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娇沈眠枝谢砚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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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表哥受伤了?”

    清荷见她终于问出口,连忙说道:“是呀,世子爷奉命剿匪,担心您的安危不顾朝廷要事,故而被陛下责罚。”

    清荷忍了一晚上,谢砚之回来的时候,整个后背都在渗血,却不让人告诉沈眠枝,自己去了偏殿。

    她想如果小姐去看看世子爷,世子爷会不会高兴些。

    虽然她同情沈眠枝,但她的主子是谢砚之。

    沈眠枝听见清荷迫不及待的话,微微勾唇:“表哥病了,我应该去看看的,清荷带路吧。”

    一道消瘦的身影穿着暗红的衣裙走了出来,这几日谢砚之送来的衣物皆是红色,或者暗红。

    他说,“枝枝,我们新婚燕尔,理应穿红色的。”

    不过这衣服是按照她往日的尺寸裁的,不过几日她整个人瘦了一圈。

    精致华美的衣裳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江遇抬头望去,眼中闪过一丝兴致,果然如此。

    元安连忙行礼:“小姐。”

    沈眠枝微微颔首:“表哥病了,我去看看。”

    江遇绕过元安,连忙跟在沈眠枝身侧:“我同小姐一起。”

    元安苦着脸,江遇和世子爷本就在朝政上不对付,怎会真心关心世子爷。

    一行人走进一侧的厢房,谢砚之穿着轻薄的里衣身上缠了不少绷带靠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书。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不悦的侧目看去,在看清为首进来的沈眠枝,他的神色不自觉软了下去:“枝”

    话还未说完,沈眠枝身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人。

    江遇穿着绛紫色的衣袍,手中摇着扇子一脸担忧:“哟,砚之兄怎么就躺下了?”

    “这三十鞭的滋味不好受吧?”他摇了摇头,“不过砚之是军中出身,区区三十鞭自然不在话下。”

    这话酸里酸气,沈眠枝忍不住看向江遇。

    江遇得意的冲沈眠枝眨了眨眼睛。

    “滚。”谢砚之黑着脸,冰冷的眼神落在江遇身上。

    “你看看你,别急嘛。”他从袖中取出一支锦盒放在桌上,“这是可是上好的阿胶拿去补补吧。”

    拿阿胶给谢砚之补身子吗?沈眠枝捏着软帕遮住忍不住弯起的嘴角。

    谢砚之并不搭理他,转而看向沈眠枝,他在等她说话,说心疼的他的话。

    第33章 她最好可以演一辈子

    “表哥,你”沈眠枝顶着他的视线刚刚开口。

    江遇转过身走到沈眠枝身边,挡住了谢砚之的视线:“这位小姐好生漂亮!你是砚之的表妹?”

    他冲她悄悄的眨了眨眼睛,沈眠枝微微垂首福了福身子:“正是,眠枝见过公子。”

    谢砚之眼里翻涌着不悦,他扔掉手中的书,缓缓的站起身子:“过来。”

    沈眠枝对上他如墨一般的眸子,抿了抿唇,缓缓的走到谢砚之身侧。

    “说起来,这里也不是谢府,眠枝表妹怎么在这?”江遇摇着扇子眼里透出几分揶揄。

    “听闻表哥受伤,眠枝特意赶来照护。”沈眠枝语气轻柔,言语间尽是对谢砚之的关心。

    江遇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眠枝表妹和砚之兄的关系真好。”

    最后两个字,他故意咬重了语气,似笑非笑的看向谢砚之。

    “看过了就快滚。”谢砚之的手握住桌上的佩剑,细细的抚过。

    江遇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也落在剑上,他笑了起来:“自然自然,砚之兄好好养伤,江

    某告辞。”

    他摇着扇子走了出去,腰间的玉佩和琉璃坠子相撞,叮当作响。

    出了宅子,江遇上了马车,马车内坐着一人,神情恍惚。

    张才远见江遇回来了,连忙问道:“可见到她了?”

    “见到了,瘦了一大圈,瞧着真是可怜。”江遇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上,语气漫不经心。

    张才远低着头,忍不住痛哭起来:“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

    江遇听见哭声,连眼皮都不曾抬起,自己拱手相让出去的姑娘,如今万般后悔给谁看。

    谢砚之这手也确实高,抛出更高的利益去诱惑张才远,却又让他看着发生的一切,让他痛苦不安,后悔不已。

    屋内,元安和清荷退了出去,独留下沈眠枝。

    “戏也看够了,枝枝可有开心些?”谢砚之将她拥入怀中,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肩头。

    沈眠枝垂下眸子,不接他的话,他既然已经知道江遇是她故意带进来的,又有什么好说的。

    “林中的山匪都清剿完了吗?”沈眠枝岔开话题。

    “嗯,都弄完了。”他将脑袋埋在她的发间贪婪的吸取她的香味。

    沈眠枝踌躇片刻,她问出了这几日她一直在思考的事情:“当时山匪还未剿完,你为何”

    谢砚之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心中不安,派人回去找你,发现你不在,听怀苏说有一辆接亲的马车,便一路追了过来。”

    “心中不安?”沈眠枝心中冷笑,之前就怀疑他派人在暗中监视她,现在看来是真的。

    听见她质问的语气,谢砚之温热的指腹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在她的唇边摩挲:“若是我不来,枝枝岂不是要嫁给一心只有名利的人。”

    “枝枝,我也是为了你。”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谢砚之拿过桌上的阿胶放到她手中:“你身子还没好全,拿着让清荷做给你补补。”

    这阿胶分明是冲着沈眠枝来的,他竟是不知枝枝和江遇一早认识。

    沈眠枝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随即面无表情的将阿胶扔到地上:“旁人给的,我不要。”

    谢砚之眼中的试探散开,化作笑意:“乖枝枝,不要便罢了,我会给你更好的。”

    沈眠枝侧过身,勾起唇角,手轻轻的勾住他的脖颈:“是,砚之哥哥最心疼枝枝。”

    她撑起身子,主动将吻落在他的唇边,眼里一片媚意,勾的谢砚之口干舌燥。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枝枝”

    他正要按住她的腰肢,怀中的人快速的站了起来退到一侧:“砚之哥哥好好休息,枝枝先告退了。”

    谢砚之哑然失笑,他低头看向渗出血的纱布,枝枝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睚眦必报。

    沈眠枝回到自己的屋子,看向手心里的血迹,拿出随身的软帕擦了擦,扔进脚边的炭盆。

    那是她素日里最爱用的一方软帕,她静静的看着炭盆中的余火一点一点将软帕吞噬干净。

    只要还有一点火星子,这方软帕就会变成灰烬,只要她还活着,她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

    她眼中的星光重新聚起,嘴角微微勾起,脸上露出一如往日的笑来。

    第二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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