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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30-40(第11/19页)
,“十九年前,曾为冷宫宁庶人接生的产婆,无论用什么方法,问清楚当年生产的每一个细节。”
说罢,谢临沅口中吐出一串地址。
“是。”剪春没有任何疑问,干脆利落地领命,身影一闪,已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之中。
京郊,一座破败的农家小院。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草药混合的苦涩气息。
昏暗的油灯下,满头灰白乱发的张婆子蜷缩在炕角,浑浊的眼睛惊恐地望着眼前如同从地府里钻出来的黑衣女子。
剪春甚至没有拔出腰间的短刃。她只是静静地站着,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盯着张婆子,声音平直得像是在陈述事实:“十九年前,冷宫,宁庶人生产。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她是聪明人,一下就猜出谢临沅在想些什么。
张婆子浑身一哆嗦,嘴唇颤抖着:“姑、姑娘说什么老身、老身听不懂什么冷宫,什么,.”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嘴唇张开,喘不上起来,眼眸只能紧紧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
因为剪春的手,如同铁钳般,悄无声息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力道控制得极精准,让她瞬间窒息,眼球凸出,布满血丝,却又不至于立刻昏厥。
那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触感,彻底击溃了老妇的心理防线。
她当然忘不了那件事,这是她一生中做的唯一一件亏心事,如果不是她的儿子得了重病,她万万不会答应那位的。
反正她也活不久了,说出来好歹能让她赎罪。
“我说咳咳我说”张婆子几近窒息。
剪春松开了些许,让她能勉强呼吸。
张婆子瘫软在炕上,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是是有这么回事宁娘娘她、她太可怜了我我对不起她”
说着,老人的口中带上了哭腔。
在断断续续、夹杂着愧疚和回忆的叙述中,那段被尘封的往事逐渐被揭开。
“她的孩子生下来后,我们以为他是个死胎,”张婆子的声音充满了某种宿命般的悲哀,“小小的,浑身发紫,怎么拍打都不哭宁娘娘当时就疯了似的哭喊”
“然后呢?”剪春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像是在记录一件与己无关的陈年旧事。
“然后然后在宁娘娘生产前,一个人找上了我,她说等宁娘娘生产的时候让我把孩子换了”张婆子眼神涣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混乱而血腥的夜晚,“我答应了我把那个人给我孩子和那个死胎换了”
“为什么这么做?”
“老身的儿子病重,我看着那人给我银子多,我便应下了。”
“那人是男是女?”
“老身不知道,是那人身旁的人和老身说的话,那人穿着一身黑斗篷,看不清”
“那个死婴如何处理了?”
“不、不知道好像是那个人自己偷偷处理了埋了?还是扔了?老身真的不知道啊!”张婆子恐惧地摇头,“老身拿了钱,当天就被送出了宫,再也没回去过姑娘,饶了老身吧,老身就知道这么多”
剪春盯着她看了片刻,确认她已吐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她从怀中取出一枚金锭,放在炕沿,声音冰冷:“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句,追魂索命。”
说完,她不再看那吓得几乎昏厥的老妇,身影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外面的夜色。
已经到了夜半三更,可东宫的书房内,烛火依旧。
剪春去而复返,如同暗影般重现,单膝跪地,将她从张婆子口中拷问出的信息,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没有添加任何个人情绪,只是客观地陈述。
谢临沅的手则是越捏越紧。
最后,剪春总结道:
“八殿下是被调换的。”——
作者有话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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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室友教画BL漫啊!》
文案:
热衷画涩涩漫画家受x酷爱实践漫画姿势攻
*
乐初全国top美院毕业,毕业后放弃了诸多offer,选择成为了一名耽美漫画家。
他对外是阳光开朗大男孩,背地里却喜欢自割腿肉画各种沙雕涩涩小漫画。
最近他为了找新漫灵感搬家,结果刚住进去一天房子就被水淹了。
倒霉催的。
乐初便去找房东问有没有其他房源。
房东听完后说道:“你可以找你邻居问能不能租间房给你。”
不得已,乐初只好去敲邻居的门。
下一秒,他就看见门被一个带着耳机头发乱糟糟的酷哥打开了。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询问:“可以租个卧室给我吗!我保证只用卧室和卫生间!”
后来,乐初才知道,房东的意思是让陆景安给他套房租。
因为这个小区是陆景安家的。
*
同居的室友很可爱。
除了平时总盯着自己以外,陆景安很满意,至少没有影响到自己游戏直播。
直到某天,他发现和自己说是画恐怖漫画的室友,是画耽美漫的
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回来的乐初。
他质问:“你说的恐怖漫画是BL漫?”
乐初理不直气也壮:“对于你来说,两个男的搞一起不恐怖?”
陆景安沉默了。
他为什么觉得不恐怖?甚至还有点兴奋。
*
Lulu的粉丝最近很满意自家主播天天直播的频率。
可某天,他们突然从麦克风里听到一段对话。
“你这个攻受接吻画的不对。”
“你说说哪不对?”
乒乓一声,是凳子被踹了。
“你说啊!”
于是他们听见自家爱播用平常不存在的调笑语气说道:“你用你想的这个‘受坐在攻腹肌舔攻唇缝’的姿势亲我不就知道了?”
第37章 捡到老婆第37天
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谢临沅的心上。
他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明灭不定,握着香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指节泛出青白色。
不是
竟然真的不是。
那个他捡回来、放在身边、悉心呵护了这么多年的人,那个会对他笑、对他哭、毫无保留依赖着他的弟弟。
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谢玉阑不是他的弟弟。
像一桶冰水倒在头上,瞬间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带来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凉。一直以来支撑着他对谢玉阑所有付出与掌控的那道名为兄弟的壁垒, 在这一刻土崩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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