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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守柔》 120-130(第3/18页)
么,”魏元瞻把眉头稍蹙,目光开始在她面上审视,“你喜欢谁?”
“我——”知柔绽着笑颜,手里的缰绳丢下了,毫无预兆地往前面跑,“你追上我再说!”
魏元瞻在原地怔了刹那,眼里露出了一种无奈的神情,然后松开越影,迈开腿追上去。
河岸的草地湿润,衣摆扬起时划过草叶,窸窣的声音像极了春天。
魏元瞻身量高,腿又长,要赶上知柔毫不费劲。才片刻功夫,他拽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扯,把人捉回了自己身前。
“别跑了。跑得掉吗?”口气是软的,没几分得意,河水在他左边潺潺流动,他看着她,笑得格外温柔。
纵如此,手劲却未松半点儿。
知柔看来,他好像一只慵懒的狮子,在她周围打转。
因追逐而紊乱的气息慢慢调匀,她正视着他,呼吸又变得有些急促。
半晌,她声音温温的,说:“我很喜欢你,魏元瞻。”
风不知何时停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庞然的心跳声。
“喜欢”这回事,听她一字一字说出来,和自己体会到是两样滋味。
魏元瞻的嘴角向上抬了抬,算是极力克制了:“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知柔可以大大方方重复给他,却不知怎么,她这会儿的目光显得含蓄,似在斟酌试探,怂恿自己做一件她原不会做的事。
两人离得近,月影暧昧,她仰着下巴,原始又热烈的情愫在她眼中好似篝火,魏元瞻几乎要忘了所有的话,只欲向她索取。
“我想亲……”他未发出最后一个音,肩上搭来一双手,随即灼热的气息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作者有话说:关于更新,真的非常感谢陪伴我超长时间的追文友友们。自从工作开始,三次元的压力有点超出了我的预期,暂时没办法保证更新频率,但是这本一定会按照大纲完整地完结,不会坑。给大家带来不愉快的追读体验,非常抱歉,推荐友友们可以囤一囤,谢谢~
第122章 拂云间(十二) 他便啄了啄她的肩,是……
月亮压得很沉。
风飘摇地从唇瓣抵过, 又轻又软,带着一点湿濡的触觉。
魏元瞻怔愣了一下,手从她胳膊滑到腰间, 把人搂近了。
轻软的衣料在指下熨烫,仿佛狼毫点墨,自指端绘触, 一路酥麻地拂进心口。酸胀的感觉流动起来, 他分开她的唇,越亲越重。
并非一味地攻取, 他间或也很温柔, 感受到他的掌心摸过腰脊,似抚摹珍宝一般,她的手渐渐松了, 从他肩膀绕去颈后,缩小了身体间的距离。
魏元瞻是弯下腰来吻她的。
知柔不用踮脚,可不知怎么,双腿好像踩在飘无的地面上,产生一种站不稳的错觉。
许久,她细碎地哼了哼, 手落下,欲先推开他, 然而还未施力,他已经稍稍挪开几分,掌心在她腰后抚了抚,都没说话。
夜色浓郁,魏元瞻的眼睛沉默地望着知柔,里头有她能看懂的、延绵不绝的情意, 也有一些她一知半解的、好似更沉晦的什么。
草叶被长风掠过,在这静谧的方寸里,格外清晰。
知柔把手收回来,视线瞥见魏元瞻的脖子,又跟上回一样成了绯色。
下一瞬,他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下巴擦过她的脸颊,停在肩上:“让我抱一会儿。”
滚烫的重力倾覆而至,他的气息将她慢慢灼着,知柔有点不安,同时也是种刺激。
她几乎言听计从地被他拢在胸前,正要问他好了没有,耳畔有声轻轻的笑,听见他说:“你那是跟我学的吗?”
“什么?”知柔微愣。
他便啄了啄她的肩,是效仿她——她的吻十分生涩,却热烈非常,一下一下地占有,充满原始的爱意。
知柔腮边一热,连忙从他怀中挣开了。
魏元瞻在笑,她刚一转身,胳膊就被他的禁锢带了回去。
他双指轻搭唇角,一声短促的哨音自唇间逸出,声息不大,越影却将低头拱着地面的脖颈微微一扬,四蹄掀动着,不急不缓地朝他而来。
“要不要骑我的马?”
几如献宝的姿态讨好她,知柔忍不住想笑,抿唇把脸别过去:“我累了,不想骑。”
她一路疾驰,出城到此处寻他,当然受累,魏元瞻心中愧疚,旋即又问:“饿不饿?”
知柔摇一摇头,将胳膊上的钳制掰开,继而状作不经意地扯弄衣裳,那些作乱的“罪证”被她悄然粉饰。
须臾,马蹄声轻快而上,知柔的马顿了顿蹄子,亲昵地靠近她。正巧挡在二人中间,魏元瞻不得已旁撤几步,偏首睐一眼,少顷才问:“它叫什么?”
知柔抚摸它的鬃毛,绸缎般的光泽闪在月下,相比越影,它漂亮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小骓。”
不知哪个字触动了魏元瞻,他微微一笑,见她看过来,忙收平嘴角,步子大有往长风营的去势:“走吧,跟我回营。”
“做什么?”知柔翘起眉梢,脚下未动。
他观察她一会儿,先是笑了:“难道你要宿在此?”望她那副“有何不可”的表情,他的神色适才慢慢回转。
“这里是有凶禽猛兽吗?”知柔脸容松快地揽起缰绳。她牵马的模样,总是无端让人幻想他不曾见证过的三年。
魏元瞻看得怔了,片刻思绪涌动,他重新向她踱步:“那我与你一起。”
这话说出口,他不带任何旖旎的心思,知柔却慌张了一瞬,快语反驳:“不用了。栖身草泽于我并不生疏,天一亮我就回……”
“你驱马一程,专为我而来,我却将你一人独留在外,没有这样的事。”魏元瞻打断了她。
理智与情感常常相悖,知柔清楚她不该让他留下,但她扬眸与他对目,心里像有无声无息的涓水流过,痒痒的,也很舒适。
于是没再推拒,走到一处离河岸远些的地方,把马拴在树下,正撒手欲坐,手腕被他一把握住:“等等。”
他从鞍边取出一件外袍置在地上,复将马鞍拆下为枕,“好了。”
知柔在旁观他施为,视线凝着那永远备有干净衣裳的鞍袋,不禁牵动嘴角笑了下。
衣袍画开的领地不大不小,马鞍落在上方正中的位置,瞧样子,这是为她一人铺的。
“那你呢?”
“我当然和你挤一挤了。”魏元瞻莞尔,说了一句玩笑话。
这张嘴太可恨了。
知柔怔忡移时,仓促垂眼,盘腿往衣上落了座,特意留出一半让他:“随你。”目光却不与他相衔。
也只有这种时候,魏元瞻才能舍弃他好洁的毛病。他把知柔的马鞍取下来,没有真的离她很近,比较方才占有式的亲密,这样的间隔可谓不敢再越雷池了。
头顶星月相伴,知柔仰脸望着天空,侧面秀逸的轮廓在月色中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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