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娇沈眠枝谢砚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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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远早就在外听着了。”

    沈眠枝眼中的屈辱更甚,她默默的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说话。

    谢砚之却不依不饶,他的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语气嘲弄:“和你拜堂成亲的是我,枝枝现在是我的人。”

    和她拜堂成亲的是谢砚之,沈眠枝睁开了眼,她的嗓音干涩沙哑:“你说什么?”

    方才她还没注意,谢砚之身上穿的是喜袍。

    谢砚之轻笑出声,他的手轻轻的抚过沈眠枝的脸庞:“是啊,牵着你过马鞍跨火盆,和你三拜的是我。”

    饶是猜到了,如今听见谢砚之亲口说出来,她心中痛苦万分。

    谢砚之却不打算放过她,他语气有些惋惜:“本来枝枝是可以嫁给张大人的,可惜啊,我问他要宰相之位,还是要你。”

    “他说要功名利禄。”

    “不可能。”沈眠枝出声反驳他,张才远若是要功名利禄就不会明知她是罪臣之女,还依然要娶她。

    谢砚之见她为了张才远反驳自己,力道加重,疼的她攥紧了手指,她却一声不哼。

    “枝枝就这般相信他,那我便再告诉枝枝,他知我们已经做了夫妻。”谢砚之掐着她的脖颈,迫使她看着自己。

    他的语气慵懒漫不经心:“若是他这都不介意,表哥也是愿意将枝枝嫁给他的。”

    若是张才远不介意,他的剑早就取下了张才远的头颅。

    沈眠枝心中一紧,释然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终究是她隐瞒在先,怨不得旁人,怨不得。

    不知是什么时候,停下了这一场痛苦。

    她昏昏沉

    沉的睡着,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太阳留着一抹余晖。

    听见屋内的动静,清荷连忙走了进来:“小姐。”

    沈眠枝侧过头,声音沙哑的厉害:“什么时辰了?”

    “快到晚上了,小姐睡了一天,世子爷让人煨了粥,您一会吃点吧。”

    清荷看着一地的狼藉,床边地上落着血迹,心中不忍。

    她昨晚赶过来的时候,元安和她说了前因后果,她就知道世子爷是动了大怒。

    沈眠枝摇了摇头,她浑身一动就疼,忽的想起什么,她死死的抓着清荷的手:“杏桃,杏桃呢?”

    清荷眼神闪躲,她抿了抿唇,神色纠结。

    “清荷求你,告诉我,杏桃呢?”沈眠枝猛的撑起身子,全身的痛让她皱紧了眉头。

    “杏桃被世子爷带走了。”清荷终究是说了,私心里她不忍看见沈眠枝如此可怜,而且杏桃被带走的事情,瞒不住的。

    沈眠枝挣扎着起身,清荷连忙放下手中的药膏,想去扶她,还没来得及,沈眠枝就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姐!您没事吧?”清荷想去扶着她,沈眠枝挣开她的手,艰难的往外爬去。

    杏桃从小就跟着她,那场大火里,她是唯一一个活下来陪着她的人,杏桃绝不能出事。

    门口一道身穿暗红色长袍的身影走了进来。

    沈眠枝抬头看去,他的长发被金冠高高的束起,修长的手指端着正冒着热气的粥。

    清荷连忙走过去,接过谢砚之手中的粥。

    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轻轻的搁在软榻上,又扯了被褥给她盖上。

    穿着破烂不堪的喜袍,她也敢往外跑。

    沈眠枝伸出满是红痕的手臂拽住谢砚之的袖子:“你把杏桃带到哪去了?”

    谢砚之无情的将衣袖从她的手中抽出,拿过清荷手中的粥:“你先出去。”

    清荷福了福身子,快速退了出去。

    谢砚之坐在她身侧,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她的唇边。

    沈眠枝心中烦闷,她抿着唇将脸侧向一边:“杏桃到底在哪?”

    “喝。”他又往她的唇边凑近了几分,“乖乖喝了,我就告诉你。”

    沈眠枝看着他,顺从的张开嘴,将粥喝了下去,他喂一勺,她喝一勺。

    喝了小半碗,她推开勺子:“我吃饱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杏桃在哪了吧。”

    “杏桃纵着你胡来,理应打死。”谢砚之就着她用过的勺子,慢条斯理的将剩下的半碗粥喝掉。

    “不过,若是枝枝听话,杏桃或许还有的活。”

    沈眠枝冰冷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你威胁我?”

    “怎么能叫威胁?枝枝也可以拒绝,选择权都在枝枝手中。”谢砚之抚上她的鬓角,声音温柔。

    “其实也用不着我出手,杏桃是罪臣沈家逃出来的,你猜她的下场是什么?”

    他的语气很温柔,却像一把钝刀剜在她的心上。

    沈眠枝沉默半晌,指甲陷入掌心沁出血来,她低着头声音沉闷:“我答应你。”

    “我身边需要杏桃伺候,可以把她送回来吗?”

    她的语气委屈可怜,仿佛又回到了碎梨院里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子。

    谢砚之满意的勾起嘴角:“自然,城外的山匪并未清剿完,我们还要在这边呆上一段时间。若是这段时间枝枝表现的足够好,等你回了谢家,杏桃自然会在碎梨院等你。”

    谢砚之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

    沈眠枝乖顺的靠在他的怀中,纵然万般不甘,她也要忍下去,先把杏桃接回来再说。

    两人默契的不提昨日发生的事,相拥的在软榻上温存。

    “清荷给你拿了药膏来,一会你上了药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晚点再来陪你。”谢砚之松开她,看着她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痕,眼中泛起一抹心疼。

    沈眠枝心下冷笑,面上却乖巧的点了点头。

    谢砚之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做些什么,沈眠枝忪怔一瞬,而后凑着脑袋在他的脸上亲了亲:“砚之哥哥早去早回。”

    最好去了,就别回来。

    谢砚之扣着她的头,回吻过去,心情愉悦。

    待他走出房门,沈眠枝眼中的泪瞬间落了下来,她狠狠的用手背擦过唇瓣,直至唇上的结痂被她弄破,鲜血再次流了出来。

    在城外的院中休养了三日,沈眠枝才觉得身上好了些,这几日她整日待在房中,望着白瓷里的鱼发呆。

    谢砚之昨日晚上并未回来,她也不过问,清荷今日站在她身侧伺候着,欲言又止。

    “谢世子可在?”屋外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元安连忙走过去,伸出手臂揽住他:“江公子安,我们世子爷并不在此处。”

    江遇拿着折扇轻轻的推开元安的手,他面色关心:“听闻砚之被陛下责罚受了伤,我特意来看看他。”

    说着,他伸出脑袋左右张望,故作疑惑:“怎么砚之不在这里吗?我看他这几日天天来此处。”

    沈眠枝洒下手中剩余的鱼食,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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