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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22-30(第5/24页)
的眼睛让人毛骨悚然。
风檀跟着领路狱典爬到第十三层时,担心过会儿惹恼高聿后连累他,在铁门口示意他退下。
站在密不透声的铁门外听不到任何里间的动静,高聿已经进去了三个时辰,风檀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推开了铁门。
入目所见,风檀毕生难忘。
婉娘衣物破碎,浑身血污遍布,被两名狱卒架起胳膊坐在一只铁马雕塑上,下巴被人捏紧掐开,被迫含着第三个狱卒的东西,表情痛苦非常,像是还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的刑罚。
在他们身旁,四五个狱卒猥琐地看着眼前淫|靡恶毒的场景,他们神色餍足,裆部微松,已经在婉娘体内发泄过。
窗门微开以清散牢内浊气,高聿坐在木桌后边,桌上摆放着一碟油炸花生米,一大壶米酒,边吃喝边懒洋洋地看着眼前淫靡场景。
一瞬间,风檀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向头颅,平日里做小伏低的谨慎被冲冠的怒意淹没,她飞身至两名抓着婉娘手臂的狱卒前横踢两脚,又一拳挥向将阳|具塞进婉娘口中的狱卒,招式利落又攻得人猝不及防,将三人打得呲牙咧嘴委顿于地。
婉娘受到的掣肘松懈,肚腹中窒息的恶心犹如洪水一般涌向嗓子眼,她坐在铁马雕塑上歪了身子,倾身吐了出来。
混杂着胃液与精|液的黏液浓稠带血,令人作呕的气味扑入鼻端,婉娘无力地用手指撑在铁马雕塑的后背上以保证上半身的挺直,肩胛耸动涕泗横流。
婉娘先是小声哭泣,后来她哭着哭着大笑起来,高声道:“老天既以娼妓为刍狗,何苦要爹娘生我一场!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生都在泥沼里浮沉,儿时家中族人参与建明皇帝三子夺嫡案错认主,事败之后被腰斩,九族女眷皆被充入教坊为官妓。她没有享过官眷的福,也没有落过一天官妓的苦。男人强壮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她认了命,不敢懈怠地讨好他们。
现在她掉到更污秽的浮屠狱里,所有狱卒都视她为玩物,高聿见她不肯画押,阴狠冷笑令下,在场的所有狱卒都来扒她的衣裳,她是娼妓,她没有选择嫖客的权利,但不代表着她没有一点尊严。她高喊着认罪画押,高聿却不喊停,于是所有狱卒一拥而上撕扯她的衣裳。
肩上的披风是风小哥那夜送来的,她还想着出狱后洗干净送还他,她仓皇地自己脱下披风,于是在场所有狱卒都笑话她不知廉耻。他们把她扒扯干净,用各种姿势和言语羞辱她,等他们都发泄完了,高聿着人搬来一只半身高的铁马雕塑,马背上绽放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铁梨花。
她奋力挣扎也敌不过狱卒的蛮力,他们合上铁梨花把她架到雕塑上,使劲掰开她的双|腿,精准地找到还在流血的地方,对准铁梨花的位置把她按坐下去。
铁梨花机关与马头缰绳相连,一名狱卒伸手用力一拽,处于闭合状态的铁梨花在体内顷刻张开,锋利的铁片勾嵌着血肉撑爆细窄的下|体,极痛袭来,她顿时昏厥,之后又被高聿用冰水浇醒,继续承受残酷的刑罚。
在他们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个人,只是个供人发泄的牲口。
婉娘笑声愈发疯狂,洞开的窗户吹起她凌乱的鬓发,她坐在铁马雕塑上肆意高喊,“原来是生来身份贱,堪配裆下兽!”
