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大爹他强取豪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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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噼啪,映照着纠缠的身影,

    衣衫凌乱委地。

    舒窈跨坐在萧承璟身上,居高临下。

    他仰面迎上她的目光。

    灼热的掌心牢牢扣住她腰际。

    “窈窈……”他气息渐重。

    不待他话音落下,她倏然凑近,以唇缄口,将后半句话生生夺了去。

    眼底暗流一涌,他当即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动作近乎掠夺,心底却一片虛空。

    他贪恋的从来就不是这片刻的征服。

    良久,舒窈整理好自己,默然起身,踉跄离去。

    甚至未瞧他一眼。

    殿门輕合,萧承璟僵立原地,指节攥得泛白,手背青筋隐现。

    原来,慈恩寺里从来就只有他一人,她不过是偶然停驻。

    可那又如何?

    纵使强求,他也要得一个长久。

    翌日清晨。

    雲袖进来通传:“娘娘。”她垂首站定,声音放得极輕,“尚藥局遣了人来,说是奉太医署的命,特意送了些治跌打损伤的膏藥过来。”

    舒窈正俯着身,挠着大橘毛茸茸的下巴。

    闻言,她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昨日春桃去请,半日也不见个人影,如今倒上赶着送藥。

    嘴角一撇,舒窈几乎冷笑出声。

    她漫不经心地顺着大橘背部柔软的毛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让雲袖收下药便打发人走,眼波却悄然一闪。

    心念既定,她垂下眼睫,掩住所有神色,朝雲袖道:“请她进来回话。”手下仍慢条斯理地抚着猫。

    不一时,云袖便引着一人悄步而入。

    来者眉眼低垂,手捧红漆托盤,上头几只青瓷药瓶列得整齐。

    人刚站定,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宮女将手中托盤高举过头顶,声线抑制不住地发颤:“奴婢给娘娘请安!”

    这一跪倒让舒窈看清了她的脸。

    这圓脸……

    舒窈心头一凛。

    好像是那日嚼舌根的宮女之一?

    云袖也认出她来,眼中透出惊疑,目光不禁在舒窈与那宮女之间来回逡巡。

    殿内一时靜极。

    舒窈眸光微沉,瞬息便有了决斷。

    随即抬眼对上云袖,并两侧宮人一扫,淡淡道:“这里无需伺候,都且退到门外候着。”

    圓脸宫女如風中残烛般微微打颤,连帶着托盘上的瓷瓶也发出輕微的磕碰声。

    她深知李姐姐(年长宫女)的死绝非意外……

    她不顾一切抢了这送药的差事,为得就是从淑妃娘娘求得一条生路……

    思及此,圓脸宫女倒抽一口凉气,咚地将额头磕向地面上,声音近乎破碎:“奴婢……求娘娘开恩……饒奴婢一命……”她伏在地上,等待着座上之人的审判。

    舒窈却不答话,只将手指埋进大橘厚实的颈毛里,不緊不慢地挠着,挠得猫儿发出满足的呼噜。

    漫长的沉默,如同巨石压在圓脸宫女心头。

    好半晌,舒窈仿佛才想起脚下还跪着个人似的,眼波懶懶一瞥,语气里帶着几分疑惑:“哦?好端端的,求我做什么?”话音輕柔,却让圆脸宫女猛地抖了一下。

    圆脸宫女捣蒜似的,把头磕得咚咚作响,嘴里翻来覆去地求饒:“奴婢错了!奴婢猪油蒙了心!奴婢再也不敢嚼舌根了!求娘娘开恩,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奴婢还有母亲和弟弟……奴婢真的不想死啊!”

    见她这般魂不附体,舒窈心下了然。

    定是萧承璟暗中处置了另一人,才把她吓成这样。

    她虽不喜他的酷烈手段,可这不意味着她要接受眼前宫人的道德绑架。

    舒窈轻轻哦了一声,唇角微扬,似笑非笑,“是有人把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着你们在太液池边嚼舌根了?说得这样委屈。”她语气轻柔,却字字诛心。

    圆脸宫女两眼一黑。

    那天的说辞,只怕淑妃娘娘听了个全。

    舒窈不急不缓地靠回椅背,为自己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不过就是个礼国来的贡品,生死荣辱,全在陛下一念之间,你就是求到我头上来,我也爱莫能助啊。”她挠了挠大橘耳后那处皮毛,仿佛眼下最要緊的事,莫过于此,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再说了,既然陛下并未声张,便是不想我知道,你求到我这儿来,将此事撞破,又是什么道理?”

    这番话,听得圆脸宫女险些晕了过去。

    见她濒临崩溃,舒窈心知火候已到,莞尔一笑道:“要我保你一条生路,倒也并非不可……只是……”她话音微顿,如同执子般,闲闲落下一句,“你总要有些用处才是。”

    这话如同赦令。

    圆脸宫女浑身一震,眼里骤然燃起一丝火苗。

    她不再哀求,反直起上半身,意有所指道:“奴婢在尚药局当差,经手些药材,也……也听得些風声……”她紧紧盯着舒窈,“只要娘娘肯给奴婢一条活路。奴婢……奴婢什么都願意做!”

    舒窈抚摸大橘的手缓缓停下,沉吟了片刻,方懒懒抬眼望向圆脸宫女,声线平稳,听不出半分波澜:“你在尚药局当差……那……”她话音微顿,眸中闪过种种计较,“可有什么方子能让人……不易有孕?”

    圆脸宫女瞬间如坠冰窟。

    她万没想到淑妃娘娘竟向她索要这等禁忌之物?!

    仿佛看到自身死期,她涕泪横流地叩首:“娘娘饶命!但凡斷绝子嗣的方子,无一不是刨根损元、大伤阴鸷,根本瞒不住人……奴婢人微命贱,实在不敢做这株连九族的事啊!”

    舒窈知她会错了意,却无法直言。

    目光微黯,只淡淡道:“若……若只是求个事后干净……当如何?”

    圆脸宫女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落回半分,却也不敢完全放松,肩膀仍拘谨地缩着。

    声音较之前,倒平稳了些许,带着劫后余生的虛浮:“若……若只是求个事后干净……倒是有温和些的方子……譬……譬如红花……但……”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终究没敢说下去。

    听闻红花二字,舒窈眉尖几不可察地一蹙,旋即舒展,语气淡漠如初:“替我准备一些红花。要快。”

    这头,舒窈还在为避子之事暗自筹谋,那厢,赵婉却被嬤嬤逼着,对了一尊送子观音拜了又拜。

    这日晨省后,三人聚在贤妃宫里的花厅,喝茶解闷。

    日光透过窗棂,映得满室流光。

    却照不开,赵婉眉宇间的愁绪。

    她捏起块鲍螺酥。

    那点心在她唇边虚虚停了好一会儿,终是落回碟中。

    她垂下眼帘,长睫轻颤:“家中……昨日又递了信进来……”话未说完,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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