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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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找个乾元嘛。”

    江湖郎中蹙眉道:“乾坤交泰,阴阳协和,本就和天理昭彰,人伦正序,你怎么比我还老古董。”

    谢世安听不得这话,瞪眼道:“可我是男子!”

    江湖郎中笑道:“岂非没有女中乾元。”

    谢世安迟疑了下,似乎真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恪守本心道:“不成,雌伏于人下之事,实不能也。”

    谢世安又敷衍应付两句,当着他面,又塞了两颗秘药。

    江湖郎中摇摇头,无奈谈了口气道:“也罢也罢。”

    按照惯例,走前,他给谢世安把了一下脉,确认下药效如何。

    指腹搭在谢世安腕处,未几,他突然惊讶道:“你遇上乾元了?”

    谢世安道:“未曾,怎么?”

    江湖郎中:“你这脉象,体内信香同前几次相比,要平稳不少,似是有过纾解……那或是有过欢爱之事?”

    谢世安想到昨日之事,不自在的咳嗽两声道:“确有其事。”

    江湖郎中扬眉,多看了他两眼,放下了点心道:“也好,虽说不如乾元信香……”

    谢世安扬眉:“你这意思是,做这种事还可以当秘药用?”

    江湖郎中:“非也,只是能稍缓,而且这房中之事,能生人,能煞人。譬如水火,知用之者可以养生,不能用之者立死矣。*”

    什么叽里呱啦乱七八糟的。

    谢世安心道:那下次情期,岂不是还可以找李承稷帮忙?既能促进兄弟情,还能缓解情期。

    爽哉。

    这江湖郎中看谢世安没心没肺那样,便知没有把他话挂心,走前瞧着谢世安腰间挂着枚羊脂白玉佩小金坠,旁边桌案上丢着芬芬馥郁的瑞脑承露金粟囊,床榻上甚至还挂着条多看两眼,都能掉脑袋的朱里朱绦鞶革。江湖郎中摇了摇头,只喃喃道:“生得一副谪仙堕尘的玉貌,更兼坤泽之身,才貌双绝,若是稍通情丝,便是那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可惜偏生一根筋,墨守成规,榆木疙瘩。”

    江湖郎中长叹:“奇人,真个奇人也。就这般性情,日后免不了多生事端。”

    是药三分毒,这秘药服下虽能极快缓解情期,但会让人冒虚汗,犯困,信香短暂难抑。

    前者都还好,也就最后那信香容易坏事,不过谢世安没在意,他身边几人都是中庸,这影响,约等于无。

    谢世安在去书院路上,心里头总时不时想起昨夜同李承稷在汤殿之事,一个劲念叨:没事没事都是大男人的什么没见过互相帮助一下有什么他不问我不说他一问我惊讶……

    思绪神游,游廊转角蹲着个人,他都没注意上。

    险些一脚蹬人屁-股上。

    打眼一看,这蹲墙角的竟是他胞弟谢既白。

    “蹲门如犬,非盗即娼,谢既白,你是强盗还是男娼。”谢世安倚在一旁,双手环胸,对谢既白道。

    谢既白撇撇嘴,拍了拍屁-股起身委屈道:“哥,我看你没把我当弟,也没把我当人。哪有这么说弟弟的。”

    谢世安呵呵道:“怎,强盗男娼不是人?”

    谢既白眼球一转,狡邪一笑,扭着腰往谢世安身边挤说:“也行,那我便是哥哥的小男娼。”

    只是这话音刚落,他嘴角的笑意倏地一凝,视线凉凉的落在谢世安的后颈。

    谢世安浑然未觉他眼神不对,被谢既白那一通话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骂了句“滚蛋”,脚底抹油,一袭绛朱色外袍被脚风带着翻飞,恨不得离他这个变-态弟弟越远越好。

    谢既白就站在那处,静静看着谢世安逐渐匿去的背影,眯眼,冷笑了声:“哥哥的信香真好闻呢,可惜了,混了道好臭的乾元信香。”

    “叫人火大。”

    李承稷照常是来的最早的那个。

    谢世安远远就瞧见他拿着书卷,端端正正坐窗边。

    配得上那诗里“闲窗展卷无语,风入松筠自清”的儒雅模样。

    先前那点不自然,在被谢既白恶心一通后,瞬间通透了。都是兄弟,他和李承稷玩的,还没他谢既白一句话来的变-态。

    越是遮遮掩掩,越是怪异。

    不如大大方方的。

    于是谢世安大大方方走到了李承稷身侧,捂着腰一屁-股坐下。

    谢世安每次来都风风火火动静不小,这次尤甚,几乎是在他进来那刻,周围人的目光,便全都落在了谢世安的身上。

    只是这回,里头几人的视线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

    周鹤卿单手撑在桌案上,有意无意看向谢世安那处。

    燕临眯眼,捏着手里书卷,余光瞥向谢世安。

    谢世安没感觉,还闲闲的摸了把自己的后颈。

    往日清浅的梅香这会却染上了一层冰凉的霜雪味。

    李承稷抿了下-唇,面色不变,原先端正的身体,不易察觉的往谢世安那侧靠了靠。

    等了会,谢世安也没开口的意思。

    李承稷捏了下卷角道:“昨夜睡的还安稳?”

    谢世安打了一个哈欠,学士没来,他便没个正形,软骨头似的歪在李承稷身上,道:“什么?”

    全然一幅什么也没挂心的模样。

    “……”李承稷拧眉,“无事。”

    谢世安没睡好,困的不行,正欲眯眼小憩,鼻息间却拂过一缕梅香。

    不是从他身上散出的,谢世安循香瞧去,便在李承稷腰间摸到了昨日自己送他的玉连环。

    外门谢既白也回来了,面上重拾平日那幅笑意,狗皮膏药似的又黏上了他哥。

    谢世安正表白说:“这香囊,确实配你。”

    谢既白刚巧撞上这一幕,他垂眼看那做工精致的香囊,眼神沉了沉。

    他状似随口道:“哥,你可知这香囊的含义。”

    周鹤卿和燕临视线紧逼。

    谢世安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不知晓的。”

    谢既白一顿。

    谢世安一幅瞧小傻子模样瞧着他道:“相思纠缠,情意绵绵。这香囊自是用来定情的。”

    前侧周鹤卿“哦”了一声,语气古怪插话道:“所以,你这是要同殿下结金兰之契?”

    “是啊,”谢世安故意呛他,依葫芦画瓢,学刚才从谢既白那模样,倚在李承稷身侧,缠缠绵绵道,“我同殿下青梅竹马,早就暗生情愫,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

    谢世安在李承稷耳侧又暧昧道:“是吧~夫君~”

    窗外秋风翻起李承稷手上书页。

    几重乾元信香在谢世安这短短一句下难抑,隐隐浮动。

    旁侧几人脸色皆是难看的要死。

    李承稷覆手压回,喉结微动。

    周遭,谢世安信香又在胡乱撩拨,只是今日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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