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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占为己有》 3、手与口(第1/2页)
赵绪亭绷直的上身瞬间闲适:“还是要我帮?”
“可以吗?”
晏烛一边这样问,一边从隔断后走出。
于是他们只相隔一道全透明的玻璃门。
赵绪亭抬手,缓缓抹去水雾,湿润沾在指尖,被手指划过的部分透出一副碍眼的蝴蝶面具。
晏烛的嘴巴因喘息微微张开,视线却落在地板,纯洁又引诱。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回国这几年,不是没有人刻鹄类骛,给赵绪亭送肖似他的赝品,但无论容颜如何逼近,都太主动、太讨好,让人只觉恶心。
赵绪亭有先天性的轻度脸盲,一张脸很难在脑海里形成具象,只能通过一次次见面唤醒回忆。邱与昼的脸险些被那些仿品覆盖,她和他约会的次数,都没有把那些人赶走的次数多,所以有时她会想,究竟还为什么要抓住他?
现在她得到答案,因为那些记忆。
他是她存在的证明,短暂自由的证据。
对他是否还有感情已经不再重要,追究离开和回来的原因不重要,陈年旧事的对错也不重要。
赵绪亭只需要占有这个人。
赵绪亭拉过浴缸前的屏风,站起身披上浴袍。
水花落下来,激荡在两个人耳边,淅淅沥沥,像前奏,一触即发。
晏烛眼皮轻颤,眸光倏尔变深,砰地拉开玻璃门与黑金色的屏风。
热气扑涌,他口干舌燥,似乎眼前只有赵绪亭湿润的皮肤,被水沾潮后半松垮半贴身的丝绸浴袍。
晏烛向前倾斜,赵绪亭毫不犹豫地压着他肩膀,推开,按下去。
指端下陷,从领口探入,指甲深掐晏烛皮肤里。
晏烛体型大赵绪亭许多,带着热气的阴影能将她完全裹挟,却丝毫没有反抗,低喘一声,就这么跪了下去,胸肌蓬勃,双腿打开。
赵绪亭向下一扫,淡笑了声:“这么兴奋。”
“……因为中药。”
“只是因为中药吗。”
晏烛仰着脸看赵绪亭,良久低声说:“您觉得还能因为什么?”
屈辱的姿态,欲言又止的可怜。
偏偏配着那张被慾望填满的、动情的脸。
赵绪亭慢悠悠地说:“你现在的表情很□□。”
晏烛委屈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赵绪亭好心且耐心地回应,“你想要我怎么帮呢,手,脚?”
晏烛可能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喉结猛然起伏:“都可以。”
“看我?”
“嗯。”
赵绪亭淡道:“那就都不可以。”
晏烛愣了一瞬,赵绪亭翩然起身,从屏风边取来一条黑色的內-褲丢过去,恰好挂在蝴蝶面具的碎钻链上。
赵绪亭放下盘发,与他相反,衣冠楚楚着。她头发柔顺,沾着水潮在灯暖下波光粼粼,拿梳子捋了一下,黑色的河流搭去肩膀一侧,再次露出雪白修长的颈。
晏烛幽深地凝视着这一小块洁白,抿了抿嘴。
喘息声逐渐变得重,不可理喻。赵绪亭的呼吸也难以克制地乱了几息,还好都掩盖在晏烛好听的声音里。
因为某些身体原因,赵绪亭一直厌恶顺从于慾望。人之所以为人,不是动物,正因其理智与克制。
她喜欢掌控,能接受邱与昼也与救命之恩没有太大关联,而是这样温柔贤淑、善良纯洁的对象,让她游刃有余。
他们几乎从未沉迷慾望,所有的夜晚都在赵绪亭主导下缓慢、温柔、按部就班。
所以看到这张脸,这副模样,赵绪亭是真的很新鲜。
多年原则主导的反感,与本能涌动的叫嚣在她的身体里博弈,单向玻璃外是一望无际的黑夜,灯火归途,声色犬马的最高楼,无数次入梦的脸在赵绪亭眼前将登极乐。
赵绪亭突然笑了一声,伸出脚,踩住晏烛的手背。
所有动作戛然而止,晏烛下巴线条猛地绷紧,即使隔着黑色的网纱,也能看出眼眸骤暗。
赵绪亭:“太快了吧,我不满意。”
晏烛青筋暴起。
赵绪亭捏住他的下巴:“看你硬件很好,肌肉也练得不错,不像这么快的样子,是因为这几年都没有过吗?”
晏烛毫不怀疑,如果他说“有”,尤其是“和别人有过”,赵绪亭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踩断。
她就是这样的人。
晏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有。”
赵绪亭的指甲掐进他下巴,留下一个血痕。
晏烛轻嘶一声,辨不出痛苦抑或兴奋,低声说:“和你,梦里。”
赵绪亭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待晏烛鼻尖冒汗,亮晶晶淌过苍白洇着潮红的脸,才松开脚。
她突然很想揭掉面具,完完整整欣赏他迷离的神情。
但勾着银钻链,拉近距离,赵绪亭改了主意,按住他嘴唇,手指插入进去,撬开牙关,拨动舌尖。
事已至此,晏烛依旧没有承认他是邱与昼,她料定他不会承认,更不必说“来这里是为了看看你”的说辞。
尽管刚才赵绪亭出浴时,他下意识看了眼她之前受枪伤的部位。爱酒、语癖、做有她的梦等各种细节更是显得笨拙,演戏都演不好。
赵绪亭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食指中指并拢,恰似枪管,她突然觉得像在审犯人。
赵绪亭:“听说过沈家吗?”
“晟界的沈家?”
“对。”
赵绪亭慢条斯理地玩他的舌头,不知道怎么长这么长。
“沈家分支多,目前势头最好的一房继承人叫沈施,和我一样都是27岁,长得漂亮又爱玩会玩,最喜欢你这种没钱的好看男孩。虽然不比我能动用的资金多,但出手很大方,她明天要在负一层开party。”
晏烛攥紧拳,肌肉都绷起来:“我不会去。”
“由得了你吗?”赵绪亭一哂,“像你这样的,被叫进去倒一趟酒,就没有办法出来了。”
晏烛轻轻咬住她的手指,嘴唇轻颤:“那怎么办。”
“辞职。”赵绪亭淡淡地说,“你咬疼我了。”
晏烛缓慢地分开上下牙齿。
他嘴唇生得很美,唇珠隐没,两端微微扬起,因此总像若有若无挂着笑,温情、内敛,现在温情和内敛都没有了,只剩水亮亮的薄红,慾望滚烫间,含住赵绪亭的手指,吮舔齿痕。
有那样一瞬,赵绪亭觉得不是她在玩弄他的口腔,而是晏烛在玩弄她的手指。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因为晏烛舔着舔着,又开始用她最熟悉的小可怜的音调含糊嘟囔:“可我还要给弟弟治病。”
赵绪亭定下心神,置若罔闻,抽出手指,语气有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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