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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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词,没敢说出口,只是愤愤望着魏璋。

    魏璋已悠然坐进浴桶中。

    薛兰漪今日无视他的确有罪,意图欺瞒他更是罪上加罪。

    不过,好在她悬崖勒马了。

    她肯说真话,真心悔过,也不失为一种进步。

    他看了眼鬓发湿透贴着脸颊的姑娘,敲着浴桶边沿,“进来洗干净,脏兮兮的成何体统?”

    薛兰漪:“……”

    此时已是戊时,薛兰漪其实早洗漱沐浴过了。

    可眼下不得不又重新清洗。

    她没有理由推脱,便脱了衣衫沐浴。

    心里其实打鼓,全程坐在魏璋对面,连洗浴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生怕勾起了他的兴。

    不过今夜,魏璋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单纯沐浴过后,便起身更衣。

    薛兰漪如蒙大赦,替他更衣过后,便去外间整理丢在罗汉榻上的衣物。

    魏璋带了不少公文回来,本欲去书房处理公事。

    路过薛兰漪身边时,无意瞥了眼湿透的书册。

    他看到了熟悉的字迹,不禁凝眉,“账册?”

    “是。”

    薛兰漪点了点头,把晕花的账目摆成一排,铺满了整张罗汉榻。

    前些日子,魏璋不是交代她处理后宅事宜么。

    薛兰漪一直无心去办,慢慢的账目堆积如山。

    如今,魏宣离开了,她心空落落的,于是把账目搬出来整理一番,也算转移转移注意力。

    谁能想到魏璋一回屋就闹得鸡飞狗跳,把账本都毁了?

    薛兰漪让开半步,让他更看清已经濡湿的账本,“这是公府一年的账,劳烦爷得闲重新整理一份。”

    整整一年的账目,五本半指厚的账本,想要重新整理,可非一日之功。

    他懵然望向薛兰漪,薛兰漪咬着唇瓣,无辜地望他。

    魏璋捕捉到了她嘴角快压不住的笑意。

    幸灾乐祸的笑意。

    薛兰漪方才分明是故作紧张护着书册,实际是激他将湿衣服丢满每一本账册。

    倒叫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得很!

    魏璋沉眸。

    薛兰漪到底心虚,避开了他的视线,俯身去整理褶皱的书页,“爷还是快些吧,过几日袭爵宴少不得要用账册……啊!”

    话未说完,一只手臂从后揽住了她的腰肢。

    不由分说,往书房去。

    第53章

    薛兰漪的脚骤然离开,整个人挂在他臂膀上,忙要挣脱。

    回廊下,姑娘手脚并用,却丝毫逃不过他的掌控。

    最终,被魏璋丢进了书桌对面的圈椅中。

    “谁弄坏的,谁誊抄。”他抵着扶手,将她困在圈椅中。

    薛兰漪因为方才挣扎,微红的鼻头冒着汗,欲要起身,站不起来。

    “是你自己弄湿的!”

    “你若护好,岂会湿了?”魏璋扬了下眉梢。

    “你!”

    强词夺理!

    薛兰漪一时无言,瓮声道:“我记不住那么多账目。”

    “《左传》名篇,五日成诵是谁?”

    魏璋如何不记得,她在国子监时就记忆超群。

    誊抄几本账目又有何难?

    魏璋松开她,坐到了书桌对面,批阅公文去了。

    薛兰漪腮帮鼓鼓,狠狠盯着面前还在滴水的一摞账本。

    魏璋已静心下来来,不紧不徐翻着书页,“你若再不动,墨迹晕染,可就辨不清了。”

    薛兰漪纵然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凭空编出账目。

    趁着书册未完全晕花,对照原账册才好誊录,否则只怕真要在书房呆上一年半载才能整理完全。

    薛兰漪一个激灵,挺直脊背,提笔悬腕。

    一盏灯,照着书桌两侧两个人。

    湿润的雨夜里,屋外只听得雨滴敲打窗户的声音。

    烛火笼在潮气中,散发的光也温柔。

    火苗随夜风时而吹响向她,时而裹挟着悠悠沉香吹向他。

    今夜公务繁重,国公府的账目还被某些人毁了,明明是内忧外患的局面。

    魏璋不知何为没觉得气恼,反而手边公务处理得分外顺畅。

    至三更,积压的事务都批阅完了。

    魏璋才抬起头来,入目第一眼不是冷硬的黑漆家具,是对面姑娘俏丽的睡颜。

    薛兰漪早就熬不住了,以手撑鬓,双目紧闭,头时不时地往下砸。

    忽地,手臂脱力,一头扎进了砚台中。

    魏璋下意识伸手,正托住她软糯的腮。

    皮肤吹弹可破,似乎还有少许回弹,托在掌心的感觉出奇地美妙。

    魏璋的手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捏,可能执笔太久指骨僵硬,未控制好力道。

    薛兰漪的脸被捏得发红,柳眉拧起,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魏璋才看清原本被他托着的右脸上竟然全是墨汁,染了半边的白皙肌肤。

    花猫儿似的。

    魏璋无奈摇了摇头,总不能由着她将墨汁弄得他满身都是,于是起身,抽出她领口的绢帕帮她擦拭。

    指尖挽帕,甫一触及到她脸上的墨汁。

    魏璋忽而想起,往昔在国子监,她就时常坐在魏宣身后打瞌睡,还常手指尖尖地警告前排的兄弟俩,“你俩坐直些哦,若让夫子发现了我,有你俩好受。”

    “学堂打瞌睡有失师生之礼。”右前方的魏璋扭过头,郑重提醒她。

    她蓦地抓起蘸了墨的笔,对准了魏璋鼻尖,“再反驳,在你脸上画乌龟。”

    “好了阿璋,漪漪昨夜照顾她娘亲没睡好,让她睡吧!落下的课晚些我给她补上就好。”魏宣搭着魏璋的肩头,示意他回过头挺直脊背。

    “可……”魏璋瓮声瓮气,声音越来越小:“她没规矩,不成方圆。”

    薛兰漪在后朝他吐舌头做鬼脸。

    半个时辰后,魏璋再悄悄回头看。

    薛兰漪握着笔睡熟了,脸上有只墨染的乌龟。

    他趁着兄长没注意,也悄悄朝她吐舌头。

    可惜薛兰漪看不到。

    她甚至也不知道每次自己睡着,脸上都会被她自己画得脏兮兮的。

    因为,每次还没等她醒,魏宣已经小心翼翼将她脸上的墨迹擦干净了。

    魏璋次次陪在他们身旁,自是看到魏宣擦拭的时候有多小心翼翼,生怕吵醒她。

    每次擦干净,又仿佛成了什么大事,脸上满足的笑意甚浓。

    魏璋从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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