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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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在寝殿,为首之人使了个脸色,最后一名接到讯息后转身离开。

    风檀昂扬向上的生命力中本就带有攻击性,温和表皮在看到绕床锁链后被骤然撕碎。萧殷时把她锁在床上的行为,与拴一条看门狗有何区别?

    甚至这种行为使得风檀自尊全无,骨气全无。没人帮得了她,她必须自己捍卫自己。

    风檀握着狙击步枪的指节泛白,她心中怒意翻腾,在她以为萧殷时的恶坏品性已经到顶了的时候,他马上就能刷新她的忍耐下限。

    一双黑缎绣金纹鞋履停驻在被踹下的钢铁锁链前面,男人修长手指捡起四个铁环绕在掌间,嗓音不怒而威,“都下去。”

    满殿宫女应声而退,阿日斯兰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风檀,带着罗煞军走出大殿。

    殿门轰然关闭,风檀站在床榻之上,握着狙击步枪的姿势笔直如松。她看着萧殷时步步逼近,明明暗暗的光影覆在他身上,有种诡谲的质感。

    萧殷时漆黑瞳孔里清晰倒映着风檀桀骜顽抗的模样,他站在床榻之畔,任风檀俯视着打量,声音低沉微哑,“风檀,一月不见,还是这么生龙活虎。”

    萧殷时和风檀有着鲜明的对比,他脸上是大病初愈后的苍白,而风檀或许是由于受了气,颊边弥漫着淡红,一副气血充盈活力无限的模样。

    见她只审视他不发一语,萧殷时抬眸静静地看着她,道:“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么?”

    在风檀反抗前后,她自始至终没有问过一句‘为什么这么对我’,而仅仅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抗争。风檀再不会说“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这样的问法本身就让她处于失权地位。她把自己放在与萧殷时对等的位置上,去反抗,去斗争,兵来就将挡,即便处于弱势也在守卫自己的权利。

    风檀道:“畜生做什么畜生事都不稀奇。”

    朱七实在是个好属下,在萧殷时醒来之时,他添油加醋的将风檀大骂他们主仆二人那番论断讲了一遍:一个鸡穿大褂狗戴帽,实打实的衣冠禽|兽;一个老母猪打架,全凭一张嘴,主仆两个都是实打实的畜生。

    结合当下风檀的言语,萧殷时眯起眼眸,眸底的温度无声地凉了下去,“乖乖带上不好么?”

    狙击步枪抵在胸膛,萧殷时垂眸看了一眼,声音平淡而危险,“晄朝来使不日将抵达京都,随扈有鱼汝囍和晋安,想让他们有来无回,你可以开枪。”

    威慑十分正好地点在风檀的死穴上,她看着背光的萧殷时,他眉骨轮廓没入阴影中,稍明些的光线只附着在鼻梁到薄唇之间,像是刚从地狱闯入人间的修罗。

    男人把玩着指间的钢铁锁链,风檀眸光陡然变厉,点在他胸口的狙击步枪用力一戳,精准按在短柄手枪射入形成的伤口上。

    萧殷时反应迅速得扣住风檀手腕,他力气之大迫使她再发不出一点力道,看着她疼得冷汗涔涔的脸庞,才稍松了些,将人推扣入锦缎床褥间,俯压着她评价道:“软也不吃,硬也不吃,骨气脾气样样都大,偏偏软肋又让人一拿一个准。”

    风檀被他这番论调气得胸|前起伏,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骂什么,“你”

    其实能骂他的话风檀几乎都骂过了,不过萧殷时总有把她惹暴躁的本事。

    “你知道我伤还没好上不了你,所以负隅顽抗不肯戴。”萧殷时微抿的苍白薄唇微挑,露出带着睥睨意味的笑弧,一只手掌扣在风檀的腕骨上,将它们牢牢把控在掌中,“弱肉强食的道理要我教多少遍才肯听。”

