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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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再转灰青。

    他的眼皮勉强地往上搭,在咳嗽声里,从胸膛里挖出一大口正滚烫的气焰,喷洒在贺松风的手腕上,把贺松风柔嫩的手腕肉都烫红了一大块。

    但很快,贺松风再一次收紧手掌。

    强烈的窒息毫无征兆地迅速席卷重来。

    窦明旭是在惊吓里陷入失控的窒息,没几秒钟就气息紊乱成一团毛躁的毛线球。濒死的感觉就挂在贺松风的大脑边缘,来回蹦跳,他眼冒金星,呼吸凝滞。

    贺松风给他短短几秒钟的休息时间,都成了主人的赏赐,他珍惜,他感恩。

    一抬头,贺松风始终保持着不咸不淡的笑容,距离、温度还有情绪都恰到好处的冷淡,但不至于冷漠。

    倒真像是个训犬的主人,微笑着满意家犬的乖顺听话。

    过量的肾上腺素一阵阵往他的大脑皮层里扎,剧烈蹦跳的感官带动强烈的性.兴奋,空气里独属于贺松风的淡淡肥皂清香,成为了最后一根导火索,迅速地烧至全身。

    窦明旭半眯着眼睛,下半身已经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这时,后面的车辆猛地打下鸣笛,突兀刺耳的滴滴声把车内躁动不安的氛围一锤子砸烂。

    窦明旭大梦初醒般猛地睁开眼,这才想起来他们还在马路上等红绿灯。

    一转眼,贺松风已经把他的手收回去,平稳地垂下搭在身体两边,他的表情、他的身体平静的像不属于这里。

    窦明旭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肾上腺素褪去,痛感迅速蔓延。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痛的脖子,像极了血管、经脉都被掐断的刺痛,一股股往大脑神经里钻,钻得他头痛。

    但当他捏着贺松风的下巴,强硬地亲上去时,就跟吃了止痛药似的,浑身上下所有的不适症状都被这个吻压住了。

    贺松风柔软的嘴唇咬起来像一团扯不断的棉花糖,又热又软,隐约还沾点甜味,和他冷冰冰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窦明旭左手捏贺松风的下巴,右手则忙着去扯开贺松风的衣领。

    他冠冕堂皇的说:“我帮你把花瓣扫出来。”

    实际上是手伸进去后,就像抓娃娃机的爪子,绵软无力的扫过来、扫过去,下降然后冷不丁抓一把,什么都没抓到,又再一次的摩挲着抓揉。

    说是扫花瓣,到完完全全是在趁机揉贺松风上半身。

    从细长两根对称的锁骨,到硬邦邦的胸膛骨头,再到胸口,再往下就是完全柔软的小腹,因为坐着的原因,还堆砌了一层薄薄的赘肉。

    但窦明旭最喜欢的还是偏上一点的部位。

    贺松风的胸口有一些些的软肉,毕竟乳.腺每个人都有,贺松风也不例外,这是正常的人体特征。

    贺松风抬手,并不是要制止窦明旭去捏他的胸口肉,而是制止窦明旭咬他的嘴唇。

    “不要咬重了,塞缪尔看得出来。”

    贺松风又一次提醒窦明旭,他们是在偷情,等会回去他不好交差。

    窦明旭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总之吻仍在继续,揉.捏也仍在继续。

    不提还好,一提窦明旭就故意去吮贺松风上嘴唇的唇珠,吮可比咬更容易红肿。

    贺松风没再有表示。

    窦明旭在雄竞与挑衅里大获全胜,这使他爽得有些呼吸困难。

    这和刚才自己被虐待的体验完全不一样,这会的贺松风乖成了性.爱娃娃,他保持着百分百的被动,毫无自己的想法,坐在那里敞开了,由着窦明旭去弄。

    做完狗再做人的体验就是不一样。

    做人的爽感一下子就被前者的痛苦凸显出来,甚至让窦明旭产生一种忤逆主人的强烈背德感,这感觉太过于新鲜,让窦明旭都兀自品味了好一会。

    “摸完了吗?”

    贺松风忽然发声,因为他注意到后排的座椅正在向后倒,整个后车座躺倒成了一张宽敞的双人床,这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嗯?”

    “你想在这做?”贺松风直白地问。

    “嗯。”

    贺松风眼睛斜过去,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他直起身子,不再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迅速把上身衣服合拢,同时两只手掌一起盖在窦明旭的脸上,用力把人往外推。

    “怎么了?”窦明旭一脸不解。

    贺松风右手点在左手腕表上,点了好几下,语速急促地解释:“和塞缪尔约定回家的时间到了,我要回他身边去了。”

    说完,贺松风低下头整理衣服,捏着衣领两边仔仔细细地抚平别正。

    窦明旭抢走贺松风口袋里的手机,递到贺松风面前去,口吻冷硬地下命令:“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今天晚上不回去。”

    贺松风双手捧起手机,久久没有动作,小小声提醒:“你是小三,你不能这么霸道。”

    窦明旭的眉骨差点都要坠进眼眶里。

    “我是什么??!”窦明旭的声音大了起来。

    贺松风一字一句,像念课文那样认认真真地说:

    “你是小三,我是出轨,Lambert叔叔。”

    贺松风简单一句话,把他们这段不伦不类、道德败坏的情感关系诠释的淋漓尽致。

    “真的不能留下来?”

    贺松风摇头。

    窦明旭一时间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着急拿住贺松风的手,不许他去开车门。

    窦明旭活了三十二年,做了三十二年的豪门太子爷,从未有人能带给他这样新鲜、刺激的体验。

    而在他的调查里,贺松风的表现却令人意外——贺松风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实际接触下来,让他完全惊讶。

    新鲜感、刺激感还有贺松风这张漂亮到无可代替的面容,都给了窦明旭无法失去贺松风的理由。

    “那你和他分手。”

    “不行。“

    贺松风斩钉截铁的拒绝。

    不等窦明旭问为什么,贺松风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解释:“和他分手了没人给我钱花,而且你也会很快就觉得我没意思,为了我自己,我肯定是要脚踏两条船的。”

    这种话也就只能从贺松风嘴里说出来,而且说的轻轻松松,毫无负担。

    窦明旭再没有任何话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松风下车离去,他很快开车跟上,在贺松风的斜后方缓行。

    贺松风的漂亮让他在路上惹来了许多苍蝇蚊子一样的搭讪,贺松风还没来得及拒绝,窦明旭就在后面猛敲一下喇叭,吓得那些毛头小子们四散窜逃。

    贺松风中途转进了一家服装店,购置了一身新行头,才不急不忙地往公寓方向去。

    窦明旭的车始终在路边等他,一直把贺松风送到公寓楼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贺松风上楼的时候刚好遇到下班的伊凡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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