气,迷晃的视野中是正俯视着他的三个蛇蝎女人,他心中恨得滴血,咬牙道:“景王说‘女人掀大晄的天已经够久,男人再不出手这天就该被掀翻了’,他要我们以柳娥案为引头,将你堵在侍郎府,只要逼得你出手伤人杀人,就坐实了你残暴的名头,届时满朝御史中定会有半个御史台死谏,百姓死几个没什么,但是御史台死了大半人,史书上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说,重要的是,你将会失心于手下官员,兵败如山倒。”
这招实在阴损,但鱼汝囍听得重点跑偏,歪头问道:“你是男人嘛?”
高治臻曾被风檀一脚踢断了命|根子,当年风檀正是因为这事下了大狱,鱼汝囍心中记恨着他,这会儿问出来让高治臻气怄得涨红了脸。
这事当年闹得可谓沸沸扬扬,也曾传到麟州御龙营那里,程瑞徽略有耳闻,瞥了眼高治臻的下裆,道:“按照你们的道理,男人该做男人的事,女人该做女人的事,你一个太监,该做太监该做的事。”
高治臻被她们一气再气,最终气急攻心,血液涌上头顶,闭眼趴伏在地上昏了过去。
鱼汝囍试探着踢了踢他,见一点反应都没有,问风檀道:“永乐,怎么处置他?”
风檀道:“一味防守只能让敌人一进再进,该咱们反攻了。”
“正是,”程瑞徽并不是什么保守的改革派,相反她一直都很激进,只是由于这种激进掩藏在冷静举止下不易让人瞧出来,“我有一谋,大人是否愿听。”
风檀道:“说来听听。”
破败荒屋后是旷远连绵的山脉,夕阳西下时暮光落在程瑞徽的肩颈之上,她颈侧的肌肤泛起柔光,年轻人向上的朝气突兀地迸射出来,“大人既然想借家暴案改革律法,仅凭朝堂上的官员远远不够,绠短汲深的道理正是如此。这是一场关乎所有人的利益改革,那么搏击之事,大晄所有女性没有人可以作壁上观。”
风檀深深看向程瑞徽,她的想法,与萧长庚不谋而合。
鱼汝囍紧皱眉头,道:“我没听懂哎。”
“世间女性何其多,我们要让大晄的底层女性来以暴制暴,胸中有笔墨的女性来操控舆论,甚至将从始至终都在沉默以对的事不关己女性也拉入局中。”程瑞徽解释,唇角勾出些不算好意的笑弧,“她们都该来下场助力。”
鱼汝囍眉眼微亮,好姐们似得揽住程瑞徽的肩膀,“我说程大人,我以前咋没发现呢,你这人怪阴损虽然整日板着张脸,但还挺好玩的”
风檀一个脑瓜嘣弹到鱼汝囍脑门上,“你少调|戏她。”
程瑞徽不搭理鱼汝囍这茬,又对着风檀分析起局势,“大人现在礼部任职,礼部尚书龚义彬事事阻挠,概因他与他身后的利益集团不允许大人前行。就算在此刻,他应也正在盘算如何拉你下马。
他可能会煽动民愤以“变乱祖制”联合三法司将你论罪,在他出招之前,我们需要先解决他。”
程瑞徽定定地回视着风檀的眼睛,“是的,暗杀他,折断景王在礼部的最大爪牙。”
鱼汝囍忽然下蹲,探了探高治臻的鼻息,道:“他状况不大对。”
风檀立即对着院外道:“孟叔。”
孟河纳布尔进院,探上高治臻的脉搏,须臾对着风檀道:“他,中毒,死了。”
与此同时,大批持刀侍卫从院外涌来,领头的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微生弦。
大红色云锦曳撒上用金线织出的飞鱼纹在日辉中若隐若现,微生弦手掌扣在绣春刀上,看了一眼已无生息的高治臻,又抬眼看向风檀,道:“风大人,有人密告你目无国法,滥用私刑,瞧着是了?”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景王料到风檀沉得住气,不会对着御史台出手,这只是他用来诓骗高治臻的说辞。他想要的,是让风檀背上这个出手的罪名。
他要的是诬陷风檀。
微生弦看着气度仍旧冷沉的风檀,哂笑阴刻如毒蛇,“风大人,跟我走一趟吧。”
鱼汝囍当即挡在了风檀跟前,手中长鞭对准微生弦,“风檀是当朝三品大员,无诏岂能带走?!”
微生弦毫无惧色地看着她,扯唇笑道:“放心,风大人金枝玉叶,锦衣卫岂敢对她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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