婉娘竭力翻身下马,铁钩与皮肉牵连,在没有紧闭的情况下就暴力脱身让她的下|体血流如注,她硬生生地将哀嚎咽回肚子里,眉目间依旧泛着嘲讽世态的薄凉,回身猛地将那只铁梨花拔了下来。
婉娘用另外一只手捡起被人践踏过的披风,小心地披在自己身上,又用手指拨弄清理凌乱的鬓发,对着风檀道:“风小哥,你不该来这样污糟的地方还有,谢谢你,肯来这么恶心的地方看看我。”
此情此景,所有的话语都很单薄,风檀站在婉娘身旁,根本无从开口回言。
高聿撂下酒盏,言语中有明晃清晰的嘲意,“风大人挨了顿板子,身体可是恢复好了?”
风檀冷冷地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牙齿龃龉,竭力掩下胸中火焰,“敢问高大人今日行的是哪条刑法?在《大晄刑典》中第几章第几条?为何无人执笔记录在案?”
高聿看着兴师问罪的清瘦少年,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上,“没有第几章第几条,为官者要学会变通,刑典上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喏,我明日就可以把今日的刑法加上去。”
“加哪条律法?可对牢中女子去衣行淫,直至对方招供?还是可对女子施开梨花之刑,无论对方是否冤屈?”
高聿闻言付之一笑,捡了个炸的金黄的花生米放到口中,边嚼边说道:“瞧瞧风大人说得是什么话?这样的事儿本官可写不来,自建明皇帝爷立朝以来,我大晄从来都是施以仁政,但是我朝律法中也没有哪条规定拷讯人犯的限度不是?遑论人犯还是一个娼妓?”
风檀义正词严道:“《大晄刑典》第四十六条,凡律令该载不尽事理,若断罪而无正条者,引律比复,应加应减①,拟定罪名,转达刑部,拟定奏闻,若辄断绝,致罪有出入者,以过失论!高大人今日之举残忍无律,若此事传出,天下人将再不直我大晄刑典!”
高聿并不在乎一个七品文官的威胁,于他而言,风檀只不过是官场里最微不足道的蝼蚁,无以为惧地道:“风檀,老夫看你这顿板子还没挨明白,大晄律令不可悖,上位者的旨意更不可忤逆!律法是制定给下三流的百姓们看得,真正办事的时候,只能看天威!今日之事,是天威要我如此,风大人莫非还要与天威作对?!”
高聿说罢饮下一口米酒,回味似得咂了咂嘴,浑浊的老眼看向少年与娼妓的身影,“朝中两位官员被阴鬼毒毒杀,此事陛下看重得紧,刑部日日都有奏章呈进宫中禀告陛下事情进度,而陛下的最新旨意,便是杀了浮屠狱里这位始作俑者婉娘结案。”
风檀直视着高聿的眼睛道:“刑部真的查清了吗?!婉娘当真是杀害两位朝廷命官的真凶吗?她有什么理由杀害兵部尚书之子谷骏玮与户部侍郎诸友清?高大人办案空凭一张嘴就可塞得他人满身污水吗?就算是陛下要杀婉娘,也要拿得出证据才是!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暗操独治!”
“大胆风檀,竟然出言不逊!”高聿提高浑浊的身影,眯了眯眼道,“本官自然是已将证据呈上,明日帝京邸报自会刊登,届时你便会知晓。还有本官任职刑部尚书已十二载,凡经我手,没有冤案!”
风檀心中惊怒交加,崇明帝示意高聿要处死婉娘,高聿正好为满足自己残忍本性虐杀婉娘,以此类推,八年前的女祸案中在浮屠狱里被关了三个月的一百三十位女子,又遭到了怎样的虐待
崇明帝与萧殷时的想法不谋而合,都是想要婉娘做这个替死鬼以混淆大众视听,届时再引蛇出洞,抓住真正的主谋。不同的是,萧殷时在与风檀的交易中为保婉娘性命要假死结案,而崇明帝并不在意一个娼妓的死活,所以他指使高聿直接杀了婉娘。
风檀定了定心神,以她的身份地位无法撼动高聿,只能盼任平生脚程快些,她无论如何都要拖到萧殷时过来。
风檀看着高聿老神在在的脸庞,低嘲道:“没有冤案?那么还请高大人直面我的问题,若你真是一个辨明冤枉的好官,为何今日提审经过无人记录在案?”
寒雾涌向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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