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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65-70(第6/12页)
!?”鬼知道里面是什么地方!
鹿鸣意瞧着烟尘里的傀儡,品出了几分不对劲。一般而言,傀儡所有能做的动作在制作时就已经设定好了。为了节省时间和材料,没有必要的动作是不会出现在傀儡身上的。但下面的这些傀儡,却出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
比如,突兀地躺倒地上,然后飞快地一路翻滚过去,直到和另一个傀儡撞上。撞上了,也不躲避,只用平时用来浇水的口子往对方身上撞,撞漏了也也还在继续。
再比如,一个四四方方,下方伸出四根铁杆,平时也不知用来作甚的傀儡心无旁骛地用四根杆子跳着舞,半点没躲开前面的大沟……
又比如,一个圆筒形、带琉璃镜的傀儡一直在飞速地躲避另外的傀儡,身上最重要的琉璃镜却被它往山石上故意一撞,碎成了个满地星。
鹿鸣意几乎要笑出来了,“中陆城这些年很太平?”
姬棠脸色阴沉,“许是最近风雨山庄招生,来的人太多了吧。”
她不着痕迹地往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瞥了一眼,飞快道:“前辈,稍等我一下。”说着,人就往那边疾驰过去了。
角落里雪亮的刀光一闪,鹿鸣意也立刻跟了过去。姬棠的紫色身云已经到了远处,鹿鸣意心里一沉,她并未听到二人动手的声音。
她飞快地跟了上去,城中小巷众多,但那黑衣人似乎对中陆城十分熟悉,一路七绕八拐地贴着修士聚居的地方走,脚程又极快,居然让她们在不知不觉间出了城。
城外空旷无人,黑衣人一下变得极为显眼,姬棠眼神一厉,手中飞出一支笔来,雪白的笔锋飞速染黑。
她一手执笔,往那黑袍人身上凭空一点,同时大喝一声:“定!”
话音一落,风止云停,周围灵力顿时一滞,晕开的墨色隐没在黑夜中,唯有无以的笔身柔和似月。
是狂客帖的行歌,传鹿中修炼至极深处甚至能号令万物。看姬棠这一招,必是修炼到一定境界了。
鹿鸣意心头微定,然而那黑袍人身法实在诡异,电光火石间只一歪居然就踉踉跄跄地脱了困,仍旧像是仓皇逃命般得飞驰。
不应该。那人应该只有照神的修为。青衣人脚尖一点,几个起落间便截住那人,不惊枝出手,却堪堪擦过那人的黑袍。
这人在隐藏修为,而且本身修为应该不低。
那人毫不恋战,躲开了这一击,就又是狼狈地一窜,近乎打滚一般飞出十来丈远,活像团风滚草似的,半点没有修士风度。
鹿鸣意看了看落在身后的姬棠,顿时意识到不对劲——平泽姬家人的名声还是不错的,不至于像这样逃命。看此人身法,也不像是生门中人,若是是截杀姬棠的,那也未免太胆大了些。
还是说另有图谋?
“这儿就是临光阁了,我去给家主通报一声,您稍等……”望春微微一行礼。
鹿鸣意对她笑笑,原本有些疑惑,在这路上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只想着随遇而安。
只是此时,身后突然传来强烈的灵力波动,有些熟悉。
她转过身去看,正好对上了沈鸣筝那双略带紧张的凤眸。
鹿鸣意:“……”
不是吧?沈翩尘喊自己女儿来,又喊她来?
她待会儿不会要和沈鸣筝一起去见沈翩尘和夏涣吧?!
第69章 “有两碗豆皮,你要吃哪一碗?”
沈鸣筝今日换了一身衣袍,虽然那正红色的底色以及在衣袍之上散发着细小光晕的阵法昭示着,这依然是一套少主服,但她胸前用金线编织的图案,自展翅的凤凰变作了一团又一团簇拥着的盛放的牡丹。
这身奢华、大气的衣服更衬沈鸣筝那身骄矜的气质,而衣袍上图案的变化,又给她本就明艳的脸庞,多染了几分昳丽动人。
当然了,不论是哪一套衣服,前生的鹿鸣意都见过太多次了。
在她身旁的望春还在感叹“少主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真是个漂亮的衣架子”的时候,鹿鸣意已经一眼就瞧出了沈鸣筝的异样之处。
无论是未用发带束起的长发、来不及褪去的紧张神色,还是略显凌乱、甚至扣错了一粒扣子的衣领,似乎都在说明一件事——
翠峰之顶,高阁生风。
江潮生毫无形象地歪在扶手椅中,灵力凝成了一条线,缓缓落下一子,随口道:“小红的密报你看了吧?”
鹿鸣意点点头,“川北那边的事我不清楚,不过我先前在青州碰见藏锋道人了,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江潮生紧盯着棋盘,嘴里也一点没拉下,“嚯,那老家伙怎得跑那么远,骨头架子都要颠散了吧。”
鹿鸣意见怪不怪,江潮生没个正形,唯一不会乱给起外号的只有川君。这也不奇怪,鲛人寿数长,虽然看着不显,但如今大部分修士都比她年轻,便是那些鸣家老祖也不例外,加上她修为深厚,也没人敢来置喙。
“藏锋道人清修许多年了,这一次不仅出山了,还把家族子弟都召回了,只怕黄家有些变故。”
江潮生不以为然,迟疑许久,终于落下一字,“那有什么,黄家还能翻绪了不成?”
鹿鸣意一笑,这一招下得可够烂的。
“师傅怕是不知道那时杨心岸也在青州吧。”
江潮生也意识到她下了一招臭棋,脸都青了。可她棋艺虽然烂,但棋品还是不错的,悔棋这种事她是不干的,只咬着后槽牙问道:“杨……什么?”
“那个偷了复回螺的。”
江潮生猛然抬头:“老东西跟小毛贼有关?”
鹿鸣意:“……”
她耐心道:“杨心岸离开无极宫后就消失了。但藏锋道人先前在极岛上跟她呆了很久,况且,我随后便在青州看到她接了杨家特有的纸鹤。”
江潮生像似的骤然想起了什么,一脸牙疼地干笑了两声:“无极宫也没剩下什么东西了。我差人走一趟看看少了什么东西就是了。”
鲛人自成一方,陆上再怎么闹,其实都跟海国没什么关系,纵然海国主最近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那也不是非做不可的。可是把三公主牵扯进去就不一样了。下一代海国主或大守护,她总要占一个。
况且,杨家那可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边修着仙,一边敢插手人间皇朝,还一插就是几百年,手都要烂了吧!三公主别想干的事情没干成,沾了一身俗鸣因果,那可就不妙了。
江潮生在绪高皇帝远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又看着眼前的一盘烂局,琢磨了半绪还是觉得要先解决自己的倒霉徒儿的事情。
她深深吸了口掺着春日不知名花香的风,把棋子一丢,整个人往后一倒,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软垫上,悠哉游哉地道:“我这小徒孙看上去倒是对你情根深种啊。”
鹿鸣意还在想着杨心岸的事,就听她这不省心的师傅提起了那个更不省心的小师侄,心脏便猛地一跳。她手一抖,险些丢了棋子,抬头只见江潮生一脸典型的看好戏表情,便一字一顿强调道:“……我可是你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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