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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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无声打了个招呼,而后沉默地并肩走在楼梯上,到了三楼的时候,转身开门走入。

    期间没有发出任何交流。

    而塞缪尔就在窗边,把并肩看得清清楚楚,橄榄绿的眼睛在眉骨的压迫下沉寂为灰黑,却在贺松风开门进入的那一刹那,变成笑脸相迎。

    塞缪尔就在门边候着,贺松风走入的瞬间,迎头送上来一个热烈的怀抱,把贺松风紧紧地抱进怀中。

    不给贺松风任何动作机会,他两只手箍在贺松风的两边手臂上,把人往自己面前摆好、摆正,眼睛迅速扫动贺松风身上的角角落落。

    “你换新衣服了?为什么?”

    “你身上为什么有皮革的味道?”

    “你的嘴唇……肿了。”

    贺松风面无表情地等待塞缪尔发作。

    塞缪尔也在紧张地等待贺松风解释。

    但贺松风怎么可能会给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解释,这是一段随时都要破裂的同居关系,像挂在房梁下的蛛网,也许风一吹就散了,也许时间久了也散了,总之是濒临瓦解。

    塞缪尔叹了口气,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整个脸都不安地拧在一起,又迅速散开。

    “真的不解释些什么吗?”

    塞缪尔有些痛苦他为什么要去检查贺松风,完全是自讨苦吃,本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混过去的事情…………

    现在塞缪尔完全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他的爆裂的脾气注定要追着问到底:

    “我在窗户边都看见了,你和伊凡德走在一起。”

    贺松风摇头。

    塞缪尔眼睛发亮,他已经贺松风还在乎他,还想解释。

    塞缪尔已经想好,只要贺松风稍微给他一个台阶,他立马踩着就下了。

    他卑微到只奢望贺松风一个态度,一个仍在珍惜感情的态度!

    “不是伊凡德,是Lambert叔叔。”

    塞缪尔完全的呆住,他脑袋里升起一段极其锐利的嗡鸣声,就像指甲顶在黑板上用力擦动的声音,吱呀作响,听得人骨头都在往下掉渣。

    塞缪尔的手已经在发抖,他已经不能完全拿住贺松风的身体,他橄榄绿的眼睛里蒙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与雾霭。

    “他叫我和你分手。”

    塞缪尔前言不搭后语地大叫:“我没有问!我没有让你继续说!”

    贺松风才不管他什么反应,继续折磨:"我回答——"

    塞缪尔一味地重复:“我不想听……”

    “好。”

    说完,贺松风看向塞缪尔的眼睛一眨不眨,他开始期待塞缪尔的反应。

    该是歇斯底里?还是痛哭流涕?亦或是跪下求饶?

    不论哪种,对于贺松风而言,都非常美味——

    作者有话说:松风咪完全是坏恶魔来的。

    第68章

    让人惊讶的是, 塞缪尔既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痛哭流涕。

    相反,他非常冷静。

    “你说‘好’。”

    塞缪尔重复了贺松风的话。

    贺松风轻轻点头。

    “是在好我说我的‘我不想听’, 对吗?”

    一句自欺欺人的话就这样流利的念出来,不结巴不干哑。

    虽然这句话是以问号结尾,但塞缪尔可没有在问贺松风的意思。他的动作已经霸道地拱了上来, 他的两只手整齐地叠在一起, 捂在贺松风的嘴唇上。

    一来能不让贺松风继续说话,二来塞缪尔也能看不见贺松风红肿的嘴唇,一举两得,塞缪尔非常满意自己的急中生智。

    塞缪尔的笑够勉强的, 像被针线缝起来的强颜欢笑。

    贺松风嘴唇微张,呵出一口气,一个字:“我……”

    塞缪尔哀道:“你别欺负我。”

    这口温温柔柔的气,烧得塞缪尔手掌发抖, 掌纹的每一条纤细纹路里都带着贺松风挑衅的恶意,渗透进手掌下方,把塞缪尔架在火上烤,让他怎么样做都很为难。

    可是光用手一直捂着贺松风的嘴唇也是欺骗自己。

    这么多自欺欺人叠在一起,塞缪尔的脸色都灰成了土色,瞧不见一丝一毫的气血, 嘴唇也黯淡成乌青色。

    最终,塞缪尔认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 手掌缓缓地从贺松风的嘴唇上拿下来,转眼就捂在自己的脸上深吸。

    一双圆睁着的晦暗的绿色眼眸,从互相叠在一起但又长得很开的手指之间的缝隙里往外窥看。

    小偷小摸的, 拘谨的很。

    塞缪尔的眼睛被细密的肉色分割,充满胆怯不安,无法直面贺松风的恶言恶语。

    他和贺松风的感情早就被磋磨得只剩薄薄一层纱,充满濒临瓦解的危险。

    “你说吧。”

    塞缪尔的声音胆战心惊的从手掌心里闷出来,“再难听的我也听你的……”

    塞缪尔在贺松风的眼里,像极了一只被逼到墙角的灰头土脸老鼠。

    这只老鼠很清楚自己逃不掉的事实,他必须面对可又无能为力,只好用这样可笑的方式欺骗自己,时刻等待死亡的突然降临。

    塞缪尔是那么高大、帅气的一个男人,他的长相、体态都像极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理石雕塑,坚硬且苍白的,也该是肃穆,神圣不可侵.犯的。

    来见他的人,也总是以仰视的角度追捧他。

    平日里,塞缪尔总是把自己表现的像个花枝招展的开屏孔雀,他那双自我逃避的宽大手掌,在以前都只会落在贺松风的发顶、腰上还有腿上,从没有过要把自己藏起来。

    偏偏,这会他只是一只吓得魂都丢了的灰溜溜老鼠。

    "…………呵。"

    虽然贺松风没有等到塞缪尔理智崩溃的画面,但这副失魂落魄的可笑模样,倒也让贺松风满意。

    “你像极了一条做错事的狗。”贺松风说。

    塞缪尔眨了眨眼睛,松了一口气。

    贺松风举起两只手,轻轻的捂在塞缪尔的脸颊两边,把对方逃避的面容强行掰到四目相对。

    塞缪尔的眼神依旧是从手指缝里窥看出来的,瞳孔缩小,眼神战栗。青涩如稚童,不敢同贺松风太过用力的注视。

    “真可怜。”

    贺松风哄他。

    塞缪尔的身体哗然向贺松风倒过去。

    他像一栋高楼的地基被爆破后的轰然垮塌,直愣愣地摔进贺松风的怀抱里。

    突如其来这一下,让贺松风被撞得有些头晕眼花,花了一点时间缓和好呼吸后,才把手掌放在怀中闷闷不语的男人后脑勺上,轻轻的抚摸,像在摸小猫小狗那样。

    “Angel,你别听叔叔的,你不要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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