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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雾失春台(双重生)》 40-50(第3/16页)
妻般颇有默契,沐浴过后,江容抱着新换的汤婆子靠在软枕上,萧显回了凌霄殿,好一阵才回来。
方才见她这副模样就隐隐有猜测,如今见她更是确定了猜测,钻入被子里揽住她的腰身,“还难受吗?”
她没有被看破的害羞,顺势靠在他的身上,“嗯,还难受。”
萧显想用大掌帮她暖腹,却发现早有持续温暖的汤婆子,占了他的位置。
江容兴致缺缺,难受的不想说话不想理会他,“今日我无法侍寝,你要不还是回凌霄殿吧。”
他很不明白,旁人的妻子都想方设法让夫君来她的房里,他的王妃却想方设法将他推出去。
捏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他固执道:“我不回,我来不是为了和你敦伦。”
江容没力气与他分辨,“那你若是愿意留下,便留下吧。”
小腹突然传来一丝尖锐的疼痛,疼得她眉头一蹙,身形弯起。
萧显挪开碍事的汤婆子,大掌拢在她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的揉抚,一边和她聊天,试图她分散分散精力,“昨日修缮太庙主殿,你猜工部在太庙主殿得地基里挖出来什么?”
江容眸色一闪,来了精神,“什么?不会是前人藏的奇珍异宝吧?”
萧显摇摇头,“不是。”
“那是武功秘籍?”
“不是。”
“还能是前朝秘史?”
“也不是。”
“我猜不到了。”她实在是好奇的厉害,“你告诉我吧!”
萧显眸色沉静,语气平和,像是诉说着日常,“太庙废墟里发现了一个烧了一半的巫蛊小人。”
上面仅剩的生辰八字。
是明帝的。
“巫蛊?”江容面色一凛,巫蛊之术乃前朝禁术,本朝立国之初,就大规模清扫过巫蛊邪术,当初一干人等悉数处决,一时间长安血流成河。
一时间百姓闻风丧胆,无人再敢提及。
巫蛊之祸前世亦有,牵连燕王及皇后陈氏一党,她只是没想到今生会这么早出现,难道说是因为萧显在背后助推,所以导致一切都提前了?
她抬眸的望向他,眼神震惊,“何人胆敢在太庙重地行巫蛊之术?这可是谋大逆的罪名!”
萧显语气沉沉,似在思索,“是何人暂时未查到,不过陛下已经派大理寺介入此事,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
顺着陈豫留下的线索,想必很快大理寺卿蒋道就能查到燕王身上,只是可惜齐王未在长安,不然可以一石二鸟。
“那就好。”江容的指腹离开汤婆子瞬间冰冷,原本屋内略带旖旎的氛围散尽,被他抱在怀里的身体僵硬,不敢乱动。
虽然他刻意收敛,但不经意间透出的杀戮气息,还是让她想到那夜染血的长安,卷起的腥风血雨。
她仿佛又见到了前世杀伐果决、野心滔天的萧显,那个存心蛰伏、蓄意利用的她性命的裕王。
昔年恩爱皆为虚假,唯她殒命一事为真-
往后多日,萧显整日忙忙碌碌,晚饭前能见他下值都很不易,江容乐得清闲,癸水走后,继续和汀兰习武。
虽然很忙碌,但他依旧信守承诺,每晚都到披香殿里陪她,偶尔几次都是在她熟睡后他才回来,蹑手蹑脚的钻进被子里,吓得她以为进了贼。
江容每五日去明礼堂授课,秋月和郑明姝已经缺席三次了,这让她不由得有些担心。
于是授课结束,她没有回府,而是转道去了平康坊。
听静和县主所言,自从罗彰和高程在花满楼为了秋月打了一架,老鸨就不让秋月离开花满楼半步,至今已有月余。
早先静和县主就去找过一次,匆匆见过一面,奈何秋月的身契在老鸨手里,她须得继续做这“都知娘子”。
使了银子,老鸨确认她不是来砸场子的后,满面笑容将她迎进去。
秋月的房间是整栋楼里最为精致华美的,她去时秋月正坐在镜前对镜描眉,满面愁容,等待夜幕降临,新的一波恩客来时,再换上笑容,取意承欢。
“月娘近来可好?”
一听到江容温柔的声音,秋月猛地回身,强忍的情绪开了闸,眼泪模糊了视线,一滴清泪砸在地上。
江容上前替她擦拭了眼泪,笑着安慰道:“怪不得月娘你是花满楼的都知娘子,这一滴泪砸的我都心颤,更别提旁人了。”
秋月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能再见到你真好,老鸨说我不安分,总想让人帮我赎身,为了防止我这棵摇钱树被挖走,她便限制我出行,不让我再去见外人,更不许我去明礼堂,我真怕……真怕今生都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江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赎身。”
秋月还是不愿,在她眼中她与江容和静和县主的交情至高纯洁,不可涉及金钱。
秋月继续说道:“我没事,你快和我说说,罗将军怎么样了?”
江容这几日未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他还关在牢里没出来吗?”
秋月垂眸神色黯然担忧溢于言表,“听说高程在保辜期限的第十天,死在了家中,他的长姐闹到了皇后面前,要定罗彰死罪。”-
江容回家时,见萧显外衫随意的丢在一边,身上只穿中衣,闭目半靠在软榻上,面色泛红,衣领微微拉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行为放浪。
凑近上前,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又是应酬吃了酒,脑袋昏沉沉的才在这睡着。
她突然想到前世萧显佯醉装疯,压着她无休无止的竭力索取,导致她次日都无法起床,今日他若再敢故技重施,明日披香殿不会再有他的一席之地。
见他醉颜依旧俊朗,她伸手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心头发软,若他真的难受,照顾一宿无妨,声音温柔,“既白,若是困了去床榻上睡。”
萧显睁眼看她,抬眸一瞬眼中猩红,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犹如猎人瞧见了猎物。
她被看的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向后躲闪。
他敛眸解释,“今日一时不查,误吃了含有□□物的酒……”
下药之人知道他是武将,耐力较强,下药的时候故意加大药量,他强撑至此已是不易。
“?何人下药?”
江容见他面色潮红,浑身难受的模样,她先不纠结这个问题,起身打算去找大夫,“你忍忍,我这就去唤府医替你解药。”
手腕被紧紧捏住,接着有力的手臂在她腰间收束,将她毫无缝隙的抱在怀里,外衫被他粗暴的撕掉,衣裙碎裂,纱雾坠地。
在他眼中,江容面若粉白芙蕖,肌肤细腻如瓷,周身香气似是最烈的药引,惹得他浑身热的都快烧起来。
他声音暗哑,克制已经到了极致,“阿容,你就是我的解药。”
不多时,她身上只剩下摇摇欲坠的小衣,纤长雪白的脖颈散落着几绺青丝,是方才慌乱间他不小心弄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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