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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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刑具,这些都是让人痛不欲生的好器具。牧清灵心中惊骇,原本咬死不招的心理有些不稳。

    “如实招来,尚可留你家人一条性命”云静勋言语中藏了机锋,声音冷得像冰,如若敢有虚言,“你牧氏一门,九族诛。”

    牧清灵被吓得跌坐在枯草上,眼眸中含着惊惧的泪珠滚落,她浑身发冷,唇|瓣哆嗦着道:“云姑姑,我您问。”

    云静勋身在宫廷,知晓更多的宫廷密事,她是受皇命而来,一同前来监察的还有锦衣卫指挥使微生弦,不过他从进诏狱开始就一副斜靠在铁柱下吊儿郎当模样,俨然是‘云姑姑请自便’。

    云静勋为人板正,也不大瞧得上他那副模样,所以将他视作空气,继续道:“崇明八年,女祸案事发之后,涉案嫌疑人皆被囚于浮屠狱,孝贤皇后以一人之力将诸位女郎救出,而后在城门处被阻。受锦衣卫指挥使於天银拦截,恰在此时,东厂总督罗嵩传来圣旨,言称‘陛下谕旨,劫狱者不论是谁,不留活口’。”

    云静勋说话之时指尖点在牧清灵愈发颤抖的肩头,将她止不住打颤的双|腿尽收入眼底,声音不疾不徐,“假传此皇命者,可是贵妃?”

    气氛凝滞,牧清灵怔怔地望着云静勋冰冷的脸庞,知晓如果自己认下便是一个死字。孝贤皇后被射死当夜,崇明帝血洗东厂,又派出整个锦衣卫缇骑四处,去探查这桩大案。无果之后,东厂与锦衣卫数十年的平衡关系被打破,东厂因间接致孝贤皇后之死被皇帝解体,再无实权。而锦衣卫愈发做大,暗探密布整个大晄。

    牧清灵心中明白既然贵妃也已入了大狱,便表明大势已去,她还有家人在,何必负隅顽抗去受刑,眸中骇得热泪滚滚,她闭了闭眼,它们瞬时掉落,“是。”

    云静勋慢慢弯下腰来,目光直直地刺入她颤抖的眼眸,压低了声音又问:“永乐公主身边尚春香的死亡,也是苏贵妃设计的么?”

    牧清灵浑身一僵,阖宫上下都知永乐宫的尚春香与宫正司的云静勋交好。她们一同入宫,在宫中十年彼此扶持的姐妹情谊深厚至极。

    牧清灵的表情已经告诉云静勋答案,她声音很淡,依旧没有掺杂任何情绪进来,“她怎么死的?痛苦么?”

    牧清灵在苏贵妃身边为虎作伥,各中明细皆都由她敲定,想起五年前尚春香死亡的惨状,她已然骇得不能说话。

    云静勋从来都是个狠人,她不会让她好死了。

    果然,云静勋缓缓站起身来,稍抬手示意身后跟着的锦衣卫上前来,淡声道:“给她个最痛苦的死法罢。”

    “不姑姑”牧清灵扑上前要拽住云静勋的裙摆,被两名锦衣卫同时一脚踹到后方坚实墙壁上,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云静勋步履未停,路过微生弦时听他击掌三次,语含笑意,“云姑姑一片冰心在玉壶,好友泉下可知,也可安息了。只是不知,姑姑此番问讯是为陛下做事,还是在为风大人做事?”

    苏贵妃不傻,不可能用国玺换凤玺,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无论是不是贵妃做的,她都犯了大不韪之罪,皇帝若是留情,也可免她一死。但偏偏‘牧清灵’为求活路,招供了贵妃害死先皇后之事,这便是触碰了崇明帝的逆鳞,罪无可赦。

    云静勋转首看向微生弦,诏狱里阴暗的氛围将微生弦的脸庞映衬得犹如鬼魅,“我只为自己做事。”

    微生弦皮笑肉不笑,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眯了眯眼,又有几名锦衣卫疾步而入,贴耳道了几句,他的笑容一霎消失。

