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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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汽氤氲,香汗透轻绡。

    李承稷乾元信香悄无声息诱引着,看着水珠顺着谢世安的脖颈一路下滑,最后没入他湿透的内衫。

    谢世安锁骨上一片绯色,他靠在池边,仰着白皙脖颈,喉结上下浮动,过分的舒服,让他无意识微张着嘴唇急促喘息,双眸失焦,抑制不住的梅香从周身薄汗溢出,和空气中未散去的乾元信香交缠融合。

    “不要了……不要了……”谢世安原先就没什么力气,被折腾着几欲合眼睡去,可李承稷却像是故意一般,托着谢世安离了池座,谢世安一要睡去,便往水里滑,不得不挣扎清醒,攀着他受着他的信香。

    李承稷躬身低头,呼吸擦过谢世安颈肩,舌尖几次三番从他那干净白嫩未曾被染指过的后颈舔过,他用余光看着谢世安毫不设防的模样,心下那股恶劣的欲念越发强烈。

    他现在就可以,在这里标记谢世安。

    谢世安逃不了。

    李承稷呼吸沉沉,虎牙轻轻挂过谢世安后颈。可惜怀里的谢世安似有所感,眉头微蹙,蒙着曾水雾的眼睛瞪他:“别咬,好疼。”

    李承稷的呼吸倏地急促起来,周身的信香难以抑制的漫出,谢世安的呼吸瞬间一滞,瞳仁上翻,痛叫了一声。

    “不行……不行,不对……”谢世安大脑一片空白,他脑袋抵上李承稷的颈侧,呼吸凌乱,面颊湿红一片,语无伦次,“好奇怪……不对劲……腺体疼……”

    李承稷当是自己信香没抑住惹过了,谢世安受不住,信香稍压住了些。

    只是些信香,他便受不住了吗。

    但谢世安还是在躲,甚至不管李承稷怎么哄他,就是头也不抬一下,后颈那处又烫又红。

    李承稷终于发现谢世安不对劲,他拧眉,伸手捏过谢世安下巴,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李承稷:“躲什么?”

    李承稷:“不是你想要的吗?”

    谢世安的眼前一片湿红,他心虚的不敢看李承稷。

    李承稷眯眼,信香勾着他:“说话。”

    周围雾气皑皑,谢世安带着三分茫然五分不解两分惊慌,道:“有……有水。”

    李承稷狐疑:“……什么?”

    谢世安:“……在流水。”

    -

    李承稷就是一条疯狗。

    谢世安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他了,把他摁在那池边又啃又咬。

    谢世安都说不行了,李承稷还是不肯放过他,几重信香又起,他咬着谢世安耳朵说:“世安,不是说要帮我,我还没好,你倒是高了又高。”

    甚至只是这样还不够。

    直到谢世安受不了,求他说:“殿下你忍忍吧……我真不干了……我不干了。”

    最后谢世安后颈被某人握在手里,指腹压过,信香又泄出些后,彻底昏睡了过去,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这种事情上,能破防求饶,还睡过去。

    耻辱。

    奇耻大辱!

    谢世安睡醒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昨夜那股始终萦绕在他鼻息之间的香味已经散去,全然闻不到了。

    他还没回过味来,刚想同往常一样起身,才动作,身体倏地一僵,旋即,整张脸蛋面目扭曲:“谁发瘟了拧老子腰!”

    后腰疼的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谢世安龇牙咧嘴,咬牙切齿,在床上成蛆,半晌,他突然一愣。

    不对。

    不好。

    不妙!

    昨夜种种似是走马灯,从他脑海里招摇过了一遍。从自己如何莫名其妙在那游廊里寻香而去,到窝囊的摔进那温热浴池里,最后又是怎么缠在李承稷的身上,说着不要却泄了一遍又一遍。

    李承稷似乎还贴心的替他堵上了一会,说:“你弄了我一身,该当何罪。”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他当时——“什么罪不罪的,要命没有,要人一个,你也弄我一身好了。”

    谢世安:“……”

    他面不改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很好,头还在脖子上。

    谢世安两眼一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此刻思绪比他私生活还要乱——昨夜怎么没给他溺死在水里。

    他还是人吗,他还是男人吗。

    临了谢世安又猛然睁开眼睛,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这穿戴齐整的亵-衣亵裤,又扭头看了一眼周遭。

    窗外啁啾不已,偶有宫内人经过,传来嘻嘻索索的声响。

    旁侧桌案上杂乱无章的堆着些书卷,甚至还有前夜没有吃完的糕点。

    这里是他的偏殿。

    但他昨夜分明在李承稷的怀里睡了过去。所以是李承稷叫人来收拾的他,还是说……后者谢世安不敢再细想。

    他狠狠抹了一把自己脸。

    饶是谢世安再不想面对,也该起来了。

    后颈倒是没有昨日那般酸软发麻,只是后腰靠在那浴池边沿磨了许久,眼下酸痛的厉害。

    这便奇怪了,谢世安知晓,昨日种种都是因他情期将至。坤泽情期,如若没有秘药强压,便是要靠乾元标记,或是信香压制。

    但他昨夜只同太子李承稷厮混在一起,并没有遇上过什么乾元,眼下身子却十分舒爽,那处腺囊也只稍稍有些肿。

    谢世安揉揉后颈,摸不着头脑。

    除却穿越这件事,让他最难以理解的,就是这个世界,世人居然还分有乾元,坤泽,中庸。

    乾元,坤泽极为稀少,他们后颈腺囊生长完全前,同中庸无异,之后便都有类似动物的情期,需要靠对方信香才能纾解,算是互为掣肘,只是坤泽更容易被乾元压制。所以坤泽大多潜形匿迹。

    也就谢世安这样倒霉催的,腺囊生长完全那时刚入宫任太子伴读,人还在学堂,就进入情期。

    好在当时只有他一个坤泽,李承稷,燕临还有谢既白和周鹤卿他们都只是中庸。

    谢世安受不了自己因这乱七八糟的情期,就臣服于什么狗屁乾元身下。

    他穿越来自是要当龙傲天,不是来搞什么十八禁脆皮鸭文学。

    实在耻辱。

    于是这数年来全靠秘药压制。

    昨日那迹象分明是情期将至,按道理,他今日该是要站不住脚,走不动道。

    难道是因为昨夜和李承稷厮混的那一通?

    谢世安直觉不对,却未想通。

    给他准备秘药的,是谢家秘密找的江湖郎中,平日都在外云游,来去无踪,但总能卡在谢世安秘药告急时,给他救急。

    只是这回,他给谢世安秘药的时,神色严肃道:“切记,压制信香,不是长久之计。终有一日难以抑制,定会酿成大祸。”

    谢世安翘着腿边吃绿豆糕边道:“你这话都念多少遍了,这么多年,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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