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 4、狗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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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绪亭夹紧手指,带来平静的烟草燃成灰烬,掉在地上。

    她重新交叠双腿,无声地吞咽。

    事实证明,苏霁台那种混迹情场的花花千金,说话挺毒辣的。

    比如:“有的人,穿衣服比脱衣服更带劲。”

    赵绪亭把烟按灭,接过晏烛递来的湿巾纸擦手,目光落在他蹲身擦拭烟灰的指尖。

    等浓黑的发旋有抬起趋势,才慢悠悠地移向餐盘。

    牛排已经被切好,做得令人很有食欲,旁边有一小块菠菜泥,是在伦敦时常会吃到的配方。

    晏烛眨了眨眼睛:“怎么样?”

    赵绪亭咽下去,淡道:“一般。”然后叉起下一块。

    晏烛垂着眼,笑了一下,将她用过的湿巾纸团在手心,手指摩挲。

    “经常给别人做饭吗?”赵绪亭不动声色地随口问,“比如你的……家人。”

    家人。对过去的他们来说,都是过于遥远的词汇。

    赵绪亭生父不详,生母赵锦书从赵绪亭出生时就谱写好她所有步调,老宅里每一个角落都布有监控。人不似人,家不像家。

    赵绪亭时常想,她这样变态,说不定就是沿着脐带遗传过来的。

    邱与昼则是个孤儿,早先还有个亲弟弟,后来把宝贵的领养机会留给对方,也从此分离,自己带着其余同院的小孩子坚强长大,赵绪亭知道,他最想要的,就一个简单的、真正的、法律认可的“家”。

    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一致的,也曾相约一起筑一个共同的小巢。可现在作为晏烛,他落下赵绪亭,先一步拥有了。

    赵绪亭眼神一暗,和牛的血水在齿间流溢。

    在这一秒钟,她恨不得牛排的肉是他身上的。

    “没有给别人做过。”

    晏烛轻叹,“我被收养后,刚捡起做饭的手艺没多久,家里生意就出了问题,没机会给爸爸妈妈做,弟弟也常年住院。我打算过给他做营养餐,但最后出于现实方面的考虑,没有做。”

    赵绪亭咀嚼的力度变小,优雅吞咽,漆黑明亮的眼睛对准他:“穷成这样。”

    “不止这一个原因。”晏烛无所谓地笑笑,“弟弟的病比较严重,一个月醒不了多少天。如果每次都要我临时做,来回行程和时间也是问题。但您说得对,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金钱。”

    赵绪亭挑了下眉,把牛排吃完,擦了擦嘴:“手机给我,我来存联系方式,有需求通知你。”

    晏烛没有犹豫地指纹解锁,交出手机。

    赵绪亭面对着他,手机屏幕背对,看完所有社交媒体与聊天记录,不动声色地满意着。

    晏烛在收拾餐盘,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这样信任赵绪亭,直接端着盘子杯子出了门。

    赵绪亭拿起自己的手机,给他的手机传输一个实时监听的病毒文件,下载,删除记录。

    只要不是黑客的水准,根本无法发现。

    晏烛回来的时候,赵绪亭早就把他的手机扔得远远的,说:“好旧的手机,不打算换吗?”

    晏烛看了眼屏幕边的磨损,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神色,笑道:“我比较恋旧。”

    赵绪亭似笑非笑:“看不出来。”

    晏烛拿起手机,手指在余温处蹭了一下,转移了话题:“赵总,您的脚刚被我捏红了,我找了点药膏过来,帮您抹一下吧。”

    赵绪亭这才低头查看,果然有,大概是最后收脚时,被他抓住磨蹭几下时留下的。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这人大多数缺点都来源于自小孱弱的身体,身骄肉贵,皮肤和纸一样又白又薄,捏一下就留下他手指粗细的红痕。

    赵绪亭蹙眉:“你不知道轻一点?”

    晏烛半跪,抬眸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忍不住。

    赵绪亭的脚被搭在他膝盖,刚抹上药膏就觉得凉,瑟缩一下。

    浴袍底端滑下去,露出一截细瘦的小腿。

    晏烛眼眸一暗,抓住她脚踝,沿着他亲手留下的红痕,轻轻画圈按摩。

    赵绪亭连足骨都非常漂亮。别人的骨头是胶原蛋白和钙盐,她的骨头是钻石、白玉,关节处以深海珍珠相连,捏粉碎了就是亮晶晶的钻末与昂贵的珍珠粉。指甲和手指甲做着同一套护理,磨得方中有圆,掐进肉里很痛,晏烛刚才都感受过。

    他总是在想。

    赵绪亭。脆弱的皮肤,漂亮的骨头,满身的香气,是如何糅合出一个如此……恶劣的人。

    晏烛磨了磨犬齿,动作愈发温柔:“赵总是打算结婚吗?”

    赵绪亭抬高眉骨。

    晏烛:“在二楼小聚的时候,那位尹先生说的。”

    “和你有关系?”

    晏烛略一停顿,按了按她凸起的踝骨:“我只是想说,如果您有未婚夫或者男友,像我这样跪在您两腿间,就会看见这些痕迹。”他慢吞吞地说,似乎真的苦恼,“该怎么解释呢?”

    “解释什么,”脚踝传来酸麻的触感,他手指按压的地方又是一个红印,赵绪亭支着脑袋,目光越来越沉,“解释你在我面前喘成那样,还是把我的贴身衣物弄得又皱又脏?”

    晏烛咬了咬嘴唇。

    赵绪亭收回脚,冷哼一声。

    晏烛用她刚用过的的湿巾擦拭手指,突然说:“我不后悔那样做。”

    赵绪亭视线僵了一秒,才转回去看他。

    晏烛依然半跪在赵绪亭身前,像是一个宣誓的动作。

    视线紧锁她脚踝的红印,这里又像圈禁的标记。

    他温声说:“您对我不是毫无感觉。”

    赵绪亭指尖动了一下,水波不兴地说:“你挺自信的。”

    晏烛又是一笑,十分惑人:“您给我的那条內-褲,可不太干燥。”

    赵绪亭呼吸一紧,面上却没有流露丝毫懊恼,而是不紧不慢地说:“你怎么确定是因为你呢。”

    晏烛的笑容悬挂在脸上,毫无波动。

    赵绪亭将椅子转走,晏烛忽然将手按上她膝盖,分开。

    浴袍息窣,修长的手指刮了一下。

    晏烛搓了搓两根手指,分开时有点粘连,语气单纯又新奇:“现在确定了。”

    赵绪亭吞咽一下,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晏烛戴着面具,所以这一下的劲最后落在脖颈,从下颌到喉结,赵绪亭指甲用力,留下几条细长的血丝。

    赵绪亭冷声:“谁教你这样做事的?”

    “您不能用旧的眼光看待我。”晏烛闲适地说,“不疼。”

    赵绪亭又是一掌。

    血痕加深,渗出一颗小血珠,在冷白色的脖颈间尤其鲜明。

    这次晏烛痛嘶一声,含笑抹去血珠,用舌尖卷走她残余的指尖香,意犹未尽道:“赵总,我等您通知。”

    他变得不太一样了。有这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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