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大爹他强取豪夺: 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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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入喉,灼意直冲而上。

    眼前景物顿时晕染开来,身子也跟着发软。

    一条手臂稳稳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一个温热的懷抱。

    “这就醉了?”萧承璟低沉的嗓音贴着她耳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眼波迷离,双颊绯红,全不似往日那般清冷自持,只温顺地倚着他,乖得不可思议。

    他抬手,指腹轻轻抚过她微微发烫的脸颊,诱哄般低语:“告诉朕……那日……你为何……又回来了?”究竟有没有一丝是为着他这个人?哪怕只有一丝……

    这个疑问在他心中盘桓已久。

    他无论如何也要听她亲口说个分明。

    舒窈醉眼朦胧地望着他,似乎努力分辨眼前人,红唇微撅,含混不清地嘟囔:“……船……船沉了……”

    “嗯,船沉了。”萧承璟耐心极好,指尖划过她唇角,“然后呢?为何回到我的身边?”

    她有些不高兴地扭了扭身子,想避开他的手指,却被他箍得更紧。

    醉意让她卸下心防。

    委屈漫上心头,她声音带了点哽咽的鼻音:“你……烦人……但你……不能死……”

    不能死……

    破碎的字眼,奇异地抚平了他的不安。

    他心底却升起一种近乎固执的确信。

    无论手段是否光明,无论过程如何曲折,他终究在她心底刻下了不容磨灭的印记。

    “是啊。”他近乎叹息般地低语道,“我死了,谁还管你?谁还这样抱着你?”

    “所以,窈窈,好好留在朕身边。恨也罢,怨也罢……你都别无选择。”

    打横抱起她,他走向内殿,将她轻轻置于榻上。

    肌肤触到微凉的锦被,她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更显娇弱无助。

    她双眸半阖,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唇瓣微张,胸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任谁看来都是一片任人采撷的靡丽。

    萧承璟目光沉沉,如同实质般流连在任人采撷的靡丽上……

    他不急于索取,只单膝跪在榻边,缓缓俯身。

    气息相近,在触碰上她的唇前,悬停少许,方以一种近乎虔诚的侵略姿态,覆了上去。

    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能感受到唇上的固执渐渐深入。

    脑袋愈发昏沉,身子不由软了下来,原本虚抵在他胸前的手终是失了力气,无声地垂落榻间。

    “不……”她含糊地吐出一个字。

    “窈窈,你醉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他和她亲密了那么多次,太知道如何撩动她了。

    只片刻,她便化成一池春水。

    帐幔低垂,隔绝一方天地。

    唯闻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和她无力承迎的呜咽,在夜色中缠绵交织。

    第42章 逆转

    日子流水般过去。

    舒窈似乎真的認命了。

    连蕭承璟也记不清,这是第多少回了。

    白日踏进殿中,见她倚在窗下美人榻上,睡得正沉。

    日光透过窗棂,暖融融地笼住她半边身子。

    她双眸輕阖,羽睫在眼下投出两片安靜的浅影,手里松松搭着本看了一半的书卷。

    蕭承璟靜立榻边。

    心头无端掠过一丝极淡的疑虑。

    这般贪睡……莫非……

    找了个由头宣来太醫,旁敲侧击地一问。

    老太醫听罢,眉毛微微一抬,捻须沉吟片刻,方才恭敬回话:“陛下容禀,若是身体原本康健的女子出现此类情状……确有可能,是喜脉。”

    尽管早有猜测,可亲耳听到太醫口中喜脉二字时,蕭承璟仍是瞳孔一缩。

    负在身后的手,指节无意識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一股热浪毫无征兆地冲上胸腔,先是心跳一滞,再是耳边嗡鸣。

    他和她的……孩子?

    太醫屏息靜气,小心观察着他臉上的神色,心中惴惴。斟酌着补充道:“陛下,脉象为凭,老臣不敢妄断。万全起见……不若容老臣为娘娘正式请一次平安脉,便可确知分晓。”

    请脉?

    他眼前映出她知晓此事后可能的表情。

    狂喜骤然冻结在心口。

    她会怪他吗?

    那日他……

    蕭承璟静默一瞬,下颌微抬:“朕知道了。”他声線平直,語意简洁,“此事,切勿声张。”目光沉沉压向太医,顿挫之间,空气都似凝滞,“下去领赏吧。”

    太医何等精明,当即心领神会,深深一揖道:“老臣明白,老臣告退。”

    萧承璟虽未表露,

    可月信迟迟未至,本身就是最明显的信号。

    一日……两日……十日过去……

    每多数一日,舒窈心底的寒意便滋生一分。

    她试图欺骗自己,许是心绪不宁,许是天时转暖……

    晚膳时。

    萧承璟語气平和:“今日进的鲥魚甚好,尝尝。”他执箸,夹起腴润的魚腹,仔细剔去细刺,輕輕放入舒窈碟中。

    在他的注視下,舒窈緩緩拿起银箸。

    盯着那块油亮的鱼肉,她胃里一阵翻涌,迅速移开視線,不敢再看第二眼。

    萧承璟当即搁下筷箸,身形前倾,直视她微蹙的眉尖,声音紧绷:“怎么了?”語调却听不出半分意外,更像是一句等待已久的确認。

    舒窈指节攥得发白,硬生生将恶心咽了回去,勉强牵起唇角,挤出点苍白的笑意:“没……没事,陛下恕罪。”话音虚浮,带着无法掩饰顫抖。

    萧承璟眸色深了深,却并未追问,只从善如流地接口:“是朕疏忽了,竟未察觉你胃口不佳。”随即抬手,温声吩咐左右:“将鱼撤了,换些清淡的来。”

    不多时,一盏炖得澄澈的燕窝被推到她面前。

    细微的动作,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知道了?

    或者说,他懷疑了?

    她缓缓抬起头,臉色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脆弱。

    眼中却寻不见半分闪躲,只余一片平静。

    她直直望向萧承璟,声音很輕,却異常清晰:“陛下。”

    萧承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周身气息微微一凝。

    舒窈开口,声线平穩得近乎枯寂,如在陈述他人之事:“您对臣妾的饮食如此上心。”话音微顿,目光落在那盅燕窝上,又缓缓移回他脸上,“既如此担忧,何必费心试探?”她迎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明明有了答案,为何不直接宣太医来,为臣妾诊脉?”语毕,她不再看他,径自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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