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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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出现男人特征,一点都不能。

    司机先把贺松风送到学校,离开的时候,塞缪尔低头看了眼他们相牵的双手。

    贺松风的中指,无端端出现了一枚圆形的牙印。

    塞缪尔虽然喝醉了,可他对贺松风的手指从来没兴趣,更不可能咬下一圈牙印。

    那就只能是——

    塞缪尔立刻跟着下了车,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

    贺松风提着手提包走在前面,塞缪尔寸步不离踩住影子。

    贺松风根本就不知道油画专业下午的课在哪间教室,如果塞缪尔执意跟到底,这件事会成为一个导火索,把很多事情都一并烧起来。

    贺松风转定,转身。

    他看见塞缪尔面无表情的监视。

    贺松风被看得脊椎骨发麻,而塞缪尔却没有站住,他依旧在往前走,距离贺松风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是塞缪尔的猜忌。

    他的手又一次抬起,目标是贺松风挽起束在身前的那一缕头发。

    以塞缪尔的了解,贺松风不喜欢把头发放下来,他总是用东西挽在脑后,突然放下来那就只能是在隐瞒。

    塞缪尔的手像尖锐的刀子,点在贺松风的头发上,马上就要把人开膛破肚。

    贺松风手里的袋子摔下来,他向前一步,扑进塞缪尔的怀中。

    不等塞缪尔责备,他毫无保留地哭诉:“是叔叔咬的,但我不是自愿的,以后请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很害怕……”

    而塞缪尔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准备拨开头发的手就被贺松风两只手捏住,送到贺松风的心口捂住心脏。

    贺松风惊恐地小声哭诉:

    “塞缪尔先生,是不是您对我腻了,想把我作为礼物送给叔叔?”

    塞缪尔摇头,否认这个念头。

    但贺松风已经自顾自地哀伤,松开塞缪尔的手,连着往后跌了两步。

    瞳孔装在眼眶里剧烈地震颤,像装在大海里的脆弱漂流瓶,随时就要被海浪拍碎。

    “那他……他接受我这份卑劣的礼物了吗?”

    贺松风的眼泪在塞缪尔这里一直有用,他只要哭,只要害怕,只要撒娇,塞缪尔就会把他捧在手掌心里,让贺松风的情绪有落脚地,稳稳地站住。

    塞缪尔问:“你想他接受吗?”

    贺松风大声驳斥,一口咬定 :“我不想,除了塞缪尔先生,我谁都不要!”

    周围路过的学生们看了过来,发现是贺松风后便驻足在那。

    贺松风不依不饶向塞缪尔要一个答案:“那塞缪尔先生呢?会想把Angel丢掉吗?”

    下嘴唇被贺松风咬成紫红,眼泪早就顺着脸颊淌下来,但贺松风始终没有哭出声,任由情绪小心翼翼地难过。

    贺松风摆出一副明明已经崩溃,却又害怕自己的眼泪会让塞缪尔厌烦的可怜劲。

    塞缪尔的心被这些眼泪浸泡,完全酥软。

    他又在想,他的Angel离开他就活不下去,多么可怜,多么需要人好好疼爱啊。

    “不会。”

    塞缪尔再没情绪再去质疑贺松风,现在得是他花心思去哄贺松风了。

    “好了,不要哭了,去上课吧。”

    塞缪尔把贺松风拉进怀里,替他擦去这些眼泪,拇指小心翼翼地擦过脸颊的泪痕。

    酗酒后的头疼在卸下防备的瞬间,如潮水从脑袋向躯干迅速蔓延,疼得睚眦俱裂。

    塞缪尔敲了敲额头中央,疲惫地吐出一口气。

    “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贺松风见这件事翻了页,立刻敏锐地更换话题:“我去上课,那您呢?”

    塞缪尔的话题顺带着就跑偏了:“我让人来接我。”

    贺松风扶着他坐下,“我陪您等。”

    同时又捡起甩在地上的包包,委屈地表示:“包包脏了。”

    “买新的。”

    贺松风又说:“雨伞丢了。”

    “买。”

    “我想要爱马仕的包,不贵,十五万的普通款Kelly。”

    “买。”

    “要先配货,就是先买一些乱糟糟的东西才能拿到包。”

    “买。”

    “嗯嗯,那配货的乱糟糟东西让我自己选,好不好?”

    贺松风两只手捏成拳头,放在心口处开始祈祷,瓮声瓮气哼哼:“求求你啦,塞缪尔先生。”

    塞缪尔揉了揉眉心,“买。”

    十分钟后,塞缪尔的助理下车将人扶上车,贺松风则拿起自己的包一路小跑奔向教室。

    贺松风迟到了二十分钟,但作为教授心里十全十美的乖学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甚至连贺松风小组的上台报告,都被教授特别照顾地延迟到贺松风坐下准备好后,才开始。

    不出意料,贺松风的小组拿到满分。

    而贺松风也在下课后,收到了小组成员送的礼物,一只卡地亚的镀铂金蓝顶珠钢笔,金属笔身,18K金笔尖,全球限量两千只。

    小组成员们围在贺松风身边,以他为中心,讨论各种奢侈品。

    没人关心小组作业,更没人会关心学习。

    他们看中的是被塞缪尔包.养的金丝雀Angel,而非贺松风本人,甚至他们连Angel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一旦脱离塞缪尔的光环,贺松风的生活就只会被打回原形。

    贺松风静静听,并不发表言论。

    问到他这里来,也只是笑着。

    “塞缪尔先生,对你很好吧?你身上的奢侈品都没重复过呢,好羡慕啊。”

    贺松风点头,露出体面的假笑。

    组员们起了兴趣,继续说:

    “他们家族垄断了全球八成的高奢酒店行业,塞缪尔的叔叔你知道吗?他是酒店视觉设计的总负责人,而且很大可能就是下一任继承者,你要是真的和他们家攀上关系,你在艺术界这一行真是平步青云了。”

    这是贺松风第一次了解塞缪尔的家族,之前他都只知道有钱,但没想过这么有钱。

    他那只在纸上胡乱画的笔尖顿住,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假装自己早就知道。

    “唔——那你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我们,嘤嘤嘤……”

    贺松风注视着撒娇的那人,忽然就开始幻想自己成为伊凡德那样厉害的画家,手上迅速地划动,很快——

    一个乱七八糟的人像速写出现纸上。

    贺松风低头只看了一眼,迅速撕碎。

    当做这么丑陋的作品从未出现过,更不可能出自美丽的他之手。

    当天晚上。

    伊凡德教授的公寓门被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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