    语气宠溺,细听极恐。昏昧阴影覆压之下,风檀掉进了醒不来的梦魇,她的一双手腕被男人圈紧,其中一只腕骨肌肤被冰凉锁链轻轻摩挲。

    愤怒让人力量爆发,风檀另一只手腕挣脱萧殷时的束缚,攥成拳头挥向萧殷时的脸庞。萧殷时偏头躲开,眸中暗成一片,“又在找死了。”

    他没有用内力,纯靠绝对性的力量压制,大掌扣住风檀袭来的拳头,拿起散落在床榻上的精钢锁链,指尖一动间将它锁上了风檀的一只手腕。

    风檀良好的教养在这一刻被萧殷时逼得稀碎,与他力与力之间的肉搏招式开始变得无所不用其极。尚还自由的另外一只手向后侵袭上萧殷时的后颅,把他后脑勺的头发牢牢拽向反方向,迫使他稍稍后仰抬头,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你他|妈的给我解开。”风檀没有在萧殷时脸上看到一点情绪的变化,她拽头发的动作极具侮辱性,但跟他锁她四肢的暴行差得远了。

    萧殷时额角的青筋都已浮凸了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低垂的漆眸中有冷调的暗讽。

    对上这眸光,风檀心中咯噔一声,萧殷时就着身下人一只手被扣上锁链,一只手扣着他后脑勺的动作将人从床上微微抬起,侧首咬向她的脖颈。

    带着沉冷木质香的呼吸喷洒在颈侧,风檀浑身上下不由自控地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牙齿研磨用力,她揪着他头发的劲道就更大,两人在血腥暧|昧中暗中斗狠,谁也不肯饶过谁。

    细小血线顺着颈部线条滑下,风檀感受到男人的薄唇顺着血水流下的线路往下,指尖轻轻拨开她胸|前碍事的衣裳,吻上锁骨间的凹陷处。

    血珠被舔砥入腹,他的唇依旧没有离开,牙尖轻咬上风檀锁骨前的薄薄肌肤,像是要再让这片肌肤沁出血珠来才肯罢休。

    风檀拽着男人的墨发用力一拉,他被迫从她身前抬头,苍白唇色已染上轻微血色,像是个采阴补阳的巨恶凶怪,偏偏长相英俊似神祇,割裂感无端得让人生怵。

    萧殷时眼底的暗涛,此刻全部汹涌了起来,他血脉里嗜血因子被风檀唤醒,身上每寸肌肤都蕴藏着想要爆发在她身上的力量,目光强烈又灼热,“风檀,真想玩死你。”

    说罢,他不再给风檀反抗的机会,大掌掐住她紧拽着自己头发的手腕,力度大到让风檀失去控制,松开他头发之际疼得叫出了声。

    “咔嚓”声响,风檀的另一只手腕也被牢牢锁紧,她像是案板上扑腾的海鱼,奋力折腾却再也无法离开这张龙床。

    曲起要踹人的双|腿被萧殷时一手压下,他随手拿起散落在床榻上的第三个锁环,就要扣上风檀的脚腕时,听得她带着被逼急了的哭腔开口,“不是我。”

    “嗯?”萧殷时看向眸中氤氲着水意的风檀,她不堪羞辱地转向旁侧,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萧殷时不是没见过风檀掉眼泪,婉娘死的时候,受伤疼到难捱的时候可今日的眼泪又是不一样的,大概是他欺负得她太狠了,委屈,羞恼,惧怕种种复杂情感堆积在一起,见自己真要像个禁脔一样被囚禁在床榻上时,她到底是控制不住得流露出了本该属于十八岁女孩的怯懦。

    她哭得实在漂亮,萧殷时冷酷的心脏像是被轻撞了一下,他伸掌想要触摸掉落下来的泪珠,这个起势动作引得手中锁链微动发出清脆声响。

    大约是以为萧殷时要铁了心给她脚踝上锁链,风檀将头转回来,朦胧的泪意未褪|去,有种越涌越汹的感觉,开口声音哑哑,“班骅芸不是我杀的。”

    看着风檀泛着水意的泪眼,萧殷时眸底涌出不明暗色。曾经风光一时的少年官员,被他满身罪恶逼得坝悔决堤,这种感觉让他心中对风檀的爱怜与凌虐感交织翻腾,眼底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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