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末世:带领家人求生: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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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但他精神圆满了。他爱他,从少年到今,贯穿了大半个人生,即使破镜重圆,但曾经的过往,白和的内敛,让他午夜梦回依旧有忐忑担忧,是不是迫于他的死皮赖脸,或者病情……他们才在一起。此刻白和愿意用生命回报着他,苏行也感受到了最纯粹、最深刻的幸福。

    汪汪汪焦急的狗叫声,伴随着两道人影而来,宁泽蓝和白语两人拽住绳子,几人一起使力将人拽了过来。

    苏行也瘫软在地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而白和顾不得安慰,他死死抵住房子的木门。

    “快搬东西过来抵住。”

    感觉门板在狂风的冲击下不断震动,白和大吼道。宁泽蓝,白长青几人强压恐惧抬起沉重的水缸抵住,同时将房内的桌子什么都堆在在门后。

    第74章

    木门在狂风的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白和的后背死死抵住门板,能感觉到每一次撞击都像重锤敲在脊柱上。汗水混合着尘土从额头滑落,在脸上划出几道泥痕。

    "快!把那个柜子推过来!"白和嘶吼着, 声音几乎被风声吞没。

    宁泽蓝和白语合力推动一个沉重的木柜,柜脚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大伯白长青拖着受伤的腿, 将能找到的所有重物都堆在门前——米缸、农具、甚至是积的木柴。

    苏行也瘫坐在墙角, 右手还死死攥着那截救命的登山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泛着血腥味。刚才在狂风中飘荡的画面仍在脑海中闪回——那一刻, 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快进地下室"白和冲大家吼到, 临时搭建的屏障,使木门的震动稍微减轻了些,也暂时抵住狂风的袭击, 头顶天花板的灰尘簌簌落下,犹如石头砸在彼此心上。

    白和一把拉起苏行也, 另一只手拽住大伯的胳膊, "门撑不了多久了!"

    一行人加狗跌跌撞撞地向地下室入口跑去。"汤圆!"大伯突然挣脱白和的手,转身往回跑。

    "大伯!"白和的心跳漏了一拍。

    只见大伯冲到角落里, 踉跄提起一个编织袋。“这是今年的新种,不能丢。”

    白和回头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木门,门框已经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缝。他一把抢过大伯手中的袋子抗在肩上,一手拉着他的胳膊, 另一边苏行也拽住大伯拼命往前跑。

    腺上激素的迸发,让白和一时之间都感觉不到肩上物品的重量。

    几人费了老命跑向地下室入口, 身后传来木门彻底崩塌的巨响。狂风夹杂着杂物灌入屋内, 树枝杂物被抛向空中。

    地下室入口处,宁父正焦急地站在那里, 脸色惨白。"快进来!"他伸出手,声音颤抖。

    苏行也几乎是半拖着大伯入地下室,白和最后一个冲进来。他顾不上喘息,抓起早已准备好的铁链,迅速将铁门与旁边的铁环捆绑在一起。

    "还不够!"苏行也哑着嗓子说,从墙上取下备用的铁链,两人合力将门锁加固。

    白家地下室是在灾前就建的,用料很扎实,四壁都是用钢筋水泥浇筑的,坚固性不用说。其中一间房还被白和特意加固过——加装了防震支架,墙角堆着应急物资,甚至连通风口都做了防倒灌设计,专门用来避难。

    此时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间房内。地下室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声音此起彼伏,黑斗趴在角落,舌头吐得老长。

    "都都进来了吗?"爷爷颤抖着问,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辨认着每个人的轮廓。

    "在。"白语与苏行也应声。

    "这儿呢。"白语拉着宁泽蓝举起手

    "我们没事。"

    大家一一应声。老爷子心中紧绷的那根绳稍微松了点,不管外面世界变成什么样,只要一家人在,还有希望。

    苏行也坐在白和的身边,白和紧紧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手此时都浸着冷汗,却犹如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交缠。苏行也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手正微微发抖,那颤抖透过皮肤传来,像电流般击中他的心脏。

    先前一幕的后怕此刻正在白和脑海激烈迸发。风声、断裂声、失重感——记忆碎片如玻璃渣般在意识里翻搅。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苏行也指节处的擦伤还在渗血,混合着泥沙和雨水,在皮肤上留下污浊的痕迹。那血迹蜿蜒如细小的河流,在白和掌心的纹路里干涸成暗红色的痂。

    他一生所拥有的不多。自患病起,他的生活、他的家人都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中。多年就医的经历像一场没有尽头的跋涉,医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与绝望混合的气味。他旁观过太多同类精神病人,那些渴求太多的眼睛最终都熄灭了光——有人日复一日地趴在窗台等待永远不会来的访客,有人把褪色的全家福摩挲得卷了边,有人无数次放下心防去交友,最后在世俗的眼光下伤得一败涂地。

    他们是世俗中的怪物,是比身体残缺更令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人们会同情拄拐的残疾人,却会绕道避开一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精神病患者。这种避之不及的目光,比任何病症都更伤人。

    每次复诊,候诊室里麻木痛苦的面孔都在无声地给他上课。

    白和至今记得十二岁那年,母亲带着他去朋友家拜访,当时她朋友一脸嫌弃又害怕地躲避村内衣衫褴褛、傻笑的"疯子"时,母亲瞬间惨白的脸色。那一刻,他清楚地看见母亲眼中闪过的恐惧——不是对那个疯子的恐惧,而是对自己儿子可能变成那样的恐惧。

    从那天起,他学会让自己变得淡漠,像修剪盆栽般削去所有多余的欲望。剪去对友情的渴望,减去少年意气风发,剪去所有会让他变得"不正常"的可能。他把自己修剪成一株规整的绿植,安静地待在角落,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当人们都在惋惜"这孩子怎么没有少时灵气了"时,父母难过的眼神投来时,他能立刻回以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那个微笑他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弧度刚好,不露齿,眼睛微微弯起,却不见笑意。

    无数个难眠的日子,他爱上看心经、哲学,学会接受万事万物的消失,时间的万千变化。他把自己浸泡在这些文字里,直到皮肤都浸透了"诸法空相"的道理。痛苦是因为执着,快乐终将消逝,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期待——这些道理他倒背如流。

    他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修炼得如同古井,无波无澜。那些佛经里的"无挂碍故,无有恐怖",那些哲学书上的"向死而生",他都倒背如流。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他反复咀嚼这些文字,直到确信自己已经参透了生命的虚无。连医生都说他是最配合的病人,吃药从不需要催促,复查总是准时。

    医院的白色走廊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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