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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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看着我什么?”

    江行舒歪着脑袋想了想,看住他什么?难道怕他被狼叼走么?

    “不知道,但我要看着你。”

    江秋白轻声笑了,摘掉眼镜,侧身躺下,面向江行舒的方向。

    模糊的视线里,能看见江行舒坐在那里盯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安心地闭上眼。

    “有事记得叫醒我。”

    “好。”

    第35章 回忆 伤害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江行舒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能听见江秋白的呼吸声,直到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

    一阵心惊胆颤后,江行舒轻轻起身往门口走去, 直到从猫眼里看见走廊上站着的祁钰才打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

    “江哥在么?”

    祁钰难得不张扬, 穿的得体又素净, 声音也轻轻的, 像是在试探什么。

    江行舒让开门:“他刚刚睡下,找他有事么?”

    祁钰也没什么事, 就是知道闯了祸, 想过来赔个礼道个歉,顺便问一句昨天那么处理行不行。

    谁知道人睡了。

    他跟着江行舒进了客厅, 跟她站在那里说话,没来由的拘谨起来。

    他习惯了江行舒对他各种欺负, 总是不怀好意地嘲弄他,忽然这么温和正经他一时接受不了。

    “昨天的事情是我没有安排好,把你吓到了, 我想好了, 以后你出门我给你安排保镖吧。殷灿灿也觉得不好意思,本来想跟你道歉来的,怕打扰你们, 我就没让她来。”

    江行舒浅浅笑了:“你帮我告诉她, 我没怪她, 本来开除就是我的意思,跟她没关系。而且我也没伤到,是我自己小题大做,吓到你们了。”

    祁钰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许久之后他才懂殷灿灿当初那句话的意思来:她那么温柔地跟我说话,我怎么还能计较那些小事,也太小气了。

    江秋白这一觉睡了很久,直到午后才醒来,一睁眼果然看见江行舒坐在对面。

    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自心底升起。

    他满足地深吸一口气,舒适地翻了翻身子:“坐了这么久么?”

    江行舒笑着起身:“没有,我中途出去逛街了。你快去洗漱,我叫了午餐到房间来,再去帮你煮杯咖啡,我煮咖啡可是很厉害的。”

    江秋白看着她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间,声音从近到远,心满意足地起身洗漱。

    江行舒做饭的本事一塌糊涂,煮咖啡却很在行。

    她让酒店安排了一台咖啡机过来,所以从不去点酒店的咖啡,都是自己在房间里煮。

    “哥,喝瑰夏的豆子好不好?”

    “好。”江秋白含了满嘴泡沫答她。

    磨好豆子布完粉开始煮,江行舒的问题又来了。

    “哥,加糖么?”

    “加奶么?”

    “拉花要不要?我很会的。”

    江秋白刷牙刷到一半,笑得无力起来:“都随你。”

    于是江行舒十分得意地在江秋白的那杯咖啡里拉出一只小兔子来,近乎专业的拉花技术倒把江秋白给惊到了。

    “你还真的会。”

    “那是自然,我可是好好练过的。”

    “好端端的怎么学起了这个?”

    江行舒便给他讲起了留学的日子。

    她不是个聪明人,学习起来比较吃力,为了升学只能一遍一遍的去看,去学,有时候困了就靠咖啡提神,后来渐渐离不开了。

    到了大学终于有一阵子清闲下来,她就开始琢磨咖啡,再到拉花,手艺就慢慢练出来了。

    江秋白原本还很愉悦的心情,在听到留学经历时瞬间跌到谷底。

    江行舒不聪明,在国内的时候自己就时常给她讲题,后来自己出国了,家里就给她安排了家教。

    那在芬兰呢?她才多大岁数就开始喝咖啡。

    不知道一个人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自己十八岁出国,还是已经拿到OFFER的,而她十六岁就出国,从高中开始读起,

    他放下杯子:“给我说说留学时候的事情好不好?”

    江行舒看见他脸色不好,知道他心疼自己,有意安慰他:“其实还好,我比别人幸运,一过去就遇上了不少中国朋友,他们帮了我不少。”

    她没提名字,但江秋白猜到里面肯定有倪令羽。

    “跟我说说他吧?”

    “谁?”

    江秋白笑笑:“不许装傻。”

    江行舒有些歉疚地笑,慢慢给他讲起和倪令羽在芬兰的日子。

    她跟倪令羽相识是场巧合。

    那年她初到芬兰,人生地不熟,去了才开始找高中,于是去到了奥卢,要在高学校附近找房子。

    恰逢那年倪令羽高中毕业,要从奥卢搬去赫尔辛基,江行舒通过中介找到了倪令羽的那间公寓,两人是在看房子的时候认识的。

    后来倪令羽曾告诉她,当她从外面走进他那间公寓时,他像是看见了维纳斯女神。

    破碎的,惊恐的,羞怯的,神圣的,他说不清,只知道转不开眼,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她租下了那间公寓,只是还不到日子,她只能先在酒店凑合,倪令羽便提议带她先去熟悉环境,顺便准备读高中需要的资料。

    在这件事上,倪令羽帮她许多,让初到芬兰的她心里安稳不少,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也因为这些事情,她对倪令羽十分感激,让她后来愿意支持他继续读书。

    后面的日子又顺又不顺的,因为倪令羽搬走了,江行舒独自留在奥卢,倪令羽想见她就只能开车来奥卢,可是又不敢直说是来看她,于是找了许多蹩脚的理由来搪塞她。

    江行舒生的好看,会对她一见钟情的自然就不止倪令羽一个,很快她的身边就出现了其他追求者。

    倪令羽大为慌张,更慌的是江行舒,躲之不及,渐渐地谁也约不出来,用当时他们开玩笑的话来说,像是活在城市里的隐士,除了上课不出门,更不邀请任何人去家里。

    江行舒不出门,只偶尔出来见见从赫尔辛基赶来的倪令羽。

    倪令羽试着打探过她对那些爱慕者的心思,江行舒给出的理由是:太小了,不考虑,升学要紧。

    她也确实没有跟任何异性走近的打算,于是倪令羽偃旗息鼓,暂时放弃表白,只是没有停止来找她,直到江行舒某一天也到了赫尔辛基读书,两人才拉近距离。

    只是很不凑巧,他还没来得及表白,先是江行舒的母亲林芹去世,后又是倪令羽家道中落,父亲跳楼,倪令羽紧急回国,等再回来时,他已不再是过去那个一心一意只有研究的倪令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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