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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收集心上人的手办后》 30-40(第17/18页)
他们已经无从知晓,因为,就在第一手“真假念忧”的消息送回映月宫时,难以置信的右护法去寻宫主禀报此事,却只在大殿中看见了宫主的尸体……
他盘膝端坐,表情严肃,眉头紧锁,看似在打坐,可那鼻息已经终止,嘴唇已经灰白。
他的身旁留下一封绝笔信。
——映月宫宫主,自戕了。
……
“神女回来了!”有宫人颤声喊道,紧接着便有人扑通一声跪下,像是什么信号一般,接二连三,跪倒的人越来越多,膝盖撞击石板,听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念忧跟着左护法站在阶前,目光扫过满场失序的人群,手指已经冰凉。
“先带少宗主入西山的长生泉,派所有精通用毒的药师一起过去……”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哪怕表情还是克制的,可心里已经乱得停止了思考。
“谷主、谷主便安置在东山。”她每一句话都伴着极大的喘息声,虽然还在下着指令,可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定在了某一点,她说,“东山亦有长生泉,谷主自便……我、我待事情处理完毕,定会……”
定会什么?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此刻只能想起刚看过的那封绝笔信——
“某受魇姬蛊惑,误信邪魔,致宗门蒙羞,受天下耻笑。今日悔悟已晚,愿以此身赎罪,自裁谢天下。”
庄绒儿看了一眼浑浑噩噩的念忧,又与她身旁同样浑浑噩噩的护法对视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向所谓的东山方向而去。
无横与书芊荷没有随她们一起过来。
尽管书芊荷当时表现出了向往的犹豫,无横仍摇着头说:“你失踪之事已经搞得你师父师妹无心修炼,还是尽快赶回无极门的好……门主,也绝对有事要过问我。”
一对师叔侄与她们就此分别,庄绒儿身边重新剩回小蛇与阿淮二人。
待走远后,恢复了人身的小蛇才惊疑着开口:“主人,你怎么知道那宫主死了的?”
“他搞出一盘大棋,却不做收尾,不是死了还能是什么?”
“……想不到,一宫之主,却能被魇姬迷惑,承受能力还这般差,直接寻死了……”
“不。”
庄绒儿不觉得是这样的。
一来,她不觉得宫主是受魇姬迷惑。
那人能让亲卫推念忧入海下地穴,分明就是知晓那处危险,能死无全尸不留痕迹,想将之抹杀取而代之,只是他没做好善后,叫人活着出来了。
这一点念忧自己也该是能想通的,只不过她现在心神受到冲击,反应过来还需要时间。
二来,她不觉得他是自戕。
一个前不久才将假神女交给天阙宗迎亲队的大能,难道只因为事情败露,就选择以死谢罪?
毫无可能。
她完全不怀疑,他是被其他人给杀了。
而这个人是谁?
她其实没有思路,但也许是直觉作祟,脑海中竟浮现了化成人皮的余还冶的身影。
地穴中的朱砂螟是他一时兴起的捉弄、城楼之上的毒弓是他意气用事的恨意抒发,那么,一定还有什么,是他会出现在这里所处心积虑要完成的。
比如……让一宫之主闭嘴去死?
第40章
东山的脚下有几处别院,此时没有宫人来引路,庄绒儿推开一个院门便走了进去。
连廊的一排房间都一尘不染,虽然没有主殿辉煌华丽,却也不失典雅,可见映月宫的确财大气粗,房间装潢比之她的催寰谷实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走到后院,则有一汪汤泉,还冒着氤氲热气,正是长生
泉的支流,有伤之人在其中泡上几个时辰,能加快伤势的恢复,达到休养生息的目的。
庄绒儿没有先入后院,她率先推开连廊一间房的房门,走了进去。
小蛇下意识地跟在她身后,而阿淮顿了一下,驻足在门口。
庄绒儿将乾坤袋放在桌上,扭头,对小蛇道:“出去。”
小蛇讪讪一笑,说:“我以为主人还有事要说呢,那我就住您隔壁!”
他吐了吐舌头往出走,却听到庄绒儿也在跟着他往外走,忙殷勤道:“主人是要关门?我会给你带上的。”
然而在他迈过门槛的那一瞬间,庄绒儿紧跟在他后头,手臂竟然也向外伸去——然后,一把抓住了门外的阿淮的胳膊,把人拽了进去。
“……嗯?”
小蛇盯着面前紧紧闭合的一扇门,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这是扇单独对他关上的门后,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主人把他赶出去,却叫阿淮进去?!
她们还把门关得死死的,不知道会在里头做些什么……
阿淮这家伙也真是的,早就知道他根本是在装矜持!
当初在催寰谷的时候还装模作样,说什么“不合礼数”,不肯进主人的闺房,瞧瞧他现在这幅模样,刚才被抓住时,可有过半分的挣脱?
哼,男人。
小蛇撇嘴,不过经历过星罗海的事情后,他觉得阿淮也并非是他想象的那样草包。
如果主人喜欢,那便随她的心意,等主人什么时候玩腻了,他还是愿意做小……
小蛇比着手指扭捏地摇晃了一下,转身朝旁边的空房间走去。
……
房门之内,庄绒儿与阿淮默默对立。
这一次进入房间,他倒没有再像在催寰谷时那么抵触。
似乎除了她的寝宫之外,其他的房间,他还是愿意与她独处的。
她不理解阿淮这样的奇怪小坚持,但反正她已经通过强硬的手段把人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庄绒儿不言不语,直接就去扯阿淮的衣服。
阿淮本能地抬手拦在胸前被扯开的衣襟前,哑然道:“谷主想做什么?”
“……”
庄绒儿还是不说话,但她无由来地舔了舔唇,看得阿淮心里突然好似突然被攥了一把似的,有些形容不出的难捱。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庄绒儿是想做什么,因为她从袖子里摸出了霖肌膏,这款伤药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用了。
“……我可自行上药。”阿淮道。
庄绒儿扒他的衣服,想必是对肩膀的那处剑伤耿耿于怀。
当初在海下,她只是以伤药涂抹了他掌心中的横刃,没有触及他掩在衣衫之下的伤痕。
他明白她在伤过他后有悔意。
她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哪怕口中没有一句“对不起”,但那已经是她表达歉意的一种方式——且相当有效。
能让他此前感受到的一切失落,在那一刻又烟消云散。
阿淮有的时候并不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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