    微生弦抄起绣春刀提步向外走,“我早该想到的,就算她在礼部任职,也免不了去掺和刑部的事,贵妃还没被她弄死吧。”

    属下回答道:“没有,甄永明大人亲自去了浮屠狱,估摸着不会出事。”

    微生弦冷笑一声,道:“但愿如此那是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主儿,干出什么混账事都不足为奇。”——

    作者有话说:招供贵妃杀先皇后的人是擅长模仿他人的百相生,任务结束后坐牢时换回成真正的牧清灵。

    第147章 联合

    贵妃犯案触犯天颜,按制本应关往诏狱,由锦衣卫主审。但因在刑讯其贴身宫婢过程中牵扯出了太多朝廷官员,遂崇明帝下令将其押往刑部浮屠狱,由刑部尚书甄永明主审。

    在刑部上任堂官高聿被拉下马之后,甄永明坐上了刑部尚书之位,在任职期间克尽官箴,凡案皆按律例处置,从不因私枉顾法度,因此博得了一个“甄青天”的好名声。

    但甄永明知道,他过往为高聿做下的那些阴私案件并没有被抹杀,他有入阁拜相的野心,他是循吏而非清流。

    浮屠狱的大门如同一张沉默的巨口,吞噬了所有光线与声响。三月时节末雪簌簌,甄永明站在巨口之前,注视着前方款款而来的身影,恍惚中想起她初来帝京的那个风雪夜。

    那时他感叹崇明十六年的风雪来得格外早,殊不知自那夜开始,大晄朝的风雪便从未停止。

    待人离得近些,甄永明和风檀互行了个礼。按官制来说,风檀如今任职礼部左侍郎,乃正三品,而甄永明是刑部尚书,乃正二品。官大一级权差万千,刑部尚书作为刑部最高长官,负责全国司法、刑狱事务,是朝廷的核心大员之一,比之风檀手中的实权大得不是一点半大,受风檀官礼也在情理之中。

    但甄永明其人谨小慎微,为官更是沉敛毓秀,他与风檀曾有过交易,对风檀权谋手段由衷佩服,因此行礼时并不扭捏。

    风檀收了礼,身姿如竹笔直,微笑道:“甄大人等我很久了吧。”

    甄永明捋了把胡须,回道:“风大人冰雪聪明,时候不长。”

    “你算到我要来浮屠狱了结她,我算到你会算到我来浮屠狱了结她,”风檀顺手接过甄永明身后小厮打的灯笼,和甄永明一同往狱门走去,“咱俩若是在户部账房算账的官吏,想必算盘珠子已经嘣到对方脸上了。”

    甄永明听她打趣,不由笑道:“哎呦,那岂不是珠子与账册齐飞,真账假账乱成一团了么。”

    两人是故交,又是共同在官场谋划过的老熟人,说话从不藏着掖着,风檀听他无所顾忌,接下话茬,道:“官场贪墨横行是痼疾,没个好的制度约束,胆大的终究不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权力场,真账假账的他们可不怕查。”

    浮屠狱甬道湿滑,空气滞重,寒意并非单纯的冷,而是一种钻进骨头缝里的阴湿。甄永明年事已高,六旬多的年纪早已不如年轻时候,他咳了几声,将话题转了回来,道:“真账假账暂且不提,苏贵妃这是一桩冤案谁的手笔你我皆知,风大人,你若进去弄死了她,老夫可要担责。”

    甄永明虽与风檀有交情,但她此行的目的太过明晃晃,他没有胆量担责。

    风檀脚步停滞一瞬,转身正目对甄永明,行以拱手礼,“甄大人,你我联手扳倒高聿时,我曾许助力你登上刑部堂官之位。而今我欲邀你再次联手,改制功成后,许你内阁首辅之位,加之太师之名。”

    归朝后的少年官员语气淡淡,意如汹海,猛地将甄永明打了个措手不及。

    要知道她方才说得这番话,这种承诺,唯有一人有权设置——皇帝!

    甄永明眸中掩藏着的精光乍然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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